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衍大师武功最厉害吧？我猜，他后来肯定当你师傅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席子洺淡淡一笑“没错，卓衍大师离开前看了我一眼，背对我时手势有点怪，当时没人看出来，但我看懂了。”
顾薇脑光一闪，脱口就道“他是不是背对着你比了一个三的手势？”
席子洺露出了赞许的眼光“薇儿果真聪明。”
顾薇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你就在半夜三更的时候悄悄去找卓衍大师了对不对？他就对你说，如果你没有这份觉悟，他就不会收你为徒了，哪怕你资质再好？”
“没错。”
席子洺有些惊奇“你是怎么猜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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