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人这一辈子,真的挺脆弱的,出生的时候就拿着一张往返的船票,不管你乘风破浪的驶出了多远,沿途的风景多美,都容不得你一直逗留,总有那么一天你还得返回来。
冷暖突然觉得自个儿就不该来这趟,这下心里好像总是有点儿什么事儿似的,怎么都觉得沉甸甸的。
离开医院的时候,其实心里有点儿五味陈杂,世人都说将死之人,其情可悯,不过不是她不怜悯,而是她怜悯不起。
“等等!”
忽的被唤住,一回头儿,只见赵厚麟又气喘吁吁的追了出来。
?
看着他递过来的东西,冷暖一愣。
“别怕,把这个给那小子带回去吧,就说老爷子给的。”
顿了顿,冷暖还是伸手接了那个红布包着的像是镯子形状儿的东西。
她来都来了,怎么都没法儿瞒着,捎个东西不过是被动的,也不算知道了什么。
哎,真麻烦……
回去的路上,冷暖打开那个红布包儿,看着那个镯子,上好的翡翠,翠玉镶金,细润光洁,成色极好,一打眼儿就是个上乘货色。
不过这女人家的玩意儿估摸着是他妈带过的吧。
坐在出租车上,眼神儿一直看着窗外,心里却一直在消化刚才知道的那些事儿。
怪不得都说一个人的性子都源自于童年的遭遇,原来他2岁时候他妈就疯了,那简直比从小没有妈还要惨,没法儿想象他是怎么长大的。
想想其实钱也真不是万能的,有钱也不代表什么都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家的戏也不是那么好唱的。
哎……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瞥了一眼手里的玩意儿,不知道怎么的,冷暖的右眼皮开始突突的跳……
——我是分割线——
凌犀这人儿很忙,只要是一上班儿,通常都比朝九晚五的冷暖晚回来好几个钟头,可就算去了趟医院回来,也才下午三点多,通常这一时段他不是不在,就是不在。
所以当她拧了门儿进屋看见那男的一丝不挂的坐在沙发上吃一大桶八喜冰淇淋的时候儿,冷暖差点儿揉了揉自个儿的眼睛以为自己看见海市蜃楼了。
不是吧,香草味儿的,没搞错的话,是她买的……
原谅冷暖真的没办法儿把这个男人跟这种冰淇淋联系在一起,瞅着他一大勺儿一大勺儿的挖那可爱的冰淇淋白桶,豪气的往嘴里送着,那嘴角儿还沾着丝丝点点的奶油。
汗——
要不是他那神魔靠边站的狂性,她真怀疑他是不是被幼稚鬼附身了。
“今儿回来的挺早啊~”
幼稚鬼一说话就破功了,那狂肆的眉眼,那全天下老子最大的语气如假包换,绝对就是凌犀。
“今儿不是发暴雪蓝色警报了么,就早下了会儿班儿。”
谎话随手拈来,冷暖总不能说她今儿放了第一笔钱,老板高兴,早给她下班儿了吧,反正确实是有蓝色警报这么个事儿,她也不算撒谎。
“对了……”
刚要说那镯子的事儿,就被男人着急忙慌的打断了。
“行了,行了,别墨迹了,你去洗洗手,快点儿回来。”
洗手?
干嘛?
再离近点儿,冷暖才发现男人的表情古古怪怪的,像隐忍着什么似的。
凭借男人在冷暖心里根深蒂固的sè_qíng狂形象,冷暖第一反应就是……
“我不做!”
她才不要给他用手!光天化日的玩这个!有病啊!
“操,老子现在哪有那种兴致!我他妈屁股刺挠,你快点儿去洗手,回来给我挠挠!”
……
男人一吼,这回轮到冷暖脸红了……
……
等冷暖洗了手回来的时候儿,男人倒是挺乖的趴好了,就是那高壮的身子像个大泥鳅似的不太老实。
操他妈的,那烫伤的地儿就像是被蚂蚁爬过似的,奇痒无比,凌犀要被这抓心挠肝的刺挠烦死了,可他一向没有留指甲的习惯,挠着根本也不解痒儿。
“你使点劲儿啊~”
男人催命似的催着,冷暖看出来他确实是难受了,坐他旁边儿了,刚要下手挠,却发现那烫伤的新生的嫩皮处都红的厉害,跟这个男人挺白的屁股一比,红的挺吓人的。
“呀,怎么这么红?”
兴许真是跟luǒ_tǐ的男人相处惯了,冷暖到真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倒是大大方方儿的在那儿瞅着他那结实的屁股。
“估摸着是早上吃你那破玩意儿辣的过敏了,刺挠死我了。”
他这一天刺挠的一口饭没吃,想着除了喘气儿过敏,肯定就是她那破玩意儿。
“那你得吃药啊!光挠有什么用啊!”
冷暖真是跟他没招儿了,这人怎么到自个儿身上就糊弄呢,铁打的啊。
想着他这么个大小伙子再狠也不过是个从小就没妈的小孩儿,冷暖心里也不觉给他投了几票友情票。
“我录雷他定过敏,吃了没准儿更难受,刚才寻思吃点儿凉快的镇一镇,结果毛儿用没有,光腻嗓子了,太难吃了。”
汗——
这男的不是又是状元,又是精英的么,吃点儿凉的能止痒,这是哪个神医留下的秘方儿啊,他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啊,生活白痴一样。
“嘶——我说你倒是动手啊,瞅能瞅好啊。”
凌犀痒的不行,伸手儿就去捏女人的小肚子,像是抓了什么把柄似的,幼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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