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看着街道一端的尽头，“你说。”
林子轩低头转着桌上的水杯，“你后悔参加当年那场战争么。”
季珠珠和戈达尔听林子轩这么问，不禁稍稍怔了一下，他俩都不清楚林子轩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
端着酒杯的手抖了抖。
仰头一饮而尽，“别试图套我的话，年轻人，我接受过严格的训练。”梅森说着冷冷的瞟了林子轩一眼。
林子轩淡淡的笑笑，“你太紧张了梅森，我没打算套你的话，我只是想跟你交流一下，你知道，每一个男孩心中都有一个成为军人的梦，渴望拿起枪，上战争厮杀—”
“你问错人了。”梅森打断他，“我没有参加过战争，孩子。”
顿了顿，“我参加的那根本不是战争。”
众人做惊讶状。
“你参加的不是战争，那是什么？”戈达尔困惑的问。
季珠珠和林子轩看着他，脸上也都是同样的表情。
梅森惨笑，向后靠在椅背上，脸上的皱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明显，就像是一道道伤疤。
“梦魇，”他精神恍惚的说，“那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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