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王呵呵笑两声,把真姐儿拖到自已怀里来爱不够:“让表哥看看,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招表哥喜欢。”
“表哥家的,当然是表哥家的。”真姐儿仰起晶莹面庞,嘻笑过还是忧愁:“表哥,你总有主意吧。”
王爷抱着真姐儿:“表哥的主意,就是这几天很累,今天和你好好呆一天。”他柔声道:“不许提清源王,不要提他,表哥不想听。”
他往外面喃喃:“不能放鞭炮,不抱着你,应该不会受惊吓。”先帝新年里丧去,这一个年人人过不好。
“那还是说话吧。”真姐儿抱着赵赦头颈,盘问道:“在宫里住这几天,可有什么?”赵赦眼前闪过梁夫人的匕首,尤夫人之死和长平远嫁有关,设计长平远嫁,又和真姐儿有关。王爷闭口不提这事,和真姐儿一句一句调笑:“回来以前,全收拾干净。你再细细看,可有什么?”
真姐儿双手拧住赵赦耳朵,一边一只手摇他的头:“快从实招来,你离了真姐儿,肯定不老实。”
“哈,听起来有真姐儿,就要老实。”赵赦刮真姐儿面颊:“羞不羞,这样自夸。”
佐哥儿在外面蹑手蹑脚走来,趴在窗户上看不明白。母亲拧着父亲耳朵,父亲刮着母亲面颊。两个人看上去像在吵闹,却全都有笑。
“小王爷,您外面玩会儿再来,”丫头们悄悄把佐哥儿哄走。
房中夫妻两个人还在玩笑,真姐儿用手从赵赦的金簪子摸起:“嗯,还是原来的那一个。”再检视他怀里,取出杂物来一一看着:“嗯,还是自己的。”再看袖子里,取出一方帕子,真姐儿哈地一声,问到赵赦面上:“这是什么?”
“你自己好好地看,这是宫中的,不是哪一个人的。我住了这几天,有几方帕子也是正常。”王爷沉稳如泰山,没有就没有,冤枉也不成。
真姐儿丢下那帕子,从赵赦身上下来,让他:“抬腿,我摸摸鞋里有没有。”赵赦乐着要打:“你要看靴子,脱在外面自己去看。”
真姐儿嘟嘴:“换下来我看过了没有,”王爷一听乐不可支,用手轻轻拧着真姐儿耳朵:“果然是看过的?你这个小醋坛子。”
“我知道了,”真姐儿双手一拍:“表哥被换了,不然怎么要拧小毛耳朵。”小毛上前来扳住赵赦面庞一通看,带着自言自语道:“咦,还是原来那个。”
对着这装模作样,王爷要笑倒,正在笑,见一只粉嫩粉嫩的小拳头伸到自己眼睛前面,小毛呲牙咧嘴威胁道:“还要皇陵上去呢,要小心,让我听到什么抓到什么,我可是不客气的!”
“赵小毛!”王爷漫不经心喊了一声,赵小毛立即回答:“在呢。”王爷斜眼瞅她:“你这小拳头是谁教的?”
赵小毛笑得谄媚:“不是才说过,是表哥家的。”王爷拖长声音嗯着:“我家的孩子,怎么敢对我这样?”
“这不是奖惩要分开,要分明不是。”赵小毛讨好笑过,又把小拳头伸上来,凶巴巴的道:“听到没有?”
王爷轻轻抚着这拳头:“家有变脸赵小毛。”这脸儿变的,比风雨雷电还要快。
赵小毛安抚他,嘻嘻而笑:“要当磬石好表哥。”
皇上寻找清源王的消息放出去,安平王府更加热闹。一大清早就有人来,是个布衣补丁的乡下人。
他眼珠子乱转说有消息,安平王亲自见了他,乡下人对着房中华丽到处乱看,结结巴巴道:“有一件旧衣服。”
送上来这衣服烂得不行,安平王没有细看就让他放下,命人赏他一锭银子出去。
再进来,又是一个结巴的人:“前天……见见见……一个人像。”也拿了一锭银子出去。
街上消息乱飞,说只要有一句话儿,可以赏出来不少银子。而清源王,还没有找到。
真姐儿在房中忧心忡忡,赵赦百般劝解也不能解她忧愁。
比较有名的一个宠爱不是皇帝儿子的太后,是汉朝的窦太后。她在世时,曾试图让景帝身后传位给幼子梁王。
清源王在这里虽然是长子,却曾是皇嗣。
面对赵赦的劝解,真姐儿把忧愁压在心底。在赵赦每天忙忙碌碌去上朝进宫时,真姐儿常来到书房中坐着。
这一天刚来到书房中,见俞道浩急急进来,见是真姐儿在,面色诧异一下。真姐儿喊住他:“先生,师母还好吗?”
“好着呢,自从有了,省不少酒钱。”俞道浩一开口,真姐儿就要笑,笑过问道:“是什么事?”俞道浩犹豫着,自从王妃有孕,并不在书房中理事。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无事要到书房中逛逛。
再一想自己夫人蔡清婉,让她在房里养胎,她天天说闷气。王妃,或许也是闷。
既然是解闷,俞先生就回了话:“清源王找到了。”真姐儿先是一惊,再就笑容可掬:“是吗?在哪里呢,快接到府中来。想来殿下一定受风霜之苦,在府中换过衣服再进宫不迟,太皇太后喜欢,皇上也喜欢。”
“就是这事情为难,他不肯换衣服,也不肯进府里来。”俞先生说过,真姐儿故意想上一想才道:“这话,得个女人去劝才行。这样吧,我派个知已的妈妈去劝,先生只对我说,他在哪里就是。”
俞道浩这就说出来,因为清源王此时住的地方,还真的没有服侍的妇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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