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晚了,宁小姐先去休息吧,明天再说。”那人说着朝身后招了招手,有人过来架着她进了一扇门,她被推进去,有人丢进来一床被子。
宁玉城放好被子,打量了一下,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有扇窗户但被封死了,大小有点像是值班室,关她一个人正好……
林克念从会议室出来,发现有个宁玉城的未接来电,当即回拨过去,对方却提示关机。这段时间确实太忙了,冷落了她,今天早点回去陪陪她。说是早点,其实都已经十点半了,在回家的路上,林克念闭着眼睛养了养神,想着手机上收到的几条提示刷卡消费的短信,不禁笑起来,这种给妻子花钱的丈夫感好真实,让他有些惬意。到了家,宁玉城不在,都已经11点过了,她会去哪里?林克念又打了她的电话,依然提示关机。他又给黄助理打了个电话,叫黄助理找一下宁玉城。
林克念感觉到了一丝不安,定定地坐在沙发上等黄助理答复,忍耐时间缓缓流逝。一个半小时后黄助理终于回电。
“林先生。”
“说。”
“宁博士被人绑架,失踪了。”黄助理说这话的时候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林克念听罢深吸了一口气。
“她最后出现在哪里?”
“在xxx门口,被一辆黑色商务车劫走,没有车牌,监控也没有拍到对方的脸。”黄助理又简要地说了一下宁玉城一天的行程。当知道她曾在自己楼下彳亍,林克念一阵心痛,父母早逝的孩子都有这种自觉,轻易不敢打扰别人,总是静静等候。他理解这种心理,出于自卑也出于自我保护。
“林先生,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报警?”黄助理小心翼翼地问。
“先报警。”林克念挂下电话。不知道到底是哪路人做的,不好把网撒太大,现在只能等对方与自己联系。
过惯了只有自己的日子,如何肆意如何妄为如何后果都是一力承当。父母双亡给林克念穿上了最厚的盔甲,这些年他拿着最利的剑刺向这个亏欠他的世界。什么样的进攻他都不怕,什么样的防御他都敢闯。他以为一辈子就这样的时候,打算彻底埋葬那个无忧无虑清纯少年的时候,漏算了宁玉城的到来。她真好,明知道自己是龙潭虎穴,也扑身进来。那我就把我的所有都给她!是我太大意……林克念扶着额头自责不已,如今宁玉城名下的股份竟已经变成□□,随时会害了宁玉城。
不多久,警察上门了解情况,林克念把知道的告诉了警察,又叫黄助理提供了一份他刚调查出来的资料。警察提示如果绑匪打来电话不要答应任何条件,一定尽力跟绑匪周旋,等他们调来技术人员,对绑匪定位。林克念轻轻点头不再作声。黄助理不敢打扰他,也随警察出门。
是夜林克念独坐在客厅里,转着右手无名指上的婚戒,默默计算着各种可能各种对策,绑匪那边却毫无音讯。他甚至不需要咖啡烟草维持大脑清醒,宁玉城不在他睡不了。
第二天清晨黄助理与警察赶到林克念与宁玉城的家。保姆不知道女主人昨夜未回,依然做了两份早饭,林克念神伤地看着早餐,挥手叫黄助理吃了。自己走到阳台,摸着阳台上晒着的宁玉城的衣物。衣物上还有洗衣液的香味,这是宁玉城挑的,有时候她真是强势,现在除了他的古龙水,所有日用品都是她说了算,全部都是花香味。林克念苦苦一笑。
这时林克念的手机响起。警察即刻调好设备,对林克念做了个手势,林克念划开手机。
“喂,林先生吗?”
“是我。”
“宁小姐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呵呵,也辛苦你身边的警察了。”
“你想要什么?”
“这个我们慢慢聊,今天先这样,呵呵。”对方挂了电话。
……
对方既不说要什么,也不说自己是谁,仿佛只是来问好。不管如何,总算有了宁玉城的一点消息。时间太短,警察没能定到位。这个号码是一个中介公司在实名制前向零售摊点买的,一起买的号码有一百五十个,全部都是追查不到的号码。就这样陷入了僵局。
林克念本也不是很指望警察。如果对方提出条件,还能判断对方是哪路人马,可是对方这幅不愠不火的样子,让他琢磨不透。到底是什么人?林克念逼自己的大脑急速运转,到底是谁?
宁玉城在硬邦邦的地板上睡了一夜,天还没亮就醒了。她脑子也在飞速运转,有没有办法自救?她掰了一下钉在窗户上的木板,纹丝不动。又去门缝往外瞧,能看到的地方空无一人,抬腿踹了一下铁门板,门板发出刺耳的金属声。门外大拇指粗的门栓也随着这一脚显了身。暂时出不去了,宁玉城想。这一脚也招来了看守她的人,门外传来一声咆哮:“踹什么踹?!老实点!”咦——野兽一样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没读过什么书。宁玉城鄙夷地想。她在房间里转了又转,跟迷途的蚂蚁找不到回家的路似的。浓烈的机油味熏得她恶心极了,加上昨天那一瓶红酒,她几次想吐,都被她咽了回去……说起来恶心,吐出来才最恶心呢,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呆多久,或者死在这里也不一定……宁玉城的悲观情绪又起来了,胡思乱想的找不到招。
忽然听到左边的墙上传来咚咚咚的声音,这是?有人?!宁玉城走过去,确定声音所在位置,有节奏地敲了三声,又敲了三声,停下来聆听,果然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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