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点了点头,“一定是的,不然还会有谁呢?”玉儿如孩童般漫无心机得说道。
纤羽和太子给心中都各自有了盘算,但脸上却依旧是那么的云淡风轻。“既然玉儿都觉得没事,那我们就不必操心了!纤羽,我们还是前往前厅吧!”太子一贯的彬彬有礼,甚是和蔼得询问着纤羽。
纤羽微微一笑,也柔声‘恩’了一下。
“司徒壁太子驾到!”突然门口传来一声通报,声音响亮又急促。
太子和太子妃心头都不由得一怔,两个人面面相视,既然又各自有了盘算。
“大哥!”一个白纱般的身影飞了过去,定格在司徒壁面前,对着他灿烂地笑。
司徒壁定眼看着自己失散了四年的妹妹,眼眶竟然不由得湿润了起来,玉儿美的不可方物,美的淡雅脱俗,百花在她面前都会失色。“玉儿,大哥的玉儿!”司徒壁疾步上前,用力紧紧捂住玉儿的双手道:“果然是大哥的玉儿!”
玉儿仍旧对着司徒壁温柔得笑着,司徒壁觉得仿佛有无数的梨花正在玉儿的身后纷飞绽放。看的司徒壁心醉,亦看的他迷离,“父皇这四年来一直挂念着你,玉儿怎么如此调皮,就是迟迟不归呢?”司徒壁有点埋怨得说道。
玉儿嘟了嘟嘴,仿佛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大哥,玉儿错了,玉儿本来也是预计在近日回来探望您和父皇的!”云罗皇虽非玉儿的亲生父亲,却对玉儿疼爱有加,所以玉儿一直敬称他为父皇。
“哦,那看来父皇总算可以了却心愿了!”司徒壁兴奋得说道。
玉儿疑惑得看着自己的大哥,“父皇怎么了?”眼中充满了紧张之色。
“没什么,只是相思成疾啊!”司徒壁紧紧握住玉儿的手,淡笑着回答她。
“大哥,这个是莫邪!”玉儿轻快地说着,目光停留在青衣男子身上,莫邪上前两步,对司徒壁客气的抱拳做了个揖,“太子千岁,在下正是莫邪!”
玉儿笑脸盈盈得对着司徒壁道:“大哥,这就是我和你们所说的莫邪,他就是我这辈子决定要嫁的人!”
司徒壁仔细打量了一番莫邪,也赞许得笑笑,对着自己的妹妹道:“妹妹每次传达的信息都只是寥寥数语,大哥和父皇都只是似懂非懂啊!”司徒壁笑着调侃她。
“玉儿不是四年没有回去了吗,你们之间是怎么交流信息的呢?”莫邪有点傻傻得问道。
玉儿将自己的小手从大哥手掌之中抽脱,握成一个空心拳轻轻的敲打着莫邪的头,娇俏的叱道:“你呀,聪明的时候比谁都聪明,糊涂的时候又比谁都糊涂,你娘子我是谁呀,有什么事情是我办不到的?”
敲了几下,莫邪仿佛回忆起来,惊呼道:“一定是用羽毛对吧,玉儿变成雪衣是就是用羽毛做武器的!”说完有些神气活现得看着自己的爱妻。
玉儿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撅着嘴对莫邪道:“你这么一惊一乍干什么啊,会让大哥见笑的,以为我司徒玉没眼光找了二愣子!”
一席话将大家都逗乐了,太子这才插嘴进来,“司徒太子大驾光临,本太子有失远迎,实在是本太子的过错!”
说完所有的宾朋们都欠身对司徒壁请安。
“说来话长,本太子只是怀念绝王府的‘醉生梦死’,所以厚脸皮到绝王府来讨酒喝,却不知道绝王府如此热闹啊!”司徒壁朗声说道,眼神不经意与纤羽对视上。
纤羽意味深长得看了套得开口道:“太子这边请,今天绝王爷有要事处理,所有不便见客,不过太子要喝的‘醉深梦死’酒,本宫倒是可以为您呈上。”
司徒壁大笑道:“哈哈哈,那就有劳太子和太子妃了!”说着便跟随纤羽前去。“我不是只让你一个人来的吗,为何还带了个美女?”马真真带着面纱从草木中窜了出来,看着同乘一骥浓情蜜意的两个人,冷冷得说道。
天罗令绝和纤柔皆警觉得看着眼前这个不大的女孩子,亦是冰冷得问道:“书黎呢?”真真被天罗令绝冰冷的声音吓到了,心里有点点害怕却又只能硬着头皮上。
“你不按规矩行事,又怎能指望我们呢?”
“本王再问你一遍:书黎呢?”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树林之中,空谷传音,感觉四周一片冷寂,真真被这种王者的气息所怔诧到了。
“银子呢?”真真撞着胆子问道。
天罗令绝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扔与了马真真,“这里是一万两银票,分文不少!现在,给本王交出书黎!”
真真机警得打开布包,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看到依偎在马上的一对璧人,心中仍不免大为赞叹:这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两个人都美的让人心动,仿佛多看了一眼就会窒息。
马真真逼着自己恢复了意识,想起了被自己折磨的鼻青脸肿的书黎,不无感叹得说道:“真不知书黎郡主看到你们如此甜蜜的一对会作何感想?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树林之中。
“少废话,书黎人呢?”天罗令绝声音更加的冰冷,仿佛可以震落下树上的叶子。
“您到底是真的为了救人呢,还是只是觉得给了我这么多银子不换个人回去,心里很亏呢?”马真真疑惑得问道:“我倒真觉得你对书黎就像对这一万两银子一般,半点都上不了你的心!”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这个年纪不大脾气超差的女孩子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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