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后未必就是过得好,”宝京王妃痛哭一声喊出来,有多少人成亲后是过不好的,是大多数。
她双手拉住宝京王衣衫:“去想办法,去找你的堂兄弟们去,你天天在家里,就没有几个朋友,你……”
宝京王苦笑:“你跟我这十几年,还不了解我。我最喜欢的,就是在家里,我最爱的,就是纸上谈兵。”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想得多,能到这里,具体做,就不行了。”他抚着妻子抓住自己衣衫的手:“咱们没有主动权,只能对柔庄好一些,让她在家里趁心的过几年,再做好安平王府退亲的准备。”
夫妻两个人相对深深看一眼,都是无可奈何。
窗外,又传来柔庄的哈哈大笑声,她手里拿着一根长竹竿,倾城在后面喊她:“那只鸟没有惹你,你又追上它了!”
看着活泼的柔庄,宝京王和宝京王妃才有了笑容,本来,也就没有想柔庄变成温柔和端庄。这个样子,才是她。
这场谈话过去,宝京王妃心里到底不舒服。安平王府可能会退婚,可能会就着一些事情出来退婚的话压在她心里。
下午,她先去到良月家里,守门的家人看到是她,有些变脸色。宝京王妃冷笑:“怎么着,不认识我?”她一直走进去,门人也不敢拦。
良月的母亲,是宝京王的表姐。嫁的也是皇亲旁支,良月因此,得了郡主封号。她见宝京王妃带着气来,慌忙迎出来:“是表弟妹,怎么没人通报?”
宝京王妃站在院子里冷笑:“你们家的门人见到我就脸上变色,表姐去问问他怎么了?”良月的母亲也不是个善人,板起脸道:“表弟妹,你今天不像是来作客?”
“表姐说对了,我是来对表姐说一声,寻常姐妹间争闹就算了,事情越闹越大,我来看看表姐这里讨到什么好没有?”宝京王妃气一下子上来,她不惯于人吵架,是气一上来就嗓门儿尖利,气势汹汹。
良月的母亲是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还不如意吗?滚!”宝京王妃冷笑丢下一句话,她是气得又哆嗦起来:“表姐,我劝你一句,是亲戚,不要一件接着一件!”
说过以后转身出去,良月的母亲在后面跺脚骂,宝京王妃不理她,她自己还是在生气。坐在车上往家去,一个人珠泪儿流。
跟她的丫头紫衣劝道:“王妃不必生气,我才见过一个相熟的丫头,是良月郡主带着常见的人,她对我说,宫中来人责备良月郡主,让她们家好好管教。”
宝京王妃这就住泪:“是真的吗?”紫衣用力点头:“她亲口说的,王妃要是不信,回去再让人来问问,咱们后园子里的妈妈,有一个人和这里的妈妈是亲戚,一问就知道真假。”
马车里,响起来宝京王妃念佛的声音:“阿弥托佛,佛祖开眼,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紫衣调皮的一笑,跟着也念:“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宝京王妃破涕为笑,她心中不忿的,就是这门亲事不是自己寻来的,而是天下掉下来的,非自己夫妻所愿也就罢了,后面事情还不少。
想想全是良月郡主生的事情,只觉得她过得挺美,想弄人一下就弄人一下,现在听到这样消息,宝京王妃气平。
回到家里让人去打听,果然是宫中来人责备,淑恭太皇太后亲自下旨,说良月郡主毁坏先帝赏赐的如意,理当领责,念在她是皇亲,让她们自己家里管教。
有太皇太后发话,良月的母亲不敢再包庇。柔庄在家里下池子惊鱼,上岸要打鸟,良月郡主在家里呻吟着养伤。
一眨眼七月过去,倾城很少出门,伍家也没有再出现。眼看着似乎风平浪静,各家忙乎着办中秋。
满京里桂花开了一多半儿,不管走在哪一处,似乎都有桂花香。
天色,也黑得比以前要早。真姐儿晚饭后,去看过世子赵佑又在,这才放心回房中来。他们还没有搬走,赵老夫人对这种拥挤不觉得什么,真姐儿和赵赦也不提。
正房中起坐间,屏风后面,摆着两个小小毛的木床。如果她们不跟着父母亲睡,妈妈们就把木床抬到赵老夫人房中去。
此时小木床上,两个小小毛在高喊:“母亲,母亲,”真姐儿笑盈盈走到屏风后:“听到母亲说话了。”
话还是会说得不多,明华和宝华最会说的就是:“抱抱。”真姐儿看自己衣上有汗水,安慰道:“母亲换过衣服再来抱你们。”
抚身子亲一亲明华,明华伸手揪住她衣领子,着急地要蹦:“抱抱。”宝华“哇”地一声,一屁股坐在小木床上哭起来,小手伸着来揪真姐儿发丝。
妈妈们来哄着也不行,真姐儿劝着也不行。赵赦从外面来,听到两个女儿这样哭,心疼地怪真姐儿:“你又把女儿惹哭了。”
真姐儿一边亲两个女儿,一边要哄她们,还有空闲回赵赦的话:“表哥这是什么话?”赵赦过来,他是清清爽爽,在书房里洗过回来。一手抱一个来,明华这才松开真姐儿衣领子,宝华也不揪母亲发丝,而是四只小手一起抱住赵赦的头颈,带着泪珠的小面庞有了笑容:“父亲,好。”
“母亲不如父亲好吧?”赵赦逗女儿,其实是逗真姐儿。真姐儿笑着白眼他,得以脱身去洗浴。
洗过来,见只有赵赦一个人在床上。真姐儿也取笑赵赦:“表哥脱身得快。”赵赦笑得邪邪得:“快要中秋团圆,表哥只想和真姐儿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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