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苏凉和季家聊了一个小时的座谈会,在季月回房时就同她一起上了楼。
看到紧随上来的苏凉,季月知道躲不过,认命的请她进房。
“现在可以说了吧。”苏凉没有坐,仿佛防备什么的站在屋中。
季月大大方方的坐床上,似对那张床格外喜欢。“凉凉,说了真的对你破案有帮助?”
“你说呢?”
“我觉得你反正也破不了案,我们还是来聊天吧!”季月从枕头底下又摸出本书,神秘兮兮的笑。“我们来些女孩间喜欢聊的事。”
苏凉心里翻白眼。再被你忽悠,我那几年政府工作经历就白干了。
“这些人群不包括我。”苏凉抽出她手中的书,直视她眼睛。“说说看,你为什么觉得我破不了案?”
“因为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丢的。”季月破罐子破摔的讲:“它早就不见了。”
苏凉没有接话。
季月一个人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遍,包括具体细节和时间。
“你确定,它是在一个月前丢失的?”苏凉皱眉,静看着一幅我错了模样的季月。“如果是这样,那就更困难了。”
“所以干脆别找了,丢了就丢了吧,你看爸妈和哥都不怪我。凉凉,你别再浪费精力了。”季月位住她的手,有点儿讨好意味的讲:“凉凉,今晚和我睡好不好?”
“在打什么主意。”
“没有,我保证什么主意也不打!”季月飞快松开拉住她的手举在空中,强调真的只是想她了,没有不良企图。
苏凉看了她会儿,突然伸手摸了摸她头。“我去看看那天跟你一起的同学资料。”
“凉凉……!”季月飞快扑上去拉她。
晚了一步。
苏凉甩袖出了房间,还帮她把房门关上。
看到合上的门,季月一脸苦恼,自暴自弃锤打床面。哥哥最可恶了!
季寒锋和季贤谈完事后,上楼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沉默的听了会儿后说:“再压压。”
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又说了什么,他停在自己的房门前,言简意赅讲:“再等等。”
前后总共六字,他说完挂断电话,握住门柄推开门正准备进去,却意外的停住了。
灯光明亮,布置洁简的房里,苏凉嘴边噙着浅笑,一幅恭候多时的模样。
季寒锋深邃的眼睛,扫了眼她踌躇满志又带着疏离的脸,和桌上多出的文件,轻合上门平静问:“苏院长是有什么事要向我汇报吗?”
他第一眼看到苏凉的讶异很快消失,现在他冷静沉着的像个自信十足的律师,正在和对手进行一场有绝对把握的较量。
苏凉头微微偏了下,手肘抵在桌面撑着脑袋,斜着脸饶有兴趣的看他。“我在想,像季少这样的人,如果无聊会做些什么来打发时间。”
白炽灯照在她侧脸上,使她另边脸浸淫在阴影里,黑与白的相辉,给人惊心动魄的诱惑,如同明知道是夹子上的奶酪,野兽们还是忍不住想去试试看,看是否真有危险。
季寒锋绕过她,坐到她对面,没有让自己以身试险。“我想我没有这种无聊时刻。”
“这可难说,也许季少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无聊了。”
“我不嗑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他说的笃定坦然。
苏凉放下撑着脑袋的手,目光慢慢变得凶狠。
季寒锋不避不退,对视她愤怒的眼睛,仍平静自若。
“所以……你他妈就是想玩我了!”苏凉蓦然拍桌而起,双掌撑着桌面,像随时要扑过去咬住他的脖子猛兽。
季寒锋被她激动的话喷了一脸口水,他微微皱眉,拿出手帕擦了脸,语气冷沉了分。“苏院长有什么事可以慢慢说。”
“给我装,还给我装!”苏凉把桌上的纸全咂给他。
纸张到处乱飞,季寒锋随手拿起张掉在衣服上的纸,看到里面的内容后顿了下。他没有发怒,弯腰把地上的纸都捡起来,放她面前。
苏凉胸脯急促起浮,双眼赤红,如跑了一百公里。
季寒锋端坐着,面容镇定。如果形容她是怒火攻心,那他便是冰冻三尺,已非一日之寒。“说说看。”
听他这不轻不重的寥寥几字,要是小时候的苏凉绝对跟他打一架,可现在她有自知之明,她细胳膊细腿的,打也打不过。
做了几个深呼吸,苏凉压下满腔弄死他的因子,极力拿出院长的架子来,以君子姿态来对付这个真小人。
“这里一个脚印是王叔家的,一个脚印是花圃里的。”苏凉用两根手指压着两张纸,推到季寒锋面前。
一张是正方形的纸巾。
一张是a4纸大小的纸张。
它们尺寸不同,颜色不同,唯一相同的是,上面两个脚印一样大。
季寒锋看着她给的东西,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公事公办的问:“那么它是证据?”
证你妈的头。不对,他妈是伯母。苏凉忍下脏话,又把另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王遂宁,相信季少你还记得他是谁。”
季寒锋这下调转视线,看着她,似在认真聆听她的话。
“你见我在这里找不出疑点,怕我怀疑这件事情的真伪,就在去王叔家的途中把我赶下车,然后千方百计的营造王遂宁是嫌疑人,更改他的退伍信息,又极力阻止小白深查。那双带有季家后院花圃泥土的靴子,还有王遂宁偏激的性格,都是你刻意放在我眼前的证据,告诉我这个有着不良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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