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龙亦风一直陪着馨妍,他们的关系也开始渐渐地在发生改变。
龙亦风与馨妍的一夜同床共眠,一大早就被长嘴之人传了出去,这下两人又成了京城大街茶余饭后的侃料了。
龙亦风一早起来就拉着馨妍练“踏雪无痕”,这是他师父的独门轻功,要是能练到七成,她打不过对手,逃跑是没问题的。
“师兄,让我休息会吧!”馨妍愁眉苦脸站在竹钉上,两手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张开着,这竹钉有一尺长,又细又尖地插在软软地泥地里。
“不行!继续!”龙亦风在凉亭内一边喝着早茶,一边监督着她。他比往常对她更严格,更上心了,以前纯粹是想折腾她,跟她较劲,现在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
“还要多久啊!”馨妍真恨自己,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该答应他,今后全听他的,真是一失言成千古恨!
“馨儿,再坚持半个时辰!”龙亦风知道今天她能坚持这么久已经超记录了,但为了能让她早日把踏雪无痕练到七层,他不得不狠心。
馨妍没再吭气,汗流浃背的她紧咬着下唇,闭起眼睛,提气,凝神,继续坚持着。
龙亦风满意地点头,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抬头无意间看见她手腕上那只血红色的玉镯,那是?!
龙亦风怎会不认识那只镯子呢,那是他母妃最宝贝的血玉镯,他曾见过几眼,据说那镯子具有灵气,它能认人,它能识别忠奸,它只认有缘人,只认善良的人做它的主人。这镯子怎么会在她的手上?难道他母妃来过了?
龙亦风正准备开口盘问时,突然一帮不速之客朝这风月楼走来,龙亦风蹙眉熏起了脸。
龙亦寒没想到一大早随意走走,竟然会不知不觉来到景王的风月楼。
他远远地就见到那日酒楼下的陌生女子,她举止怪异的站立在湖边,他临近一看,原来人家是一大早就在练武。
“馨儿,下来吧!有客人来了!”龙亦风起身不悦道。
“哦!”馨妍矫捷地脚尖一点竹钉,腾空,稳稳落地。
“嗯!不错!”龙亦寒一身白色的缎子长袍,一把千山万壑的纸扇潇洒地一甩,悠然地扇了几下,气势不凡地点头赞道。
馨妍惊怔地看了他一眼,急忙慌张地低头,心怯地退后几步。
这一切龙亦风全看在眼里,他不知道她为什么怕龙亦寒,但他很肯定她一定也认识他。
龙亦寒也感觉到了眼前这女人对他的害怕,他自认长得不算凶神恶煞,可她怎么会两次见他,两次慌神心怯?她怕他什么?是因为他是皇上,还是她怕他这个人,要说怕皇上,他自认他并非是喜怒无常,昏庸残暴的皇上,要说怕他,他们以前认识吗?
“馨儿!你下去吧!”不知道怎么回事,龙亦风不喜欢龙亦寒这样盯着她,他更不希望他们之间有什么瓜葛。
“是!”馨妍真感谢龙亦风,再呆下去她快喘不过气了。
“慢着!”就在馨妍转身之际,龙亦寒不悦地口气止住了她的离去。
“皇上?”龙亦风疑惑地低唤一声,这声音夹带着不安。
“你习武多久了?”龙亦寒紧盯着她的背影,如果不看她的脸,只看她的背影,真的和妍儿太像了,要不是这个熟悉的背影,他不会失控地叫住她。
“回皇上,奴家习武两年!”馨妍额头开始冒冷汗了,要她说谎真的好难!而且还要她学卑微的胆怯的口气,真的快要她的命了。
两年!妍儿出事一年多!应该不是!但如果她说的两年是去年和今年,那会不会?
“你叫什么?”龙亦寒又紧接着问道。
馨妍一怔,她忐忑不安地回道“奴家姓严,严肃的严!单名一个新,喜新厌旧的新!”最后一句是她的一时冲动,等话出了口,她才后悔。她不安地瞟向她的师兄龙亦风,她有点担心他会不会揭穿她,但她对上的只是龙亦风似笑非笑的眼神,这眼神她看不懂,更猜不透!
“严新?”龙亦寒脑子中什么东西一闪,非常快,他捕捉不到,他蹙眉思索,也想不起刚才脑中闪过的是什么。
“皇上,臣弟的师妹一直在山间长大,没见过世面,失礼之处还请皇上海涵!”龙亦风打断了龙亦寒的深思。他不想让龙亦寒从馨儿身上发现什么。
“景王言重了!朕也是一时好奇,新儿姑娘很像朕的一位故人,是朕有点冒失了。”龙亦寒口中虽然说着这番话,可眼睛一直都未离开过馨妍。
“哦?是吗?那臣弟斗胆地问一句皇上的那位故人现在身在何处?”龙亦风别有用意地问道。
“她!算了!朕不想再提了!”龙亦寒眼中已经蒙上了水雾。
“皇上,奴家告退!”馨妍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再呆下去她会崩溃的。
龙亦寒不明白为什么这女人身上有许多东西都给他似曾相识的错觉,她是真的怕他,还是不想见他,为什么她的胆怯与人家的胆怯不同,为什么她给他的感觉像座冰山。
“下去吧。”龙亦寒疲惫地摆了摆扇,他又开始回忆起了妍儿。
“谢皇上!”馨妍总算可以逃离了。她走出几步后长嘘一口。她对龙亦寒的恐惧发自内心,她甚至认为只要与他一扯上关系,她就会倒霉。
湖风清凉,杨柳轻摆,青嫩的小草荡起了一bō_bō浪,清新悠然地气氛下,却进行着另一番气氛的对话。
“明天允儿满月,到时龙朝的各个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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