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馨研还在睡熟中,她义母就慌张地来敲门,把她惊得心怦怦乱跳。
"妍儿!快开门!"
"义母?"
还没穿好衣服的馨研,慌乱跑到门口拉开了门栓,只见她义母流着泪,脸色惨白的站在门口。
"妍儿,寒儿走了!"
"什么?什么时候?你们为什么不拦住他?"
白发婆婆捂着嘴,哭泣着直摇头,并把一封写着‘妍儿亲启’的信递了过去。
馨研慌乱地接过信,看了看义母,再看看这封信,她犹豫地抽出了信纸。
妍儿:
恭喜你!寒哥哥有要事在身不能喝你的喜酒了。保重!
龙亦寒!
"寒哥哥,他听到了!"馨研还是潇洒不起来,她做不到无动于衷,她心口被一股内疚包围着,虽然短短一行话,但她能读出他走时的沉痛,失落。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出那馊主意的,我不该这么急的让他知道的。"原来昨晚是他们故意带罗家爷孙俩去里那的,他们不想让三个人面对面的尴尬,可他们没想到龙亦寒会悄悄地走掉。
"义母,现在别说这个了,赶快派人去找寒哥哥,去码头,寒哥哥身上有伤走不远的。"馨研定了定神焦急地说道。
"你义父去了,他是和那两个渔民一起走的。"就因为这样她才哭的更伤心。
"义母,他们一定是回龙朝了,你别急!伦知道龙朝在哪里,让他派人去打听下!"馨研安抚着泪水失控的义母。
"妍儿!......."义母还是咽回了到嘴边的话。
馨研和她义母在清香园门前的路上等了一上午,眼睛都快忘穿了,可就是不见她义父和龙亦寒,连伦也像失踪了,往日这时他早就下朝过来了,即使有事要耽搁一会也会让德公公先来传个话的,可今天不仅不见伦,连德公公也不见。
"妍儿,你回去吧,你的腿不能久站!"
"义母,还是让我陪你一起等吧!我回去更加心神不宁!"
"诶!"
一声轻叹,眼眸又重新望向视线的尽头,望眼欲穿,可能也就是如此吧。
一天时间里,馨研领会了什么才叫度日如年,什么叫惶惶不可终日。
夜半时分了,她们还是没等到龙亦寒和勒科伦,连她义父也不见了,她义母变得更加焦急不安了。就在二更时,小德子来了。
"德公公,伦呢?"馨研焦急万分的向他身后张望。
"娘娘,陛下今晚有事来不了了!陛下说,娘娘莫等了!"德公公低着个头镇定地回道。
"德公公,伦到底有什么事情?"馨研愈发不安了。
"娘娘,宫中的事情,奴才不敢乱说,何况陛下的事情,奴才就更不能说了!"德公公阴阳怪气地回道。
"小德子,伦儿在宫中吗?"义母淡淡地问道,馨研不明白什么意思?
"在,陛下一直在宫中!"德公公还是那样气定神闲。
"那好!你回吧!"义母虽然一头白发,可身上透着一股帝王家的贵气,这气质是她模仿不出的。
"是!老夫人,娘娘,奴才告退了!"德公公弯着腰,退出了这右清园。
"妍儿,别瞎想,伦儿一定是遇到了比较棘手的朝政,你说这么大的一个国家,每天有那么多事情,他难免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别胡思乱想,伦儿对你的感情,我们都是很清楚。"义母安慰着她,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眉宇的郁结并没化开。
"义母,谢谢你!"有时自我安慰半天,还不如旁观者的一句话有用。
"傻孩子,诶!"一声哀叹,藏着道不出,猜不透的惆怅。
直到三更,白发老头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一见馨研和自己老伴还坐在那里等他,他迟疑了一下。
"老头子,寒儿呢?"白发老婆婆紧张地上前问道。
"他们走了!"白发老头低着头坐下,倒了杯水。
"义父,你见到他们了吗?"馨研紧张地问道。
"见到了,妍儿,寒儿说等他办完他要办的事情,他会再来看你的!"
"可是他的伤...?"
"没事有罗家爷孙俩人照料着,你放心吧!妍儿,你去休息吧!"
"哦!"
她哪里睡得着,她一个人坐在院子的凉亭里,趴在石桌上偷偷落泪,她从没有这么害怕一个人呆着过,她也从没像现在这样害怕寂寞过,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伦,都是他一双褐眸中闪出的含情脉脉,她好想他,想得恨不得马上就跑去宫中找他。
伦躲在院子一处暗角里,他本来是来看一眼熟睡中的她就走的,他本来已经决定再也不出现在她面前了,可她这样子,他控制不住自己,他管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自己的脚。
"妍儿?"
"伦?...真的是你!你不是说今晚不来了吗?"馨研又惊又喜。
"傻丫头,为什么不睡觉,一个人在这里哭什么。你就不怕着凉!"伦心痛不已,他舍不得,他好恨,好怨,好不甘心!
他在错误的时间里遇到了一个正确的人,可他已经不能再对兑现他的那些承诺了,他要毁约了!
"你不回来,我就睡不着,我想你了!"
妍儿是现代人,爱就是爱,不爱就不爱,她对龙亦寒已经心冷,她就彻底放下,她对伦现在一往情深,她也不做作。
"妍儿!"伦心痛地有点哽咽。
"伦,我们快进去吧,你累了一天了我去给你打点水洗洗,我们休息吧!"
"不,妍儿,我去给你打!"
他与她相处的时间不多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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