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按,他再打,她再按,他再打……
这下冷暖也琢磨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准备出去去接一下,那只刚走两步儿,就被一股大力给死死扯住,心里咯噔一下的回过头去,只见男人根本不看她的侧头儿抽烟,然而拉住他那只手没有任何松开的意思。
“在这儿接。”
这是命令,男人的声音很平静听起来去压抑着一些东西,这种反应简直比破口大骂更让她害怕。
“喂……”
冷暖觉得没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索性就只好坐下来接了电话儿。
“那天你的毕业证和学位证的原件儿落到我公司这里了,改天我给你送过去。”
“嗯,谢谢。”
冷暖心里其实是舒缓了一口气儿的,她其实挺怕归齐跟她说些什么更深的话,毕竟这男人已经快把她胳膊掐肿了。
“你的脚怎么样了?”
归齐的声音挺疲倦的,但是显然跟她通话好像很开心似的,声音也有些轻快。
“没什么事儿,我挂了。”
电话那头儿的关心让身边儿的男人一阵冷笑,冷暖也急着挂电话儿。
“好好照顾……”
话都没说完,冷暖就把电话儿挂了,她知道他的关心是认真的,可现在这些对她来说没有一点儿好处,那个男人的沉默她就知道事情不对了……
冷暖想要站起身,却被那只手拉住丝毫不能动弹,再一转过头儿就发现男人冷冷的盯着她,目光像刀子一样切割着她的脸。
“那天是你跟他在一起?”
粗鲁的把女人拉到自己身上,十指插进她的头发,用力的一抓,男人声音轻如羽,却飘忽不定的让她害怕,居然说不出话来辩解。
“凌犀你放开我!我是去找工作……”
头皮很疼,冷暖只能用喊叫的方式压过去!
这男人有病!
“找工作,呵呵,我说你那么急着找工作呢,敢情是去约会去了,出事儿那几天没看着,想了吧,这些天儿我在家碍着你们了吧。”
那绯闻的那张儿照片儿好像就在那么一瞬间闪在男人的脑袋里,那俩人儿连在一起的嘴,他现在只要想想就是冒火!
“放手!你别冤枉我!啊……”
见对方的黑眸微眯像是要动手打她似的,冷暖也不管不顾的开始挣扎了。
女人的挣扎,更是激的男人眼珠子通红,手越发的变重,忽地起身,暴戾的踢翻了茶桌儿,一使劲儿把女人狠狠的摔倒了沙发上。
“冤枉你,我冤枉你是吧!你他妈给我扣个绿帽子,我没吱声,你是不是就把我当王八了!”
狡辩,狡辩!
要说刚才他还怀疑,现在就基本上是敲定了!
他刚给她电话儿几天啊,那个归齐就知道这个儿号码儿,多亲密啊!联系的多亲密啊!
可笑他还像个傻逼似地玩儿相信她那套呢,结果这小娘们儿跟他玩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呢啊~
“凌犀,你他妈就是一个疯子!变态!暴力狂!你不是男人!”
被摔的特疼的冷暖头皮被揪的发麻,太久没有被他这样的虐待过,冷暖委屈的嘶吼的破口大骂!
他有绿帽妄想症是不是!有病是不是!
非得给她扣个这么大的屎盆子,他就满意了!
反反复复的因为这么一个子虚乌有的事儿,有毛病是不是!
“冷暖你知道么,我他妈现在特想打死你。”
大手扬起来就要一个巴掌砸下去,却在落下的一刻变成了扼住她的脖子。
“呃……”
他的手指那么用力,掐的冷暖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这种感觉她一点儿都不陌生,这是这个男人最喜欢的虐待方式。
冷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可被冤枉的小脸儿就那么倔强的盯着他,宁死不屈的盯着男人杀红的眼。
他的目光很深,带着些许的恨意。
当以为女人就这么被他给掐死的时候,却松开了手指。
呕……咳咳……呕……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随即缺氧的恶心让她一个劲儿的干呕。
“晚上练习生日,她让你也过去,我待会儿回来接你。”
看都没看女人一眼,凌犀转身儿去换了衣服,抓起外套儿就奔着门口儿走了,烦躁的眉眼显然是心情极度不爽。
打开门之前,却顿了一顿。
“你给我想明白,再有下一次,别怪我弄死你。”
在男人走后,冷暖的眼泪终于没抑制住的流了下来,委屈的全身早已经开始颤抖。
他不只一次掐过她,可这次却是最疼的一次,这让她对他刚刚有过的所有好感消失殆尽。
她就说这些祖宗眼里根本没有人性,她就是他一个奴隶!没有自主,没有权利!
那种许久未曾有过的悲哀感倏地袭来,跟这个冬天一样儿的冷。
……
摔门走出去后,凌犀没有任何目的地,站在雪白的天地间呵着热气,北方的冬天有一种好处,站在冰天雪地间,那种刺骨的寒,能让人多少冷静点儿。
凌犀其实还是控制住了,他知道自个儿再留在那屋儿,不一定能做出点儿啥事儿来,他真的是气翻了!
他完全不能容忍这个女人背着他做任何事儿!
压着这股儿火气,他哪儿都不能去,双手插袋,琢磨了半天,没提车,而是出门儿打车去了东区,他的b2兽跑儿还被他仍在那儿……
等取了车之后,琢磨了有一会儿,还是去了趟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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