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科伦醉的不省人事,躺在床上冷汗淋漓,神色惊恐万般,“不,不,你胡说!”......,“妍儿,别走!不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伴着一声狂啸从梦魇中惊醒的勒科伦眼角还淌着泪。
他木纳地看着帐顶,整个像死尸一般,了无生气,这样的噩梦他做了一年多,每次梦醒之后,他会这样死气沉沉地好长时间,这对羽儿来说应该是习以为常了,往常羽儿会又同情,又憎恨他,可今天羽儿只觉得很讽刺,她没想到这老天爷还真会记恨,有些东西真应了那句古话,“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现在冷馨研回来了,这些男人又开始疯狂了,可是他们想过没有,什么才是爱?他们的爱是一个普通女人能接受的起的吗?冷馨研要的是唯一,要的是携子之手与子皆老的忠诚,这样的爱对普通人可以,可对他们,真的可以吗?
羽儿站在窗前,背对着床榻,静静地思索着她认识的这些男人,思索着那个倔强又单纯的冷馨研,她不知道爱,恨,情仇,何时是个头啊!
羽儿知道勒科伦已经醒了,她没有走过去,也没有说话,她知道他们已经见过面了,现在他一个人躲在这房间喝闷酒,喝得大醉,梦里一直念着她,喊着她,她也可以想像到结果了。
勒科伦以为是龙聪儿在,他擦了擦眼泪“聪儿,给我倒杯水!”
“你的聪儿会给你倒水吗?”羽儿淡淡地嘲讽道。
“羽儿?你怎么会在这儿?”勒科伦一惊,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掀开帐门。
勒羽儿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皇兄“很惊讶?是吗?王兄,我自己也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我相信鬼神,但人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多离谱的事情,而这些离谱怎么会又全发生在我最亲近的人身上。”
“你全知道了!”勒科伦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他也不知道怎么来回答她的问题,是够离谱的了,事情离谱,人离谱,什么都是那么的离谱。
“想不知道都难,一个景王的师妹把两个帝王当场就迷的晕头转向,无法自控,这样的女人在这世界上我想不出还有谁!”
“羽儿,你变了!”
“看了这么多事情,不变也难,王兄,你是怎么受伤的?”
羽儿想知道他手腕和肩膀上的伤是从哪里来的,她担心他做傻事,如果是,她非要骂醒他,非要狠狠地踢醒他。
“你以为我就那么没出息?”勒科伦放下帐门,无力地又躺了下去。
羽儿无奈地摇头苦笑,“王兄,你有没有出息,我不敢断言,我只以妹妹的身份劝哥哥一句---一切顺其自然,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出去!”隔着罗帐看不出勒羽儿的表情,但这声音足以使勒羽儿受伤,难过的了,“出去!”此次再也不是低沉的阴冷,而是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怒和狂乱,失控地如狮吼般一声咆哮。
勒羽儿刚才的冷静一下子全没了,她气愤地咬着下唇,双眸含泪地冲了出去。黑狼守在门口,他听得一清二楚,羽儿冲动地跑出去,他也急匆匆地跟了去。
龙亦寒在黑狼走后确定无人,才和傅智博和龙聪儿一起从暗处走了出来。龙亦寒没想到在自己的地盘上,在自己的宫中,一个皇上做事竟然要这样躲躲藏藏,他觉得自己很无用,很窝囊。
傅智博了解龙亦寒的心情,他也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猜测,谁会想到最危险的人尽然会是自己身边最信任的人,而这个人可能还会牵扯到一个龙亦寒和当年的勒科雷共同的恩人。
只是傅智博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藏了这么久,到底在等什么?还有他们这么多次做事都是小心翼翼,让人查不出一点线索,抓不住他们一点尾巴。可为什么这次他们却这么不谨慎,这么漏洞百出呢?这是他们故意设得圈套?还是他们真的是百密一疏,高兴过头了?
“皇兄,你们进去吧,我在这门口守着!”龙聪儿也觉得很滑稽,自己家的地盘,怎么弄得像做贼似的。
“嗯!小心点!”龙亦寒有点担心聪儿,虽然他知道聪儿也懂点防身之术,可她的那些绝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再加上现在她还有身孕在身。
“多加小心!”
傅智博今天总觉得有点忐忑不安,眼皮一个劲地乱跳,他自小就孤独一人,了无牵挂,四海为家,一身逍遥,可自从爱上她,他再也潇洒不起来,为了她,他答应了龙亦寒一个又一个要求,他放弃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志向,留在龙亦寒身边,助他完成千秋大业,本以为龙亦寒会知道他的心意,会把聪儿许配给他,可没想到龙亦寒会在他云游采药之际,把聪儿许配给了勒科雷。等他回到龙朝,他最爱的女人已经成了别人的王后,而他只是被龙亦寒利用的一枚棋子。他当日就绝望地准备离去,可没想到龙亦寒会在自己院子里的水池中救回一个从天而降的女子,这女子改变了他的命运,要不是她的出现,他可能早就走了,他也不会在龙亦寒那里知道,原来聪儿当日曾为了他跳湖想以死明志过。那刻,他突然决定留下了,他要等她回来,带她远走高飞,可他没想到勒科雷并没在过年时带着她一起回来,而且他还为了龙亦寒就回来的那个女子身负重伤,迷失在丛林中,要不是这样,要不是那次勒科雷求他,甚至愿意用他的一切来换取那个叫冷馨研的女子康复时,他也不会与聪儿有今天。那天,他和勒科雷悄悄地达成了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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