被大家骂过n次“脱线”的苏宁一听她没带钥匙,刚刚升起的唠叨还没出口,就迅速被得意取代,连带的也忘了刚才来到嘴边想问的事情,顺利的转入新话题:“哈啊,你也会有糊涂的时候啊,嘿嘿,这种关键时刻,就知道我多么靠得住了吧!”
一只手伸进包包里掏啊掏,她好不容易掏出压在最底层的钥匙,得意洋洋地晃动着:“铛铛铛……看见没,幸好叫你去接我了,不然你连寝室都进不去哦,要记得谢谢我哦!”
“太行哥哥,行李就放这里吧,我们慢慢搬上去,宿舍楼里好像不让男生进去的……呃!”
脑子里心里都还在乱糟糟的丁宁雅无暇理会那个拿着钥匙当令箭,不停地摇来晃去的苏姓同学,只抬头看看前面的宿舍楼大门,准备对从头到尾耐心帮忙的任太行说几句感谢话,然后回寝室躺床上好好冷静思考,好好仔细分析。
不想她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高挂着“男生止步”的宿舍楼里走出某位货真价实的“男生”!一瞬间,她有种吞了熟鸡蛋黄的感觉,胀闷闷的,如有鲠在喉。
任太行看看来人,心里再次叹气:这个人若不是故意的,就真的是他们俩太有缘,怎么走都会碰到。现在,他只希望,他不是存着某些坏心眼在接近宁雅,不然,他才不管他是什么背景,什么身份,都会想办法让他受到教训!
“啊!主……”拿着钥匙,得意得几乎转圈的苏宁一见几步开外,正向着这边走来的人,两只脚立刻如同木桩似的,牢牢钉在地面,一双眼睛眨也不会眨了。
丁宁雅也看着来人,心情难以言喻。她该说什么呢?她还能说什么呢?现在的她,已经不是气愤,或是悲哀了,现在的她,直接是无力,那种忽然领悟到人的渺小的无力,那种忽然体会到一滴水进入浩瀚大海般的无力。
她忽然想起某个词:冤家路窄!你说这学校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为什么她不想遇到的人,偏偏走错路也会碰上?老天啊,她上辈子真的那么坏么?现在要用这种方式惩罚她!要知道,这里是宿舍楼大门口啊!要知道,今天是大家返校的高峰日子啊!这人来人往的,她,他,他们……
呆呆地看着对面的欧阳翔瞰越走越近,呆呆地等着他那身白色休闲服映入眼帘,丁宁雅只感觉脑袋里一片混乱,理不出丁点头绪,也想不出任何“应急”的方法,却荒唐地得出一个结论:他好喜欢白色啊,以前是白色的运动服,今天是白色的休闲服,她从来不知道,这种一径的白色穿在身上,不但不会单调,还居然能衬托出他的从容,他的温婉,让他看起来温文尔雅得犹如古代画卷里走出来的贵公子,更有种步步为营,傲视天下的王者气势随其左右,她想,就算是古代最自负最霸气的帝王,也不过如此吧……
“切!”猛然惊觉自己在想些什么,丁宁雅狠狠摇头:什么帝王啊,广告牌还差不多!这人,难不成从小就接受外部包装训练,走到哪里都是活广告?哼哼,如果她是服装厂家,她一定请他做代言人,不管什么衣服穿在他身上都等于是在宣传,不但版型好,垂感更好……
“你找我有什么事?”几步路的距离不算远,在丁宁雅发呆的当口,欧阳翔瞰已迅速靠近,他闲闲地站到她面前,低沉的嗓音吐出貌似疑惑的问句。
“啊?”丁宁雅觉得,自己肯定是变笨了,不然为什么明明他说的每个字都是中文,她却不能理解呢?
欧阳翔瞰用眼角余光看看周围越来越多驻足的人,丝毫不在意地和她闲聊:“不然,为什么一直跟着我呢?”
“跟着你……”丁宁雅重复一遍,把他的话在脑袋里回荡一圈,总算是理解了他想表达的意思,只差没一蹦三尺高。
“这是女生宿舍耶!你偷偷进去就算了,还说我跟着你?”这人还要不要脸了?真是名副其实的做贼的喊抓贼耶!
欧阳翔瞰不明意义地一笑,有意无意地瞟一眼她身边拧着大包小包行李的瘦高男人,语调平淡得好像在谈论天气:“我有随时检查寝室的权利,若是需要,我可以帮你拿行李上楼。”
“不敢劳您大驾。”丁宁雅赶紧摆手拒绝,生怕说得不够清楚,又再追加一句:“我们会自己拿,我是穷学生。”
双手环胸,欧阳翔瞰微微侧移一步,不偏不倚地刚好堵住她的路:“如果我说,这次是义务劳动呢?”
“义务的我也请不起您。”看看周围越来越多的人,丁宁雅感觉如芒在背,半秒钟也不想呆,转身从任太行手里接过行李,丢了一半给苏宁:“大主席,麻烦你看看周围,我不想被揪去活剥。”
现在人这么多,她要是敢让他帮忙拿行李,指不定明天就传成什么样了呢,如果要走红,这会是最佳途径!
自己的影响力哪需要她提醒?用脚趾头想欧阳翔瞰也知道这样和她在这里说话,帮她拿行李会产生什么样的风波,但这就是他要的,这就是他的目的,既然她躲他怕他是因为这些外部因素,他就非逼她面对,逼她克服,至于她克服了有什么用,为什么要克服,他暂时没有深究,也觉得没必要深究。
“如果要我走开,等于是帮了你的忙,这就不是义务劳动了。”在她吃力地拖着两大包行李,企图绕过他身边时,欧阳翔瞰算准时机,在她耳边轻吐,成功地将她的所有动作冻结。
“学商业设计的人,数学应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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