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大群飞舞的问号,像一群苍蝇一样围绕着井玉脑袋,嗡嗡乱叫。
井玉看着娜娜的脸,一点都没有想去亲嘴的冲动。就感觉特别好笑,不觉大笑起来。娜娜为了掩盖羞羞的脸色,使劲挠井玉咯吱窝,井玉被咯吱的哈哈大笑。连说:“好了好了别闹”
“你到底亲不亲?”
“亲”
“那就赶紧的”
娜娜重新站好,等着井玉过来亲。
井玉弱弱的问:“亲哪里?”
“随便,你瞧着办”
“你能不能闭上眼,你老拿眼珠子瞪我,我怪不好意思的”
娜娜果真闭上眼睛。井玉看娜娜脸色,变得和往常不一样,已经开始上色,红红的像个红苹果。于是在她脸上快速亲了下,然后骑上自行车逃跑了。
娜娜听见声音,睁开眼睛自言自语:“王八蛋,你跑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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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老二拿着两本书去八班找井玉。一本家春秋,一本射雕英雄传。井玉把书送回教室,想出去跟老二聊两句。没想到娜娜这个讨厌鬼气势汹汹的跟着杀出来。
老二打招呼:“嗨,娜娜,过来玩一会儿吧”
娜娜没好气的说:“谭老二,我想单独跟你谈谈”
老二不明所以,只好说:“好啊”
不管什么事儿,只要娜娜掺和进来,准得变味儿。井玉不耐烦地说:“单独谈什么?你快回去吧”,又转身对老二说:“老二,要不你先回去,等我有时间去二班找你”
还不等井玉说完话,娜娜咬牙瞪眼地说:“你给我滚”
老二笑着说:“怎么火药味儿这么大啊,井玉,要不你先回去吧”
“那行,你们聊吧,我回去看书去”
井玉走了,娜娜把老二带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开口就说:“昨天下午放学,郭健带人把张井玉打了”
“啊?”,听到这个消息,老二也不知该作何反应,问:“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
“谭老二,你可别装傻,郭健是谁你不知道啊?”
“郭——健?是五班的那个郭健?他为什么和井玉打架?”
“因为你”
“我?”
“对,就是因为你,郭健追你追不着,张井玉跟你好,郭健嫉妒他,所以找人把他打了,这下明白了吧?”
“啊?这怎么办呀?”
“我让我表哥收拾郭健,给张井玉这个王八蛋报仇,我能为他做的就这么多”
“你单独找我谈话,就是要告诉我这些?”,老二想知道,娜娜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谭老二,谭雨蓉,我想跟你说的是,张井玉摸过我,亲过我,我们又是一个班的,他和我好是应该的,你是二班的,八班跟二班离那么老远,你们两个整天粘在一起有意思么?你们才见过几次面?就害的张井玉被人打,你摸着良心说说,你能为他做什么?你都为他做过什么?那么多人追你你不要,为什么偏偏要和张井玉好?现在害他被人打”
娜娜一开始出来时的那股刚强劲儿也没了,越说越委屈,说到后来嘤嘤哭起来,泪珠子哗哗往下掉,满脸泪花。
老二听娜娜说井玉被人打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心里也感觉很内疚。见娜娜哭的伤心,感觉娜娜好像很可怜。只好安慰娜娜说:“好了,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不会再来找井玉,井玉也一定会对你好,别哭了好不好?”
娜娜越哭越伤心,自己完全控制不住情绪,只好捂着鼻子跑去厕所找水龙头洗脸。
这次谈话不欢而散。一个哭鼻子,一个心情沉重,彼此都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天空也很配合人的心理状况,开始乌云密布。做好了随时下雨的准备。厚重的空气带来令人不适的压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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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大门敞开,学生像潮水一般乌压压涌出来。
校门口一辆捷达车内,娜娜的表哥,告诉后座一个初sān_jí部逃学出来的学生:“已经放学了,你给我把眼睛瞪大点,别让他漏了”
“出来了,就是那个大个子,他把摩托车放在他亲戚家门口”
车里的人见郭健开始发动摩托车,接着发动引擎加速冲到摩托车跟前,再来一个紧急刹车。娜娜表哥喊了声郭健的名字。郭健摘下安全头盔,还以为是个熟人。却没料到,被捷达车上下来的几个人,强行架进驾驶室内。
几分钟后,车门打开,郭健从汽车上滚了出来,掉在马路上,满头满脸是血,浑身用不上力气,动都动不了。捷达车关上车门,跑的无影无踪。
眼看着就要下雨,这天偏偏又轮到娜娜和同桌打扫卫生,井玉也帮着干。三个人一起扫地倒垃圾,整理桌椅板凳擦黑板。
走出教室,井玉抬头看看天,跟娜娜说:“今天你坐公交车吧,别跟我走了,可别下雨”
“那你怎么办?”
“不用管我,我好办”
“不行的话,你到我家附近的时候等我一下,我给你拿把雨伞”
两个人商量着走到校门口,井玉老远就看见一帮子学生围观,也不知什么事情吸引同学们看热闹。
天空电闪雷鸣之后,倾盆大雨骤然降下。围观的同学跑着散开了。剩下郭健还躺在那里,他试图用胳膊撑地把身子撑起来。没能做到,全身用不上力气。
井玉刚想找个地方避雨,却看见围观的人群散去之后,地上躺着个人,那人想爬起来,却爬不起来。大雨瓢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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