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也有过毛手毛脚的经历。
那是跟张卓他们认识不久，张卓看我整天等着品种进医院，做临床。就让我把公司里otc品种发过来，放到第一医药公司，还告诉了一些简单的营销方法。
就这样，我第一个月就赚到了二千三百大洋。为了感谢张卓，就请他，还有跟他关系好的朋友们喝一顿酒。
那天，张卓领来了王志强，于国伟，还有一个做临床的，四十五六岁叫老江的人。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于国伟，也是第一次从老江口中得知，做临床还有许多细节上的猫腻。
常言道：饱暖思**。我们是酒醉起色心。酒至半酣，不知道是谁提议，吃完饭要去歌城找小姐逍遥一回，这个提议得到了全体sè_láng的全票通过。
我作为其中一份子，很大方的主动要求；承担每个小时二十大洋的包房费。不过，小姐的小费自理。那时，我们在座的所有人实力，还不足以去高档一些的豪华ktv去消费。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就近去了一家大杂院似的歌城。
于国伟酒喝得少，眼神儿也好，不像我们喝多了都老眼昏花的看不清。他选了一家小姐最多的歌厅，就带我们走了进去。
我们一人选了一个自己看着顺眼的小姐坐在身边，就开始放声高歌。众所周知，歌厅小姐也分为两类，一类是只坐台不出台，另一类是既坐台也出台。据说也要看小姐的心情，如果小姐看不上眼的，人家也不会跟你出台。
在唱歌途中，张卓，于国伟，老江三个人都陆陆续续被小姐带进包房里的暗房，去做了男女交欢之事。回来后都是一副爽极了的模样，弄得我心里也直痒痒。
王志强一直正襟危坐，波澜不惊地唱着他山西民歌味儿的流行歌曲。我猜这厮一是惧内，二是年少轻狂时招蜂引蝶多，伤了元气。所以才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我身边坐着的小姐相貌，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只是记得她身上有很浓的香水味儿，留着长发，而我又一直对留长发的女孩子情有独钟。我先是试探着摸了她的手，她却引导我摸了她的大腿和胸部，腿还有些肉感，但胸像轧道机还没压平的一条马路。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也想一试身手......当我走进暗房，触摸到那个小姐的隐秘处，一股海鲜市场腐烂鱼虾的腥臭味儿扑鼻而来的时候，我当场就呕吐了。
最终，我悬崖勒马，停止了这次违法犯罪行为，重新做回了好人。此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那种味道都挥之不去。为此，在十几天的时间里，浪费了我整整两条香皂。
李雪把饭局定在了一个叫首尔韩式料理的大酒店，位置在离她工作的ktv不远处的一条商业街上。
我知道这个地方，是一个消费较高的餐饮场所。很明显，这娘们儿磨刀霍霍，就等着宰我了。为了显示诚意，我按约定好的时间，提前半个小时等在二楼的一个雅间里。
五点二十分，张卓和王志强两个人先来了。我们三个人一边喝着大麦茶，吸着烟闲聊，一边等着今天主角李雪的到来。
等到快六点的时候，姗姗来迟的李雪才被服务员领进了雅间，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让我们意想不到的人－－罗姐，ktv的女老板。
“今天下午人多，最后一个包的客人刚走。”李雪解释说。
“各位，我来蹭一顿饭不介意吧？”罗姐满脸堆笑，用本地口音很浓普通话说。
“要是包房费打折，我们就不介意。”我说。
在她的ktv玩的时间长了，跟这个四十多岁徐娘半老老，风韵犹存的女老板也熟悉，偶尔也开一下玩笑。
“八折，多了我就亏死了。”罗姐说。
这是一个只认得钱，而不认人的吝啬女人。张卓是她ktv的金卡会员，现在也是八折。她的话等于没说一样。
我把菜单递给李雪说：“李大小姐，李姐，谢谢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兄弟一般见识。今天想吃啥就点，千万别客气。”
“别叫我姐，都把我叫老了。何淼，你下手够狠的，现在我胸这个地方还青这呢，不信你看看。”
李雪说完，作势要拉下吊带，吓得张卓慌忙拽住了她的手。
我站起身对着李雪鞠了一躬说：“我现在郑重向你道歉，请你原谅。”
“行了，原谅你了。那我可就开始点菜了。”
李雪随后点了一大堆什么上脑牛肉，三文鱼刺身等价格昂贵的菜品，外带一瓶干红。如果这家酒店有燕窝，鱼翅，这娘们儿也会毫不犹豫地慷他人之慨。我几乎是咬着牙听完菜品的名字，脸上还要装出无所谓的表情。我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这一餐大概要上千大洋。
我们三个男人一瓶汾酒，两个女人一瓶红酒。菜品上齐后就开始推杯换盏，大快朵颐起来。
酒过三巡后，我们谈起了昨晚的事情。
李雪说：“那个老李也是，人家小姑娘不出台，他偏让人出台。摸人家的上身也就算了，还摸人家的下身。”
李雪也是小姐出身，她一直很忌讳说小姐这两个字。她们这家ktv还算是比较正规的，虽然不鼓励小姐出台，但只要小姐愿意，也可让客人领走。据说罗姐背后有很硬的靠山，不知道她是否也是小姐出身？李雪对此讳莫如深，绝口不提。
“那个小女孩是哪的，叫什么？”我随口问道。
“何淼，你一定看上她了吧？好办，今晚就让她陪你了。”李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