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你这个仇,为师帮不了你报了,谁让你得罪的是修真者啊。”
胡狼等两个道士走后,脸色几次变换,最终重重一叹息,展开身法快速离去。他倒是有自知之明,袭杀徐风不成,差点被反杀,若不是那两个道士突然出现,他这时候都在黄泉路上与徒儿团聚了。发现徐风是一个修真者后,他也是知道报仇无望。
他离去不久,又有两道人影掠上楼顶,这两人赫然就是在古庙街那个算命佬和卖玉器的青年。
两人先是查看了一番打斗现场,尤其是被火符燃烧过的地方,然后才看向先前那两个道士离去的方向。
“你怎么看?”这一次先开口的是卖玉器的青年,他看向算命佬,像是在询问对方的想法。
算命佬破天荒地脸上没有嬉皮笑脸之色,反而是有些凝重,沉吟起来:“符术一直以来都是蓬莱仙地里面的那几个门派的拿手好戏,但也不排除是其他的修真者,毕竟除了蓬莱仙地外,还有老君山和昆仑,这两派虽然好多年没有人出来,但也不能说就没有嫌疑。”
卖玉器的青年点点头,道:“从那人的战斗方式和手段来看,明显不是南疆古巫和西域佛陀,至于蜀山剑修,更加不可能。”
算命佬看了卖玉器的青年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地动了动,没有说话。
其实他知道卖玉器的青年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蜀山剑修根本不屑火符这种手段。
算命佬嘿嘿一笑,道:“先前那一老一少的道士,应该是蓬莱仙地的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老道士就是赵谷阳,小的是他的私生子赵洪才。”
卖玉器的青年眉头一皱,疑惑地道:“赵谷阳不是龙虎山道场的人吗?当年道场变故,他跑去蓬莱仙地了?不是说龙虎山道场与蓬莱仙地一直水火不容的吗,那老东西竟然能安然无恙找到新东家?”
闻言,算命佬冷笑,很不屑地道:“赵谷阳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早在道场变故前,他就被逐出道场,只是不知为什么,他能投入蓬莱仙地,这点倒是让我很好奇。不过以那老东西与蓬莱仙地里那些老不死的秉性,也是蛇鼠一窝,必定是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卖玉器的青年没有接话,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与他无关,他又不了解的事情,他都不愿去多说闲话。
算命佬似乎知道他的性子,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废话,反而是转身跃下楼顶。卖玉器的青年皱了皱眉,瞥见几个警察快要上来,便不再停留,纵身轻轻一跃,落在算命佬身边。
“赵谷阳明显是去追那人,我们不跟过去看看?”卖玉器的青年不解地问。
“凑热闹是你们年轻人爱干的事,我老头子身子骨脆弱,一个不小心折了胳膊断了腿,谁来养我?不去。”算命佬摆摆手道。
卖玉器的青年一听,顿时狂翻白眼,心里暗骂老梆子不要脸。别人不知道这老家伙的能耐,他可清楚得很,就算是他死十次,这老家伙连皮都不会掉一层,还无耻地说自己脆弱!
——
徐风一口气跑出几十里,已经离开了市区,正当他想停下来歇息时,却感受到有人追赶过来,顿时大惊,能够追寻他气息过来的肯定不是普通人。
他毫不犹豫立即遁走,经过一个分岔路口时,他取出一张影符打向左边的路口,落在一辆恰巧经过的客车上面,那辆客车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而他则掠向右边的路口,为了以防万一,更是取出两张疾行符贴在脚上,瞬间,他奔行的速度加快了数倍,眨眼就消失不见。
十几分钟后,老道士出现在分岔路口,他看着两条不同方向的马路,皱了皱眉,没有第一时间追上去。
等了一会,年轻道士也赶到。
“师父,怎么回事?”年青道士见到老道士在分岔路口犹豫,皱眉问。
“我感应到那人的气息分别消失在这两条路口上面,不知那人施展了什么手段,为了慎重起见,你我分头去追,不过你要小心,那人修为不弱,你追上他后不可恋战,第一时间给我发信号。”老道士叮嘱了一句,却也不耽搁,身形一晃,选择左边的马路追了上去。
年青道士见状,也不迟疑,选择右边的马路追上去。
徐风使用疾行符后,一路飞奔,短短二十分钟就跑了上百里,而这时候两张疾行符也消耗完。他停下来歇息时,神识一直关注身后来路,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也不见有人追过来,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难道是修真者?不然不可能发现我的气息。”徐风心里惊疑不定,暗暗猜测追赶他的是什么人,从胡狼的那一声惊呼声中,他很确定这个世界是存在上古修真者的,后来他想要活捉胡狼时,突然出现的那两股气息,明显与胡狼不同,反而是与他在古庙街里发现的那五道气息相似。
“咦,有人追上来了。”徐风忽然发现身后来路出现了一个人,“有点本事,不过你既然这么想追老子,来而不往非礼也,老子不好好给你点颜色,也对不住你了!”
徐风心生怒意,冷哼一声,快速丢出四道火符,隐藏在路边草地里,同时他身形一晃,掠向旁边的一棵大树隐匿起来。
几分后,一个年轻道士在徐风先前歇息的地方停下,疑惑地转头四看,眼里满是警惕之色。在他的手里,拿着一面巴掌大的铜镜,他不时低头查看铜镜,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明明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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