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嘶哑,眼泪大颗大颗地从苍白的脸上滚落下来,直直地摔在他的手臂上,咸咸的泪珠子一下子渗进了她抓出来的伤口中,顿时麻木一片。
他只是站在那里,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看着她,看着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流淌下来。
可是,这些眼泪却不是为了他而流。
他还记得,曾经的她,就算是被他逼到了绝境,就算是痛到了极致,也不曾向他求饶一句。
可是现在,她却为了那个男人,一再地开口这样哀求。
“我说过,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
良久,他听到自己这样说,声音清淡得也不知道是在说给她听,还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而她却仿若苦行沙漠中干渴的旅人忽然发现了一片绿洲似的一下子擦干了眼泪,眸光晶亮地连声保证:
“我以后再也不提了……只要你放了他……我永远都不提他了……好不好……冽……求你……”
她的手攥得很紧,仿佛他就是她所有的希望,生怕一松开,便失去了所有。
而他很明白,这样的依赖,只是因为他是掌控另外一个男人生死的那个人,而那个男人,恰巧是她最在乎的。
“冽……答应我吧……我求求你了……我绝对会忘了他……真的……求你了……”
她边哭边求,见他仍是无动于衷,她忙抱住了他的腰,仰起头胡乱地在他脸上嘴上吻着,边喘息边急急地道:
“冽……只要你肯放了他……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你想要孩子……我可以为你生……你想要我主动……我也可以……”
夏侯冽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被人丢进了冰天雪地里,那一阵阵凛冽刺骨的寒风吹得他浑身都发疼。
他嗤笑,声音寒凉,让她不寒而栗,“我不喜欢……不喜欢你为了别的男人而求我……我不喜欢,你为了别人……才肯生我的孩子……才肯主动靠近我……”
慕清婉听到他的话,顿时抬头,却看到他亦在看她,眸似冰封,她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眼泪掉得更快,声音惶急而无措:
“冽……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肯放过他……”
就算对恒之没有了爱,可是那八年的感情不是骗人的,恒之在她心里就像是一个哥哥,一个至亲,她怎么可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发配边疆,到那个生死难料的地方去受折磨?
夏侯冽的视线始终还没从她脸上移开,她的焦急和担忧落在他眼里,让他的心顿时想被丢进了无边的深渊。
不要怪他,将她所有的好全部都归于有所图谋。
如果不是为了那个男人,今时今日,她还会出现在他身边吗?她还会为他做饭做菜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吗?她还会那样软腻腻地跟他说那些绵绵情话吗?
他倏地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就这么在乎他?”
其实他心里真正想问的是:你就那么爱他?
可是,下意识地,他不想将这个字用在他们身上,因为他怕听到她肯定的答案。
到底有多爱?爱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而她只是垂下了眼睑,没有回答,这样敏|感的问题,如果她说不在乎,那么,她此刻的求情又是为哪般?如果她说在乎,那么,无疑会更加让他恼怒。
于是,她选择了沉默。
只是这样的沉默,在夏侯冽眼里,却是一种默认。。
痛到了极致,他突然轻笑起来,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
“很好,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的功夫全部施展出来,你求我一件那么让人为难的事,总得让我满意才对,你说呢?”
他眼中的轻视刺痛了她,她急忙辩解道:
“我……我不是……”
“不做?好!原来你对他的在乎也就仅此而已嘛。”
他冷冷地说完,一下子松开了她,突然失去了依靠,她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等回过神来他已经走到了房门口。
她一下子奔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他,胡乱地点头,“好好,我做……我做……”
她走到他前面,看着他宽阔的胸膛,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这样子只会让她觉得屈辱,可是为了恒之,她却不得不这么做,她真的无法眼睁睁地放任他被折磨而装作无动于衷。
罢了,反正是自己的男人,主动一次又怎么样呢?
如果主动一次,能换回恒之一条命,那么,也很值得了。
这样想着,她紧绷的神经也就放松了,她闭了闭眼让自己冷静下来,微凉的手指抚上他的脖子,一点一点移动到他的索骨,慢慢地流连着,然后开始解他的扣子。
黑色的宝石扣子带着刺骨的凉意,她的手指却灼热如火,随着扣子一颗颗松开,他坚实的几柔露了出来,线条流畅而优美,不像是现代那种几柔男那么夸张,却每一块都充满了男人的力量。
尽管不是第一次看见,她却仍旧脸红心跳,她努力让自己掩饰起羞涩,伸手轻轻地扶触着,嘴纯帖近,留下一个个濡湿的稳。
夏侯冽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双手攥紧成拳,肌柔更是绷得死紧。
她察觉到他的反应,只觉得心跳如擂鼓,脸上更是羞涩得晕红了一片。
稍微停了停,她便张最轻轻寒竹他的小突企,他低低一叹,手不由自主地放在她头顶轻轻抚着她的发丝,渐渐的用力抓紧,她觉得头皮微微刺痛,抬头一看,只见他眼眸里透出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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