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要吃这么多?她能吃的下吗?这是她写的?"一个肥头大耳,细眼睛鹰勾鼻的四十多岁男人,眯着眼盯着刘婆婆拿来的菜单,不可思议的嚷道。
"老奴不敢欺瞒,确实是小姐所写。"刘婆婆低着头怯怯地回道。
"不行,王的御膳还没这么丰盛,她凭什么要这么多,这决不行。"史总管气势嚣张地把菜单往地上一扔。
"什么事?"勒科雷阴阳怪气地走进了这个雕满盘龙吐珠,镶金嵌银,紫檀红木尽显奢华的花厅。
"王,这是那个女的开的菜单……。"史总管一见勒科雷进来,马上脸色一变,刚才的主子气焰马上换成了奴才相。立刻捡起地上的菜单,低头哈腰地站到勒科雷的面前,只是话不到一半,就被勒科雷一巴掌扇了上去。
"狗奴才,谁是主子,谁是下人你都分不清了,你有资格用这样的口气吗?听着下次你再不懂规矩,本王就要了你的狗命。滚!"谁都知道勒科雷喜怒无常,可他这样教训史总管还是第一次。而且史总管也不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口气。
"是!奴才知罪,奴才告退。"史总管摸着被打肿的半边脸,畏惧地连滚带爬准备退下。
"回来,拿着菜单她要什么给她什么,把本王那只极品千年人参也给她用上,花掉多少银两全给本王记好了,也记清楚了。"勒科雷冷然地说道。
她不是不吃白不吃吗?他要让她吃了也白吃,他要让她尝尝大补后流鼻血的滋味。
"是!王,奴才这就去,奴才知道了。"他还是第一次见王对一个女人这么慷慨,这女的是何方神圣。
"全下去吧!"勒科雷脸紧绷着,盯着手中的茶杯,等他们一退下,才抬起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眸盯着离去的两个身影。
这边厢房内,馨妍是吃饱喝足了,精神也来了,体力正在恢复中,感冒药的药效也发挥了作用。
不过,她还拼命地喝着白开水,她想快点好起来,她最烦生病了。水儿躺在床上好奇的盯着馨妍。
"水儿,这别院平时管得严吗,能随意进出吗?"馨妍趴在桌上百般无聊地喝两口水,歇一会,歇一会再喝两口。
"姐姐,这院子是很严的,除了史总管,谁都不能随便进出,连夫人们也不行。"水儿乖柔地回道。
"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谁来救救我啊!"馨妍用下巴搁在桌上,娇慵道。
"噗嗤!"水儿羞涩地躲在被窝里捂嘴轻笑。
"嘿嘿,好笑吧!"还是做小孩子好!
"姐姐,水儿不敢了!"水儿乖乖地露出了小脸蛋。
"没事,笑吧,姐姐不介意。"这孩子真可怜,在这儿哭笑都不能自由。
"姐姐你是不是想出去玩?等姐姐身体好了,水儿带姐姐出去玩!"姐姐一定是和她一样呆在这里闷了。
"宝贝!别开玩笑了,你怎么带姐姐出去?咦?你不会带我去钻狗洞吧?"如果钻狗洞能出去,那也可以考虑!
"姐姐不是,水儿知道有个地方可以出去,那是水儿才发现不久的一扇门,那门藏在柴房的柴堆后面。可以到别院的后山呢。"水儿歪着个可爱的小脸蛋,一本正经地说道。
"什么?你说得是真的?"咦?这门怎么会藏在柴房呢?而且还是在柴堆后面?不会是暗门吧?晕,这地方怎么这么恐怖啊!
"姐姐,水儿没有说谎。后山脚下有时还停着匹马呢!"她胆小从不敢靠近。但她没有撒谎。
"水儿,姐姐相信你,不过在我们离开这里之前,你不能再去了。"那太危险了。谁知道这个别院藏着什么样见不得人的事。
"哦!"水儿乖乖地答应了馨妍。
"水儿,你先闭着眼睛睡会,姐姐还有点事情。"她要为跑路做准备了。
"哦!"水儿乖乖地闭着眼睛睡觉了。
小厢房内,馨妍开始为她的跑路大肆准备了。不过这次的准备好像比以前更夸张了,什么她还自己缝制登山旅行包!她要盐巴和糖做什么?她把毛毯也准备打包?她怎么还是那德行,恨不能把这屋子都装进布袋里。
西北风呼呼地夹带着细小的冰花席卷而过,人马踩踏着洁白一色的苍茫世界,咯吱咯吱的踏雪声显得是那么地沉闷与压抑。
山顶上寒风狂啸,龙亦寒骑着一匹白马,黑貂皮的斗篷被冷风扬起飘在身后,上面沾满了星星点点的白,这张帅酷地脸比严冬的坚冰还要硬冷。
鸟瞰山下,深邃的山谷,蜿蜒的溪流,错落的茂林都已经成了浑然一体的白,白得辨不清真相,白得盖住了生气。
她在哪?她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没有她的一点消息,为什么就一转身的时间,他就再也找不到她了。她就一点也不在乎他?不在乎他这样不惜一切得寻找?还是她根本不知道?或者有人不想让她知道?可普天之下没人敢这么不知死活,就连他皇兄,当今皇上也不敢。
他真混蛋,为什么当时不说句对不起,为什么当时不开口把她留下来?为什么要那么逞强?
"她在哪?"一声哀思如潮的问天荡起一bō_bō回声,响彻了山间。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喜欢冷王的弃妃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