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刺激,就算是死人也能给从墓地里扒起来,当冷暖醒的时候,全身酸痛都在昭彰一个事实。
这家伙属狼的,总是带着扒皮拆骨的野性势头。
一来二去的,她竟也诡异的觉得,这也许不是他在欺负她,而根本就是他的方式。
从某一个角度来看,凌犀绝对就是个野兽,先天的。
而这个噩梦对她来说,不是这一次的结束,只是无数次的开始。
……
男人的习惯,事儿后一根儿烟,消弭激情,回味不已。
一口吞吐,台灯的微弱光线映射下,袅绕的烟雾迷幻了凌犀飨足后英俊的脸。
“我没轻重了,疼了吧?”
“不疼。”
“怎么会不疼,你胶皮做的啊~”
听她这么说凌犀反而笑了,伸手扯过那个清理完自己的女人,别扭的给她按在他大腿上,脸儿对着他。
没有跟着笑的意思,脸色还有些朝红的女人只是一口口的喘着气儿,反射性的从他腿上弹开,又被按了下去。
当他的手触碰到她脖子的时候,凌犀感觉到她明显的一哆嗦了。
仔细观察着女人脸上的神情,见没有赌气的意味反而是受创之后的认命,凌犀难得认真的说了一句。
“冷暖,你怕我么?”
“怕。”
也许是午夜,人心总是偏向对自身诚实,绷紧了一晚弦儿的冷暖还是没有矫情。
“嗯,你怎么想的,说给我听听。”
冷暖仔细看着凌犀的眼睛,确认他是认真的之后才平静的开了口。
“你这个人阴晴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惹毛你了,就会挨打,甚至杀人的可能都有,我怕死,所以我也怕你。”
听完她这话,凌犀抽了几口烟,似是陷入了沉思。
冷暖挪回了身子,他也没再拦着,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并排靠在床头,一句话都没说。
“冷暖,你知道当时d9那么多个小姐,我怎么选你跟我结婚么?”
最终,还是凌犀先开了口。
“不知道。”
完全摸不着他的调调儿,这事儿远的她完全不记得,不过她是真的好奇过的,要说漂亮,在d9她绝对不是一枝独秀,今天以前,她一直以为这事儿是随机的。
使劲儿抽了一口烟儿,吞云吐雾的时候,凌犀忽地转过身端着她的下巴道,“你也许觉得我贱,可我这人就这样,我打小儿就狂惯了,那时候全夜总会的小姐都在瞄我,只有你根本没搭理我,所以我选你,有我跟何韵婷赌气的成分,不过更多的是我就单纯的想把你那劲儿压住。”
“我也知道你一直都是在这跟我硬憋着脾气,你也别在这苦大仇深的样儿,我今儿就跟你说明白了,你愿意也好,膈应也罢,在我腻歪之前,你没说不的权利。昨儿那事儿,就那么算了,我不追究你了,只要你以后乖乖的,别再惹我,我也绝对不会再打你,我现在就是想要你,想你陪着我,等我玩腻了自然会放你走。”
凌犀说的直白不转弯,正经的态度像是一场谈判,可冷暖自己心里明镜儿似地,这话她只有听的份儿。
“我喜欢有个性的女人,但也不喜欢总顶着我的,这个度你自己把握,咱俩脾气都硬,还得多磨一阵儿。”
碾烬了烟蒂,凌犀就躺下了,一手捞过一直没吱声儿的女人,像蚌包珍珠似的,把她压的死死的,也许是真累了,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可冷暖这回,却真的失眠了,他没有再问她绯闻的事儿,确实让她喘了一口气。
可他也说的很明白,对她感兴趣,想玩玩她,一直玩到腻了。
人非草木,做不到十分的淡然,冷暖其实心里特别酸,特别疼,有一种自尊深深被踩在脚底下,有一种无奈的蛰伏在现实中的痛。
这晚,冷暖哭了,趴在枕头上,紧拧着床单,无声的哭了。
眼泪,全部都留在心里。
……
翌日醒来的时候,冷暖全身酸疼,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顿似地。
宿醉和拉练让他睡的特别沉,毫无昨儿晚上那吓人戾气,看上去倒是纯净的像个孩子。
费劲的从他两条任性的大腿中间抽出自个儿的腿,冷暖想去洗洗自己黏腻腻的身子。
刚一起身,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在这空荡安静的屋儿里听着声儿特震。
是归齐。
刚要接,听见身后的男人扑棱的翻身动静儿,一个直接反应,冷暖直接把电话调成了静音。
“啊!……唔……”
兴许是做贼心虚,等背后伸出来的有劲儿的胳膊圈住自个儿的时候,冷暖吓了一跳,这小嘴儿一张开,一歪头就被堵住了。
他口中的味儿没有隔夜的味道,依然是那种特别好闻的漱口水儿味儿,舌头特别灵活的在里面翻搅,搅的冷暖有点儿缺氧的挣脱开来。
“……喂……我还没刷牙……”
白天的室内,阳光满溢,冷暖用最近的距离看着头发凌乱的男人,昨儿的那些事儿再脑子里一晃,就算再淡漠她也不过是个告别少女的人,想起那些事儿,脸倏地红了,起身都有点踉跄。
“给我回来,你忙着投胎啊!”
女人被蛮力一把扯回来又坐到床上,没弄明白他要干嘛呢,脖子上突然一凉。
“什么玩意儿?”
冷暖以为他要拿什么勒死自己,下意识的一闪,又被捞了回来。
“什么什么玩意儿,土包子……嗯……还挺好看的。”
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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