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陆衍的是死一般的沉寂。
陆衍走近一看,发现床上的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少女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凌乱及腰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让陆衍看得不真切,可是她的夜行衣却破得不成样子,且身上有多处伤口,每一个都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伤口还源源不断的流着鲜血,染红了纯白的床单,如一朵绚目的玫瑰花,悄然绽放。奶白色的肌肤与血色妖娆的碰撞,不禁让陆衍的喉咙一紧,身体又开始微微发烫起来。陆衍有些莫名,他明明不是重欲的男人。
她身下白色床单上血迹还在蔓延,像是从白色里开出一朵血色萦绕的花。少女的后脑松垮的扣着一只碧玉簪子,此等样子,着实诡异。
当然,她出现在这张床上更是诡异。
此时,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睁得大大的,愣愣地看着陆衍。
陆衍面上不论是冷酷还是二的面具早已不复存在,望着眼前这个血娃娃不知如何开口,她那双大眼睛先是从迷茫再到凌厉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凌厉的眸子里暗藏着杀机,可这孩子明显还是一个未成年人。
好在此时,床上那位小丫头出声了。她声音沙哑,几乎听不出原来的声音,陆衍仔细琢磨了半天才弄懂她的意思。
她说的是:“你是何人”额,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凤君汝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像是被巨石碾过一般。尤其是丹田处被利剑穿透的地方,刺骨的疼。被疼痛刺醒后,身为杀手的凤凝首先是屏息观察四周环境判断处境,在确定眼前的人没有内力,危险程度不够时,这才撑起身子开口问:“你是何人?”凤君汝的话音刚落,脑袋里疼痛欲裂,几个熟悉的画面闪过,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噢,对,她已经死了,她被风祁一剑刺中丹田死了……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让作为顶尖杀手的她感到很丢脸。
“你的伤口……看起来很严重,需要找医生重新包扎吗?”一个低沉的男声在凤凝耳畔响起,打断了凤君汝混乱的思绪,陆衍不知道何时走到凤君汝身边。
“医生?那又是何物?”凤君汝平淡的小脸露出困惑的神情,定定地望着陆衍。
陆衍皱眉,心中更加莫名:“就是帮你包扎伤口的人。”
凤君汝想了想,估计“医生”就是和“大夫”差不多的样子。可是杀手是不需要大夫的,况且是她这样人人喊打的杀手,凤君汝顿了顿道:“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解决。”说着,自顾从怀中掏出伤药,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已经破的不成样子的衣服,果断脱掉。
陆衍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动作,心中不觉疑惑:这个女人难道没有羞耻之心么?为什么能够这么自然的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却依旧能保持这么镇定的表情?正常的孩子,不是这样的吧……想着眼睛瞄到了床边的那把泛着红光的剑上,她不正常吧……
凤君汝停下上药的动作,狐疑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就在她面前这样光裸着上半身,久久也不见他穿衣服,如玉的胸膛上面泛着一层薄汗,显得更加细腻柔滑,强劲有力的腰腹收于胯部,下面只用一块布将下身围起来,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站在她面前,也不知道遮掩。看着他直直的盯着她和她的噬血剑,慢慢的挑起纤眉,这个毫无内力的男人也在打她或者她的剑的主意?
突然,下腹一股热流直涌心头,凤君汝忍不住嘤咛一声,她突然想起她中了梦情。梦情,即□□,此毒唯一的解法便是和异性□□。若是不想与异性□□,可用内力压制,可发作时一次比一次猛烈,等发作第五次时再不解药性,便会筋脉逆转而亡。此时,是凤凝第二次毒发,原因是陆衍的诱惑……
凤君汝想也不想,连忙调息自身的气息,硬生生的将那股乱窜且扰她心智的气息给压了下去。然后,凤君汝迁怒道:“你,将衣服穿起来,不要污了我的眼……”
陆衍一愣,额角的青筋突了突。努力让自己的拳头不要砸到眼前这个怪异小姑娘的脑袋上。
“……好。”陆衍默默咬牙。尽管陆衍对她的用词十分不满,但想了想,觉得光裸上半身似乎的确对一个未成年少女的影响不好,于是便捡起随意散落在床下的衬衫套了起来。纽扣一粒粒系上,只余了最上三颗露出白皙的脖颈。若是在平时是很骚包的,可是这回配上他下身浴巾,却显得不伦不类。
他拿起床头的手表看了看,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本来准备好好睡一觉的,现在看来……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如今是别想睡了,他准备把眼前这个少女送到医院,然后联系她的家里人,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破得不能穿了,所以陆衍给他的秘书海沁打了个电话,让她随便找点她的衣服送过来。等他挂了电话,他发现……
凤君汝已经披好她那件全是洞的衣服,手持着噬血剑架在陆衍的脖子上,冷冷的开口问:“你是谁?这里到底是哪里?”从陆衍拿起手表起,凤凝便开始警觉起来,等他在拿着那个方块讲话时,她便开始打量自己所在的地方,得出的结果是陌生。
陆衍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满满是杀气的少女,有一种在玩角色扮演的感觉,这话应该是他问她吧?“那你又是何人?”陆衍心里有些颤抖,却还是面不改色的问着,一边又准备拨开这满是锋芒的剑。
“你如果不想死,就不要碰。”凤凝边说边挑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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