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才,本夫人再让你嘴馋!再让你哭!"嘴里边骂着,边用藤条抽上去。
水丫头哭得气都喘不上来了,小脸上,小手上都是一条条带血迹的伤痕,她端燕窝时不小心翻了点在托盘里,出门时,用手捞了一下托盘,被苏夫人看见了,夫人就要她跪在雪地上,然后拿出藤条对她又骂又打。
"住手!"馨妍本来感觉自己好虚弱,可一见这场面顿时气得火冒三丈,那女人竟能对这个五六岁的孩子下这么毒的手。
这孩子才一米不到的个头,跟她班里的孩子一样大小,她的那帮孩子可都是爸爸妈妈的小心肝,但这孩子,脸色死白,嘴唇发紫,额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疼痛而爆着一颗颗冷汗。脸上,一道道血痕,鼻子还淌着血。小手更是可怜,本来已经全是冻疮开裂的手背,现在更是雪上加霜了。
真混蛋!
苏夫人被突然冒出的馨妍一惊,她从没见过这女人,她从哪里来的,她刚才骂她什么?
"你是谁?竟敢管本夫人的事情!"她是王叫寝次数最多的侍妾,整个别院谁不敬她三分。她敢管她!
"你是谁?你凭什么打孩子?"要是在现代她早就打110了。
"我是谁?孩子?本夫人告诉你,本夫人打的是奴才,在这儿没有孩子,只有主子和奴才。你少拿耗子多管闲事。"她不会就是前天王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吧。是又如何?就凭她那洗衣板的身材想得到王的宠爱,那简直是做梦。
"主你个头,我看你像头猪,你真下得了手,你是人吗?如果今天这是你的孩子,如果是别人在这样抽打你的孩子,你怎么想?"馨妍一把推开挡在她面前的苏夫人,弯下腰抱起跪地的小女孩,这个哭得气都喘不上来的小女孩,太轻了,轻得就像抱了一个布娃娃地感觉。
"你……!你好大的胆子!你敢骂我?"她从没被一个女人这样教训过,她气得嘴都歪了。
"骂了又怎样?我告诉你,这要是在我的家乡,我不会让你这么好过,但是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动手打这小妹妹,我也会让你尝尝藤条的滋味。还有别开口闭口的主子,你也不过是主子的外表,奴才的心――虚有其表!"馨妍的冲动劲上来了。
"你……!你这个小贱种,你给我下来。"苏夫人没想到这女的会这么泼辣。她真想冲上去跟她拼了,可一想她敢这么猖狂一定是王在她背后给她撑腰。王喜怒无常,她不想找死。不过这个小贱种今天她是不会就这样放过她的。
水丫头一边抽噎着一边扭身想下来,馨妍把她搂得更紧了,暗示她别动有她呢。
"就不下,别怕今天有姐姐在,她别想动你一根指头。一个连女性和母性都没有的人,就没资格做女人,更别说女主人了!"馨妍换成了温吞的口气,把苏夫人彻底激怒了。
她们没发现在院子的一角,勒科雷早就站在那儿看了半天,他身后跟着黑狼和刘婆婆他们,围墙外也围着许多家仆,还有一些看热闹的侍妾。
"你…,好!本夫人就让知道谁是这个家的主子"这贱女人,她非给她点颜色看看。
馨妍扬起下巴,早预料到她会来这手,不过她不怕她抽,只怕她不抽。她要是敢抽,她今天非让她也尝尝什么叫皮开肉绽。
话说完,苏夫人挥起了藤条准备向馨妍抽去,只是她没想到,她手才刚扬起来。一声冰冷的怒喝在不远处响起。
"住手!"话音一落,勒科雷从她不远处,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一波人,大家全都好奇的盯着馨妍。
勒科雷一双冰窟,半眯着,直盯着馨妍,不明含义的眼波,让馨妍好奇地琢磨起了这个男人。
这男人的一潭幽弘,似乎非常有把握在未被看穿之前吞噬掉每一个对视的灵魂,这男人不会给人读懂他的机会,他即冷酷又张狂,他很傲慢也很放荡。这男人透着一股危险的气味,他有点像丛林中的猎豹,看似优雅,闲散,可藏着让人无法想象的野性和凶残。
这女人果然不一般,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盯着他的眼睛,也没有人敢用这种眼神来上下打量他。虽然她不能说很美,到也清秀。比那些胭脂俗粉耐看多了。难怪师兄会为她劳师动众。本来他还怀疑是不是搞错了,她会不会是师兄要找的奸细,可两天下来什么都清楚了。满城都在传她和师兄的事,什么回眸一笑,倾国倾城。在他看来也就这么回事。
两个人隔着一米远的距离,彼此迎着对方的目光谁都不惧谁的打量着,谁都不躲谁,淡淡地,也无风云,也无浪。
"是你救了我?"他不想开口,那只好她来打破这沉默了。
"知道在和谁说话吗?"她胆子还真大,难道她不知道他是谁?
"不知道,如果你愿意自我介绍一下,我会听着,如果你觉得没那必要,我也没意见。"她才不管他是谁呢。这男人不是她的猎物,一看就是头种猪样,没兴趣。
"你想引起本王的注意?"女人的花招他见多了。这招到是新鲜,可惜她是师兄的女人,要不然玩玩,换换口味也未尝不可。
"就你?自恋!算了,不和你费话了。走小妹妹,姐姐带你去擦药。"话完,抱着水丫头,于勒科雷擦身而过,顺便再狠狠地瞪了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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