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晚饭后,丁家三口决定一起到任家拜访,一是为了安慰任太行,二是为了探望任老爹,三嘛,嘿嘿,丁母偷着乐:她想,她知道任家那小子真正在烦什么哦!她可是好心地给他送解药来啦!
扣扣。
丁宁雅轻轻地敲了敲门,立刻听到屋里传出任老爹洪亮有力的声音:“谁啊?来啦!”
“任姨。”结果,真正来开门的却是另有其人。
“快点,哥,坐好!”
尚在门口换鞋的丁宁雅一听到任太极的声音,就知道他又不死心地开始伪装了:因为任太行和任太极是双胞胎,不但长相一模一样,连身高体型都差不多,两人又故意穿戴打扮得一样,常常让人分不清楚谁是谁,任太极那调皮的小子就经常恶趣味地糊弄人,好多人都被他一人分饰两角的耍得团团转。
不过,他的把戏到了丁宁雅这儿就从来不灵光,每次都被她逮个正着,任凭他拼命伪装,拼命否认也没用。而任太极又老是不死心,总拉着任太行一起恶搞,企图迷惑丁宁雅,于是,这样的认人游戏就成了他们三人从小到大常玩的把戏,想不到,这位“高龄”25的大孩子,直到现在还热衷于此。一听是丁宁雅来了,马上拉着任太行正襟危坐,摆出相同的poss,严阵以待。
丁宁雅走进客厅,看看沙发上像两尊雕塑似地,坐得笔直的两人,视线从他们俩一模一样的方形脸蛋,有型的浓眉,削直的鼻梁,刚正的下巴,移到一模一样的淡蓝色衬衫,咖啡色休闲裤,再移到一模一样,连大小码数都相同的家用拖鞋,最后回到那两双虽然一样明亮清澈,一样略微上挑,神韵却天差地别的眼睛,笑着对左边的人开口:“太极哥哥,你的把戏不管用,再怎么伪装也骗不了我哦。”
左边那人摇摇头,略微失望地叹气:“小宁雅,想不到你才去上学一个月就认不出我了,真让人伤心呢。”
“哈哈。”丁宁雅大笑,朝他皱皱鼻子:“你就继续装吧,懒得理你!”
说罢,真的转开头看向右边的人:“太行哥哥,听说你最近有些不开心?”
这回,任太极是真的失望叹气了,他不甘心地哇哇大叫:“宁雅你怎么看出来的嘛!小时候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你能认出来也就算了,现在长大了,特别是我们去读书的七年,见面更少,现在也是一个月没见面了,你怎么还是这么肯定啊?”
丁宁雅捂嘴偷笑:“太极哥哥你真健忘呢,我前天才遇到过你呀,而且,你没听说过,越长大差异越大么?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是吗?”任太极转头认真地打量自家大哥:“我觉得没什么差别嘛,看到我哥就像是照镜子,连以前那些同学都还是认不出来呀。”
忽地,他像是领悟到什么似地坏笑:“哥,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给宁雅递了眼色,帮她作弊?哼哼,就知道你偏心哦!”
任太行放松脸部肌肉,挂上常有的温柔笑意:“怎么可能呢?”
“就是!”丁宁雅撅嘴:“也不想想我是谁!我是智勇双全,战绩无数,胜率百分百的神眼女侠丁宁雅耶!这种程度的只是小case的啦!”
“噢天!”任太极假装苦恼万分地饶头:“你的称号怎么越来越长了,也亏你能说得这么溜。”
“是你变笨啦!简单的几个字也记不住!”
看看旁边你一言,我一语地闹得不亦乐乎的两人,任太行微微移开些许距离,盯着手中的茶杯陷入沉思。
和丁宁雅瞎闹了一阵,任太极看看那个似乎越坐越远的自家大哥,又转头看看窗外暮色微沉,凉风初起的天色,笑着提议到小区院子里走走。
丁宁雅立刻就同意了,站起身来准备去换鞋。
任太行本不太想去,但经不住任太极的死拖硬拽,也只能起身。
三人前前后后地走出家门,任太极走在最前,丁宁雅在中间,任太行跟在最后,都莫名地沉默着,缓缓步下楼道。
“这种天气最适合散步哟!”走到小区院子中间,任太极选定一个迎风面站立,尽情地舒展开手臂,微闭上眼睛:“这种风吹着最舒服啦!”
丁宁雅走上前戳戳他的手臂:“过两个月更舒服,把你吹成冰雕!”
任太极收回手,摆酷地拨拨头发:“有我这么帅的冰雕么?”
丁宁雅顺手拉过任太行:“等你变成冰雕的那天就有啦!到时候我和太行哥哥就把你拿去展览,收门票赚钱,我们五五分账。”
“我的呢?”任太极指着自己的鼻尖,很不满自己这主角竟然没份儿。
“你?你都变成冰雕了还要钱来做什么?好好地站在那儿,老老实实地供人参观就好了嘛!”丁宁雅故意拉着任太行走开两步,假装严肃地和他商议:“太行哥哥,你看这个冰雕要摆什么poss才能多吸引点儿顾客?”
任太行瞟一眼弟弟,脸上还是挂着温柔的微笑:“思想者吧。”
“嗯,那个不错,造型比较经典,看上去也比较有深度。”丁宁雅符附和。
“喂!你们俩就打算这样把我卖了呀?”任太极觉得自己明显是被针对了,应该尽快扭转劣势,他把任太行拉过来,诞着脸看向丁宁雅:“反正我们都长得一样,不如把我哥变冰雕吧,你看我能说会道的,指不定能多拉来几个观光者。”
丁宁雅装模作样地一手抵住下巴,围着两人转了一圈儿:“不如,你们俩一起变冰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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