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堵住了载沣的嘴了,所以当载涛把这话一说,载沣也就没了阻止的气力了。想了想,有些无可奈何的嘱咐了一句:“首尾尽量干净些,不要落了把柄。”
“您瞧好了吧,这事七弟我绝对做得漂漂亮亮的。”载涛得了载沣的允许,再也坐不下。兴致勃勃的告辞回家去安排劫道的事了。载沣看着老七快步走出了书法,心里忽然有着一种冲动,想要将老七留下来重新谋划,可又一想到满车满车的磺胺,载沣又将话咽了下去。拿起案几上了几方印章,反复斟酌一番,却还是选了这方田黄小篆印章。
“五哥。”
正捏着印章准备落印的载沣被这冷不丁的一声给惊了一下,手一偏去是盖了个模糊。有些气恼的载沣一抬头,却是自家六弟载洵走了进来。载沣压了压气,有点不悦的搭了句腔:“老六,怎么这个时候跑过来了?用过饭了没?”
“刚刚是不是七弟打你这里出去了?”载洵没答载沣的话,却是格外的问了一句。
“嗯,老七刚刚走。”
“我远远的看着就是老七,叫了声却是没回头,什么事情弄得火急火燎的?”载洵看似是自言自语,可也是眼巴巴的等着载沣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没啥事,老七也就是路过进来坐坐。”载沣随意的答了一句,劫道的事还是不能告诉载洵,毕竟少个人知道就多了份保证。为了不让载洵不再关注这个事情,载沣又问了一句,“六弟过来可是有事?”
“我没事,也就是路过进来瞧瞧五哥。”载洵顿了一下,将拢在棉皮袖子里的手放了下来,凑到案几前看了看载沣刚刚写的字,砸吧了一下嘴,“啧啧,五哥这手字可是越来月有神了,瞧这个“情”字,写的都能滴出血来。”
载沣一听也乐了,从边上的丫鬟手里接过手帕擦擦手,拍了拍载洵的肩膀:“行了,别贫了。走——陪哥哥喝一盅,也暖暖身子。”
来到花厅,酒菜已经布置妥当。两人上了炕,一人一头对坐。载洵端起了酒杯:“五哥,弟弟先敬你一个。”
载沣笑了笑捏着杯子,和载洵碰了一下:“也行,这被敬了接下来咱哥俩儿就随意。”
屋内温暖如春,屋外却是天寒地冻。偌大的京师的街上,已经少有人影。絮絮叨叨的雪花,协着寒风四处肆虐,让人无处躲藏。只有更夫的梆子声,敲破了这沉重的死寂。却立刻被黑夜吞噬,无影无踪。
这场大雪纷纷落落的整整下了三天,席卷了京师,也席卷了华夏北方大部分地区。望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马熙铭站在车旁跺了跺脚,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这鬼天气,实在是太差了。”
“长官,前面的侦查小组回来了。”王虎站在马熙铭身边小声的说了一句。马熙铭听了这话,扭过了头朝着东边看去。一个小黑点在白雪的映衬下格外醒目,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而由小变大逐渐清晰。
“报告长官,前面的情况很不好,路面已经有结冰的情况。”侦查小组带回来的消息很不好,看来只能在这里宿营了。
“去吧,去那边那个村子过夜吧。不走了,今天早点休息。”马熙铭看着站在面前,冻得脸色发青的士兵,立刻做出了决定。
“是。”王虎得到了马熙铭的指令,立刻将命令发布了下去。车队朝前行进了半里多路,朝着右边一拐,没走多远就进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村镇。
“长官,那边有个自称是这个镇子里的保长,还有两位是当地的族长,你见不见?”如今的小栓子也加入了西北武装力量,成为了马熙铭的勤务兵。
马熙铭和王虎站在吉普车边,正在看着地图。听着栓子的话,马熙铭抬起头朝着村口看了看,黑压压的一群人被士兵拦在了警戒线外,有几个人正在伸着脖子朝着这边张望。马熙铭整了整衣服,迎了过去:“走,我们过去。毕竟到了人家的地盘,连面都不见就太托大了。”
走到三个人面前,马熙铭心里暗暗叹息了一下。你说好歹也是保长、族长村镇级别的大人物了。怎么个个都是面露菜色,战战兢兢呢。看看这身上单薄的衣衫,如果不是白雪皑皑的,还以为是春秋时节哩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晚辈马熙铭,字守恒。受朝廷差遣从包头往东北公干,路过贵地,若有惊扰请多多海涵。”马熙铭瞧着这几位都是和自家老爹一般年岁,不敢失礼。
“马大人,俺是井沟营的保长。俺姓陈,名富贵。这是俺们村的陈老太爷,这位爷姓陈,是俺们村的秀才。”为首的这位虽然冷得有点发抖,但话还是利索的讲了出来。
“陈保长,这地叫井沟营?离着承德还有多少里地?”马熙铭现在就想要搞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
“哎呦,俺这地界归着沽源管着,从这离着承德可是还有近五百里路来着。”陈保长倒是没含糊,一口就把路程说了出来。
“长官,和我们估计的差不多。”王虎点了点地图,又看了看位置,“还有一段山路,估摸着这么大的雪可不好走。”
“嗯。”马熙铭点了点头,这该死的雪什么时候才能化掉啊。马熙铭想起雪自然就想起了自己队伍的食宿问题,“陈保长,你这村里有没有空闲的房屋能给我们借宿一夜的?”
听到马熙铭这么一问,陈富贵将看完的文书还给了马熙铭。这下心放下去了一半,可一听马熙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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