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胡月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她的“不带外套,只戴帽子”的策略和教官的要求完全一致。
看着被丢在旁边地上的一件件外套和急着跑回寝室拿帽子的同学,丁宁雅转头看了胡月一眼,刚好接到她丢过来的得意眼神,不由得抿嘴偷笑。
也许真是因为今天是第一天的缘故吧,训练内容除了稍息立正几个简单动作外,师教官给了大家充足的休息时间。
不过在下午解散前告知:从明天开始,不论刮风下雨,都要在清晨六点整准时集合,进行一个小时的晨跑,完了之后再去吃早餐,然后八点集合,继续训练,连晚上都有可能要突击训练。
突击训练?丁宁雅貌似看到过这方面的介绍,是说教官们会在半夜不定时地吹响哨子,要求大家快速集合,完成一些小任务。
“啊,我也听说过的。”赵一一来了精神,捧着一杯水站在寝室中央:“听说因为时间紧迫,好多人都会穿错鞋,扣错扣子,还有的会春光外泄,哈哈哈……”
话还没说完,她自个儿先笑个不停,似乎对“春光外泄”这件事特兴奋,真是明晃晃的色女一枚!
“那怎么办?那样乱糟糟地出去,不会很糗吗?”孙怡看起来是真的很担心。
“我有办法!”苏宁跳起来:“我们睡觉不脱衣服不就好了?睁开眼睛就可以冲锋陷阵,保证不会迟到!”
王羽嫌恶地摇头:“脏。”今天训练“坐”的时候,可是直接坐在地上呢,现在要她穿这样上床去睡?打死她都不肯!
“这样啊……”苏宁抓抓耳朵,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我还有办法!我们找个大点的东西包在衣服外面,既隔离了床又能保证起床速度,两全其美!”
看大家依然沉默,她兴冲冲地翻箱倒柜,找出浴巾试了试,摇头放下,再拿出床单将自己包裹进去:“看,这样不就解决了吗!”
“我……我还是宁愿脱了睡。”孙怡摇头,说得比较委婉。
丁宁雅却是已经笑得不行:“小宁,现在不是化妆舞会,不用扮木乃伊,也不是五月,不用包粽子,哈哈哈,你能不能再逗点儿?笑死我了!”
左右扭扭,前后扭扭,苏宁把床单解下来收好,嘴里嘀咕:“是不怎么舒服……”
微微叹气,胡月发出号召:“最有效的解决方法是,大家睡前把衣服裤子按穿戴顺序叠好,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鞋也事先摆放好,这样可以节约时间,还有,这段日子大家委屈一下,不要换睡衣了,不然一脱一穿,也会多占用时间的,好了,现在,大家收拾收拾,早点儿睡吧。”
大家皆认可地点头,立即行动起来,洗洗刷刷,叠叠放放,关灯躺平,都努力地在最短的时间内和睡神相约,共同遨游那虚无神秘的梦境……
时间就这样在大家的嬉笑打闹和军训的紧张疲累中滑走,日子不知不觉地推进了几日,大家担心的夜间突击训练没出现,倒是先出现了另一个问题,
“嗷!”正站在阳台上小心翼翼地洗脸的赵一一不时轻哼,听起来像是负伤野兽的嚎叫。
“还没好点儿呀一一?”丁宁雅站旁边看着她,在她轻哼时负责为她呼呼。
“噢,宁雅,你多帮我吹吹吧,你吹的比这些水舒服多了。”赵一一索性放下帕子,用手不停地往脸上扇风:“噢,好像是沾了水之后吹才会更好。”
“唉!”丁宁雅有些心疼地看着她泛红的,像是被大范围烫伤的脸和脖子,想必那一定是火辣辣地疼吧?今晚一一怕是不能安睡了,而她更担心的是,明天再晒一天,蜕皮了怎么办?岂不是更痛?
转头看看镜子里自己也明显黑掉的脸,丁宁雅忽然有些讨厌九月了:早晚这么凉爽,白天却非要那么热,火辣辣的太阳像是把云也蒸发掉了似的,就那么赤果果地照下来,是存心为难她们吗?
该死的九月,就算是偶尔阴一天,或是下点儿雨也好哇!要不,一一这样,明天该咋办呀!
孙悦探进头来,认真地打量两人几眼,又不声不响地缩了回去。
赵一一痛得呲牙咧嘴:“怎么办啊?这样弄太多水也不好吧?皮肤会皱的。”
丁宁雅也一筹莫展:“不然,你明天请一天假吧。”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们都知道师教官表面严肃,其实人很好,又容易心软,平时没事的时候她们都敢围着他穷蘑菇。
赵一一却使劲儿地摇头:“不行!为这种事情请假太显娇弱了吧?最重要的是,我不去操场守着,万一主席刚好经过怎么办?那是我等了好久的机会呀!”
“哦……”丁宁雅似懂非懂地点头,心下隐隐感觉到,此“主席”非彼“主席”,莫非,是那个人的外号叫主席?哇,这外号也太拉风了吧?而且,那是个怎样了不起的人物,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啊?让一一宁愿晒着都要守操场。
赵一一似是感觉到她的异样,声音里也带上了浓浓的疑惑:“宁雅,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期待的样子呀?”
“那个……主席是谁?”犹豫片刻,丁宁雅觉得直接问是最快的方式。
赵一一沉默。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两秒后,某五楼寝室里传出一声能媲美防空警报的高分贝尖叫:“啊……”
屋里正悠闲聊天的四人皆寻声赶来查看:“怎么了?”
离噪声源头最近的丁宁雅受害最严重,严重到已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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