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赦见两个女儿的娇态,举手在两个小屁股上拍拍:“父亲要打了。”小小毛们很敏捷,把身子一转,小面庞转过来,小屁股藏到母亲怀里去,对着父亲瞅一眼,明华面庞转向左,宝华面庞转向右,那样子,还是不看父亲。
“表哥,你得罪这两个好宝贝儿。”真姐儿笑逐颜开:“表哥,看你怎么哄她们?”赵赦道:“小毛过来,让表哥打两下。”
小小毛们说话了:“不许打母亲。”真姐儿喜滋滋:“看看,还是疼我是不是。”
赵佑在柔庄头上拍拍:“回去睡。”柔庄和他走出来,两个人对着瞪瞪眼,各自回船舱。赵佑在自己船舱里的书架上捡一本书,叹气翻了两页,什么是举案齐眉,什么是琴瑟和谐,在这里全用不上。
可怜的自己!
柔庄睡下来还在想,母亲问过多次,说世子一定有别的侍候人,在哪里?这些人,以后会对自己不客气?
就像堂叔和表叔家里一样,当小妾的都有三言两语?她探头看看睡在床前的青衣,小声喊了一声:“青衣姐姐,你……一直会在我这里睡?”
青衣愣了一下,没有明白过来:“那是当然。”柔庄松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青衣很是发呆,郡主不放的是哪一门子心?
大船顺水顺水,桨声划动中,一夜就离京不少路。晨光初露时,真姐儿醒来。一夜又梦回家中,醒来还在这里。
看床上,小小毛们和表哥全不在。她含笑披衣起来往外去,表哥一定是哄孩子们玩呢。
甲板上,果然是有父女三人的身影,明华在吵着:“我要那一只鸟儿,”宝华在吵着:“不要射杀了。”
赵赦手里举着弓箭候着:“你们看好了,想好了,再来对父亲说,真是和你们母亲一样,又喜欢雁儿,又心疼它。到底要不要,想明白。”
真姐儿笑盈盈走来,手掠一把散乱的发丝:“表哥,你还记得我当年的话。”赵赦含笑:“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你这个好心的孩子,从来滥好心。”
“我才不是滥好心,”真姐儿寻求女儿们的支援:“明华,母亲不是那样的吧?”明华一只手抓住父亲的衣襟,来稳住自己面朝天的身子。她眼睛只在天上水鸟身上转着,无意识地回母亲话:“是不是呢?”
真姐儿气结,又来讨好宝华:“宝华,你说母亲好不好?”宝华压根儿没听到,她正小手抚摸着父亲的大弓,很是羡慕地道:“父亲,给我玩一下,我要玩这个!”
赵小毛嘟起嘴,当着赵赦的面挑唆一下:“忘了父亲昨天不理你们,不是晚上还在说,也不理父亲。”
“父亲说他在有事,有事的时候,不可以乱和他说话。”两个小小毛异口同声地回答着,赵赦笑了几声,赵小毛鼻子里出气:“哼,只睡一夜就又倒戈。”
她回房去梳妆,柔庄一路小跑着过来,小声道:“母亲,我觉得你最好。”真姐儿抚一把她,笑逐颜开:“柔庄是个懂事孩子。”
青衣大跌眼镜,郡主,几时这么会阿谀奉承,在她自己家里,她都未必是这样的人。
柔庄屁颠屁颠跟着真姐儿进船舱,过一会儿,手里拿着一根簪子出来欢天喜地。迎面遇上赵佑,赵佑不屑:“马屁精。”
“要你管我,反正我不会对你说好听的话。”柔庄对他噘嘴瞪眼睛过,继续欢天喜地回去欣赏自己新得的簪子。
上面是宝相花纹,镶着一个猫儿眼。柔庄坐在那里喜滋滋地打量半天,一回身见到青衣瞅着自己民,柔庄还是很喜欢:“青衣姐姐,你说我要是每天要去献殷勤,是不是天天会这样。”
青衣很想装自己没听到,再指责一句,郡主你实在太得瑟。
小小毛们实实倒戈,真姐儿还有柔庄这个马屁精在。路上人人开心,没有多久船到西北,小小毛们和柔庄更是喜欢。
两岸全是绿树良田,真姐儿微笑:“比走的时候更好些。”赵赦要夸自己:“表哥天天辛劳,难道是白忙的。”手指着远处青山:“你看那里,原本是秃山,前年雨水多,才能把树种起来。这树种上去,当年就活了不少。”
真姐儿煞有介事的行个礼:“表哥,辛苦你。”小小毛一人手里拿着一个大风筝,在叽叽喳喳:“可以去那里玩吗?”
“哥哥说西北的园子很大,给多少地方让我们种花。”
孩子们在京里出生,还没有回到西北过。缠着大哥说过,很是向往。赵赦趁此这机会道:“把整个园子给明华和宝华种花,不过你们要自己睡了,小小毛儿们,你们是大孩子了。”
明华看看自己,宝华也看看自己,一起仰起面庞看父亲:“还小呢,不和父亲母亲睡,夜里可喊谁呢?”
赵赦语塞,真姐儿笑话他:“表哥,你想甩开孩子们,看她们不情愿。”赵赦一手拉起一个来:“她们只要表哥,不要你。”
柔庄在后面叹气,小声道:“要父亲,有什么好。”青衣紧紧板着脸,亏得走的时候,娘家王爷快要落泪,郡主这没有一个月,就把自己父亲忘了。
两边大片大片的土地看得没有来过的人神往,柔庄回到船舱里还摇头晃脑:“给母亲写信要告诉她,这么大片的地方,全是我婆婆的。”
“您会写信吗?”陪嫁丫头们问一声,柔庄郡主大惊小怪:“我不会写,不是有会写的人。”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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