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扯的有点远了,说了那么多,其实就是想说,以谢宁现在的见识,再加上无从拷问,她完全不敢肯定强大的在前世绝对能打死人的蛮力,是不是真的可以揍死结丹期修士。
既然是不敢肯定了,她就觉得她和修渊有必要做最坏的打算:若是修士真的能被人用蛮力打死,那他们又与普通人类何异?
略一思索,她分神看向了隔离空间地中心上的法蓝水晶球。
又看了一眼落孤阳,她立刻命令小古再撑一撑带她到法蓝水晶球的所在点,刚一出现,她便卯足了劲,提起一柄唐弈送给她的之前打斗都没啥得用的装饰了几枚宝石的法器,向法蓝水晶球砸了过去。
可是,怪异之事发生了。
谢宁的意识很清醒,可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动作变得很慢很慢,就像电影里常播的慢镜头一样,她卯足了劲的双臂,竟然半天才向下动了分分毫毫,甚至连她的呼吸,都慢的仿佛会随时停滞一般,而她的眼珠,想转一下也难如登天。
一阵拖拖拉拉鞋子趿地的声音由远及近,谢宁听到“呸”的一声,一口带着血的浓痰便落在了她的身前,“想破坏法蓝水晶球然后逃跑?想法不错。”是落孤阳嘶哑的声音。
“能把我逼到动用‘时光镜’这样的通天至宝,我倒是小看了你们。今日是我大意,年过半百上了这么一堂丢人的课,我也认了,值。”落孤阳站在了谢宁的面前,沉沉地说着,冷哼了一声,“作这回报,也为了挽回我这张老脸,你们把命献出来吧!”
落孤阳本是想先取了巨兽修渊的命的,但看到谢宁打上了法蓝水晶球的主意,心中不由的一怒,这小崽子两次三番的偷袭自己,甚至还不给脸的踹了他的脸,着实可恶,不杀他实在难泄心头之愤,遂从地上起来之后便走向了谢宁。
反正有‘时光镜’在,他不怕那蠢大个儿再倒出什么鬼来。
一手钳住谢宁握着法器的手,落孤阳阴笑着向下一掰,只听咔的一声,谢宁的手骨应声而断,手中的法器脱离她的手心,被落孤阳一脚踢了出去,却正是飞向了修渊的小腿。
这法器被落孤阳控制着,已经不再受‘时光镜’的控制,飞的急速,下一秒便狠狠地砸在了修渊的腿上,一声更大的骨折声传来,修渊却是连跪都跪的极慢,而越是慢,那痛便是越折磨人。
“哈哈哈!”落孤阳大笑着,狠狠地发泄着心中的怒气,忽然,他笑声一止,甩开谢宁的手,反脚踹向了谢宁绝色的脸,怒道:“以脚还脚,这张脸,本宗主看了就碍眼!”
呆在谢宁空间戒指里同样被困住的小古急得满脸火红,极力的挣扎着,眼看着谢宁的手被折断,又瞧见一只大脚踢向她的脸,它简直就疯了。
极限,不要命的极限,小古突然散去人形,化为几尽虚无的阵法,不要命的想让谢宁躲开。
它成功了,却也失败了。
‘时光镜’的威力,不是它一个人造的阵法(就算它是上古修士留下来的上古阵法)可以对抗的,谢宁的脑袋艰难的被小古控制着躲向了一边,身子却仍旧无法动上半分,落孤阳那大力的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了谢宁的颈窝里。
颈窝,几乎是一个人类的死穴。
“咔咔”声传来,落孤阳大笑了起来,虽然没有踢中那张恼人的脸,可没了脖颈支撑,那脸长的再漂亮,也是注定要凋零的。
谢宁被踹了出去,满口喷血,落不是有时间被滞,她丝毫不怀疑她的头会立刻贴到她的背上。
颈骨断裂,与死无异。
落孤阳冷笑着转身,走向修渊,至于谢宁,哼,断了脖子却死不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折磨人呢?等他解决了另一个,再来送他上路不迟。
落孤阳得意的对付着修渊,折磨着他,却不让他立刻死去,就像一只猫在调戏注定会成为口中餐的老鼠一样。
时间就这么着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无人注意到,谢宁喷出的那一口鲜血,终于,恰巧的落入了她折了的那只垂坠无力的手上,而那只手,正是带着空间戒指的那一只。
这一刻,更无人注意到,谢宁的血融入空间戒指的刹那,空间戒指猛然闪了一下,而戒指内,一柄细心放好的玉伞突然抨的一下自动打开了,滴溜溜地在空间戒指内转个不停。
这玉伞只是个物件,可不知道为何,当它越转越快的时候,伞身上却忽然衍生出了只属于生灵才会具有的复杂情绪。
怒火,无边的怒火,从微弱到燎原,不过几息时间。
焦急,透着心痛无边的焦急,几乎强烈到让人窒息。
那一股通天彻地的心痛,几乎淹没一切,让人瞬间便能泪流如河。
而交融在这数种感情中的一股肃萧杀气,如从阎罗地狱万重深渊之中升腾而来的一般,浸透了空间戒指内的每一个角落。
当这所有的情绪达到急点,玉伞之下,一道虚影从无到有,飘飘缈缈,忽然,这虚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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