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桌上,陆冉没敢把自己那一百万开公司的事情说出来,一是说出来二老也帮不上忙,二来是怕他们担心。
一顿小团圆饭吃完后,陆冉一抹嘴,便松了松腰带去村里遛弯了。
逛了好几家,发现都没有人,走在路让发现二狗子在急急忙忙的跑,随即拦下他问他跑这么急干嘛。
二狗子虎头虎脑的抹了抹鼻涕:“李老板在村长家撒钱啦~土蛋哥你也快过去吧,再不赶过去就没了。”说罢,二狗子一路小跑窜没影了。
陆冉一听他这话,一拍大腿,顾不得脚下的才好的脚伤,向崔玲雀村长家飞奔而去。
“日,这村里可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村长家宽阔的大院人头攒动,喧闹的很。一大群朴实的村民叫嚷着:“再撒一波,撒钱啊!”“李老板大善人啊!”“别挤我,你踩我脚了!”……
再看李斌,满身酒气的站在桌子上,如鹤立鸡群正咧着傻嘴,手边是一个黑色的皮袋,那里面可都是成把的现金。是他们二人在镇上取的,那是建小学的启动资金啊。
陆冉见此满头黑线,站在人群最外面,想挤也挤不进去。
“别急!人人有!人人有份。哈哈哈!”李斌醉醺的将手探进黑色皮袋里,再伸出来后,手里抓着一张张红色的钞票。
村民们更加躁动了,叫嚷声更加激烈,看向李斌双眼发光。
“玛德,有钱也不能这样败啊。”陆冉推搡着想挤进去。
哗啦啦~~
炒票雨从天上缓缓飘下,村民们兴奋的跳跃去抓或者蹲下身去捡,乱作一团,场面更加混乱。
“别扔了!”陆冉大叫一声,可是这里声音太过嘈杂,他的话如同石沉大海。
“干!”陆冉骂了一声,踩在身旁蹲下身捡钱的村民背上,向中心靠拢,惹得骂声一片。
“土蛋!你踩我干嘛?”
“臭小子,你干踩我头上!”
“快下去!”“我的脸都被你踩黑了。”……
陆冉如同武侠小说里的高手,踩在人群上,咬着牙向李斌冲去。
呼的一声,李斌站在桌子上被陆冉一下扑倒,顺势将他手中的皮袋夺下。
“村长了?!”陆冉摁着李斌说道。
李斌迷糊着躺在大桌子上,指了指屋子,随后呼呼睡去。
“狗日的!”“土蛋,把钱还回来!”“你拿李老板的钱干嘛?!”……
“草!这都是建小学的钱,你们是不是想让娃子继续走十几里路去上学啊!”陆冉大喝一声,抓着黑皮袋向屋里走去。
“反正我没小孩。”“嘿嘿,我捡了五百块。”“真是扫兴啊。”……村民们咧嘴笑着,一哄而散,村子的“实在人”都走了,剩下几个念情的。
陆冉走到屋里,看见倒在酒席上醉倒的崔玲雀,推了推她“雀姨!雀姨!你醒醒啊!”
剩下的没走的村民将醉倒的李斌抱进屋,放进村长卧室里,让他好生睡下。
再把同样醉醺的崔玲雀扶进他儿子的卧室,这才离开。
“雀姨的男人了?”陆冉坐在客厅,翻看着黑皮袋里面的钞票,看还有很多,才下心来。
二狗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巨叔出去城市里打工了,顺便照顾羊腿子上学。”
“好了好了。都走吧,走吧。”
陆冉提着黑皮袋,和剩下的村民们出了村长家的二层小楼,将小楼的门关好,又把院子的大铁门反锁上,将钥匙扔进院子里才算安心。
陆冉提着钞票,觉得放哪都不放心,于是就把它提在手里回了家。
只是他不知道,一个小时后,村长家儿子的卧室里,崔玲雀醒了,她带着醉意摸进了自己卧室,想在大床上睡去,要命的是,李斌也在这个张大床上…
一个三十七八岁发福黝黑的村妇,和一个二十六岁纨绔子弟同床而眠,会发生什么,纯洁的我想不出来。我只知道女人三十猛如虎,四十坐下能吸土……
再说陆冉这边。傍晚时分,在外给镇政府看门的赵发回村了,把陆冉叫到了村口的磨盘,摆上凳子,磨盘上码着几盘小菜,一瓶白酒,地下一筐生啤。
两人一起追忆小时候偷鸡摸狗的日子,不一会儿村外回来了一个带圆眼镜的男子,他见到陆冉后大叫:“土蛋,你真回来了!”
这个带圆眼镜的男子小名叫羊蛋,大名周方圆。别看他文质彬彬的,可是不折不扣的斯文败类。
随后,陆冉,赵发,周方圆三人喝酒吃菜,一起追忆小时候三人轮流的托着彼此,扒着王寡妇家的院墙,偷看她洗澡的日子。
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情窦初开怪寡妇。周方圆坏笑着做了一首歪诗,缅怀青春。
“屎蛋怎么没回来。”陆冉咧着嘴笑道。
“魏纷啊,他现在可牛逼了,别提他,老子给他打电话,一直说生意忙回不来。”赵发喝了口酒。
周方圆推了下眼镜,故作神秘的说道:“我可知道他做什么生意呢。”
“啥生意啊。”“嘛?”
“鸭头啊!”周方圆坏笑道:“我帮他做过账,他做什么生意我还不清楚?嘿嘿。”
“我靠,这小子天天睡女人,不虚吗?”赵发目瞪口呆,筷子里的菜都掉下来了。
陆冉扣了扣耳朵,笑道:“什么时候要好好请教他一番养生之道。嘿嘿……”
喝喝喝!吃吃吃!
三个人谈天说地,分享着自己的事情,转眼间磨盘上的酒菜差不多都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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