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兄,我们是一人一瓶吗?”我指着两瓶白酒问道。
“当然,这是我们两口子请客的规矩。”韩静琪一本正经地说。
我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是惨白惨白的。
“你们夫妻的朋友们,是否都安好?”我问道。
“哈哈哈,别听静琪吓唬你。我们喝一瓶,剩下一瓶是让你带走的。”路子涵大笑着说。
我尽管不太喜欢杯中之物,但好酒还是来者不拒的。虽然不知道这两瓶酒价值几何,但我知道,单是这个品牌的酒,就没有太便宜的。有的喝不说,还能带走一瓶。因此看来,这对夫妻都是诚心待客的。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说。
“若是感到不好意思,改天你们做东请我们吃顿饭就行了。”韩静琪说。
“那就一言为定。”我说:“不过,我可请不起这么高档的名酒。”
“我就喜欢喝汾酒,你到时候请客喝汾酒就行了。”路子涵说。
我暗自揣测他们夫妻俩的身份,应该都在政府部门工作,其中一人必定很有实权。果不其然,随着酒宴的进行,夫妻俩道出了各自的身份。
韩静琪在市委宣传部做干事,路子涵则在市委办公室任副主任。
我跟路子涵相谈甚欢,从健身到烟酒茶无所不谈,就是不敢当两个女人的面谈及女人。
韩静琪和杨丹两个人好像更甚于我们两个男人,她们姐姐妹妹的相互称呼着,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她们的话题无非是美容,化妆,衣着这类女人的专属话题。谈到兴奋处都眉飞色舞,纤纤柔指满天飞舞,若是手指甲长一些,大有能戳穿天花板之势。
“你看吧,静琪一会儿就该认干妹妹了。”路子涵笑着说。
“哦,如此说来,路兄岂不是有很多大姨,小姨子了?”我很感兴趣地问。
“我都记不清有多少非直系的大小姨子了,不过经常走动的倒有五六个人。”路子涵跟我碰了一下杯,一口干喝光杯子里的酒说。
我不失时机地给往他的杯子倒了一些酒,这些酒正好跟我杯子里的酒差不多。很显然,路子涵的酒量非是我所能比拟的。一瓶酒,他喝一大半,而我也不过喝一小半而已。
路子涵不是一个喜欢拼酒的人,也不在意我喝的是否跟他对等,最初还劝我喝过几口,现在似乎已经顾不上我了。
“何淼,我今天认杨丹为妹妹,你意下如何呀?”韩静琪问。
“看着你们两个巾帼英雄一个个面带杀气,我哪敢说个不字?”我说。
韩静琪跟杨丹两个人已经喝光了一瓶红酒,啤酒也喝了三五瓶。面带杀气当然是玩笑话,她们喝得面生桃花,眉眼含春倒是事实。女人的柔媚,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好,这杯酒喝过之后,我们就是姐妹了。来,妹妹,我们干了这杯。”韩静琪说完,一口干了杯中的啤酒。
杨丹大有感激涕零之意,也一口干了杯中酒说:“从今天开始,我有姐姐了。”
“何淼,你从现在开始改口,也应该喊我姐姐。”韩静琪笑着说。
“拜托,你跟我同岁,生日好像比我还小呢。”我说。
我依稀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我,李薇薇,还有韩静琪都是同年。李薇薇的生日最大,然后是我,再然后就是韩静琪了。
“杨丹是我妹妹,那你就是我妹夫。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我就让妹妹另觅郎君了。”韩静琪说。
“姐,姐。我喊还不行吗?”我连忙说。
路子涵在一旁嘀咕说:“得,又来一个小姨子,还牵着一个妹夫。管我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韩静琪哈哈大笑说:“我要遍布眼线,把你看的死死的,省得你出去拈花惹草。”
路子涵一脸的悲怆,就差仰天长叹了。
这一餐饭直到九点多才结束。
我们看着他们夫妻开着车离开,我才和杨丹往家里走。
杨丹对义结金兰是认真的,一路上喋喋不休地讲自己没有姐姐,如今有了,在这个城市里就不会显得孤单了。
我忽然想起到林霜,她有了我这个义兄,会不会也有了依赖感呢?
路过滨河公园时,杨丹说头有点晕,要到那片矮树丛坐一会儿。
此时,公园里纳凉和跳集体舞,交谊舞以及打陀螺的人都已经散去。只有寥寥的几对儿情侣在缠绵着。
矮树林不疏不密,绿草茵茵。我坐在草地上,杨丹如愿的坐在了我的腿上。我们忘乎所以地亲吻着。
杨丹抱着我耳语说:“老公,我想要了。”
这一刻,我们全然忘记了妇科主任的医嘱,也顾不上蚊子的叮咬,就在树丛里完成了一次;彼此都达到巅峰状态的契合。
连衣裙的裙摆,覆盖了不宜示人的隐秘。直到摇撸结束,我才意识到,杨丹没有穿内裤。我想,这也许是她早就预谋好的。
当夜下了一场大雨,在雷鸣闪电中,我做了许多离奇古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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