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课嘛,想当年我……”
花椒即将脱口而出的一席话被她及时吞咽了回去,曾经那些光荣的逃课生涯绝对不能说给这些人听的,会被人当成怪物的。
玄墨收回看向芸娘的视线,询问花椒:“想当年,怎样?”
花椒吐吐舌头:“不怎样,你快告诉我,你们怎么会来这里的?”
“沧烨告诉我,娘子你穿了我买的衣裳出来与人幽会。”玄墨捻了一块糕点,一脸淡定的说话,口气平静的好似在说,这块糕点挺不错。
“……”沧烨站在玄墨身后,无言的盯着他的后脑勺,明明他说的就只是夫人穿了粉色新衣出来与人见面。
“小墨墨别闹,幽会是什么意思你懂吗?”花椒给他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这时也注意到了芸娘反常的状态,拧拧眉瞟了芸娘好几眼。
“自然是懂的。”玄墨接过茶水,浅抿了一口,被那道炙热的视线一直纠缠着让他感觉很不舒服,却又还没琢磨好要不要直接问她为何这般一直盯着他瞧。
周承天也注意到了芸娘的反常,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询问:“娘,你怎么了?”
芸娘扭头看向他,愣了愣再度转向玄墨的方向,情绪激动的抓住玄墨的手问:“你认识千余吗?”
玄墨闻言微愕,千余这个名字他是熟悉的,只是不知眼前的妇人口中所说的是否就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人,若是那人的话,听闻那人已经失踪十余年了。
“你认识千余对不对,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好不好?”芸娘柔美的小脸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喜悦之色,抓住玄墨的手也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
“这位夫人,你弄疼我了,请放开我。”玄墨放冷了声音,他素来不喜欢旁人的触碰,虽然眼前的妇人一眼看过去不会觉得讨厌,还是会很排斥她的行为。
芸娘闻言迅速的松开手,连连出声道歉:“对不起,是我情绪太过激动了。”
沧烨递了一方锦巾给玄墨,在看到他白嫩的手背上那几道浅浅的红痕时,挑眉不悦的睨了芸娘一眼。
花椒吃惊的看看芸娘又看看玄墨,最后选择了沉默,老板娘不会平白无故的变成这样,她从来都是端庄得体的贵妇人,从未如此失态过。
玄墨擦了擦手,淡然出声:“抱歉,我不知道你说的千余是何人。”
“不可能,你不可能不知道的,你与他的容貌明明如此相似。”芸娘极力的摇头,等了这么多年都未等到的人,多方查找也袅无音讯,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跟那人容貌相似的人,她怎会轻易放过。
玄墨因芸娘的话,目色一凝,看向芸娘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探究。
周承天注意到了玄墨的不悦,还有他眼底的凌厉之色,那绝非是一个普通五岁孩童该有的眼神,出于本能不希望娘跟这样的他沾染上关系,随即再度出声道:“娘,他还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即便是跟娘的故人相似,也只能是巧合罢了。”
芸娘笑靥如花的伸手捧起周承天的脸,仔细的盯了好一阵才柔声低语:“天儿,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知道你爹是谁吗?很快就能找到你爹了,那孩子,跟你爹几乎长的一模一样。”
周承天张大了嘴,惊讶的看向玄墨,清楚的看到玄墨眼中的神色比之前更加的深邃了,透着摄人的气息。
到这时,就连玄墨身后的沧烨也开始用探究的眼神打量起了芸娘。
花椒附到玄墨耳边,尽可能的压低了声音询问:“小墨墨,会不会是你爹在外欠下的fēng_liú债?”
“娘子你想太多了,我爹的女人虽多,但却不是一个滥情之人,绝对不会做出这等始乱终弃的事来。”玄墨紧盯着芸娘回话,眼前的这个妇人如果真的是那人的女人,会不会知道一些跟那人相关的消息呢?
父王找了那人许多年,皇祖母亦是用尽了各种手段寻找,派出去的高手一批接一批的,结果都是无功而返。
周承天面上一白,虽然极少有人在他面前说他是私生子,却有一人除外,那就是如今不在临湘城内的徐世勋,从前的徐世勋总是趾高气昂的把他踩在脚下,不屑的叫骂,他是没人要的私生子,是连畜生都不如的低贱胚子。
芸娘坚定的摇头:“千余不会对我始乱终弃的,他临走前曾说过要我乖乖在这春晖楼里等他回来,只要我等着,他就一定会回来,可是我已经等的够久了,莫不是还有往日留下的画像可时常拿出来看看,我几乎都快要记不清他的模样了。”
花椒被芸娘悲伤的声音触动,情不自禁的轻声询问:“你等多久了?”
芸娘被花椒问的一愣,随后浅笑着看向周承天,眼神温柔似水:“天儿还在腹中时,他便忽然离开了,转眼间十一年就过去了。”
“你是笨蛋吗?他让你等你就等,还一等就是十一年。”花椒说出口后,才意识到自己说的似乎有些过重了,连忙放低了声音道:“从前总听人说,男人说的情话若是能信,还不如相信那母猪能爬上树,说不定他那时候只是随口敷衍你的呢?”
旁人还未答话,玄墨拧眉问到:“娘子,你听谁说的那种话?”
花椒瞟了他一眼,递给他一个别闹的眼神。
无奈玄墨丝毫不把她的眼神当回事,继续道:“旁人可不可信我是不知,我可是很可靠的哦,等我成年后立刻跟娘子圆房,所以娘子你可别想红杏出墙。”
花椒无言,这都哪儿跟哪儿,怎么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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