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二郎神郓哥见武大砸开了门急忙抢先一步冲进去,却见又是王婆在洗澡,急地直跺脚道:“王婆,你是个开茶铺的,不是卖香烛的,又没人说你臭,整日价洗澡作甚?”武大紧随其后冲进来,见到一丝不挂的的王婆“呀”了一声,甚觉尴尬道:“想是干娘累日操劳,眼见着瘦了。”说着急往外跑,此时王熙凤才反应过来,边穿衣服边骂道:“你们两个挨千刀的,好歹把门关了再走呀!”就有那多事的茶客故意堵在门口,武大和二郎神无处可逃,正焦急时,王熙凤已经草草穿了衣服追了出来。她是精明人,岂不知武大为何砸门,于是丢开武大,一把拧住二郎神的耳朵,大骂道:“你个吃了豹子胆的蛤蟆,喝了老虎尿的王八,居然偷看起老娘洗澡了,还三番五次地看,看了老娘不高兴地烧香拜佛,居然还满嘴喷粪,怎么?嫌老娘老了是吧?老娘也年轻过,那时节想看老娘一眼,你得修五世的阴德,瞧你这腌臜样,让老娘给你洗洗。”骂罢,揪着耳朵将他拖到浴桶边,将脑袋摁水里,淹得差不多了才提起来问:“说,还敢不敢了?”二郎神口吐洗澡水,喘气道:“不敢了,不敢了。”王婆道:“谅你再没这个胆。”说着又揪着他到茶铺门口,朝屁股上狠狠一脚,将他踢到街上,二郎神哪里还能立住脚,脸朝下摔到地上。茶铺里早就笑成了一片,如今都爬在门窗上观看,甚觉过瘾。过了半晌,二郎神才爬起来,又羞又恼,一抹嘴鼻上的血,狠狠地道:“王婆,我知道你做的好事,俺和武都头好交情,等他回来,俺全告诉他,还有你们,今天在茶铺里的,有一个算一个,全是帮凶,俺让他一个不留,把你们全都杀光!”说完冲他们吐口血水走了。
众人听二郎神说起武松,心里都是一惊,再无心嘻笑喝茶,急急回家去了。武大早就哇哇地哭了,此时道:“看来是真的了,看来是真的了。”一路喃喃地回家去了。
这边吵吵嚷嚷,街对面正在做家务的潘金莲早听到了,听到二郎神说起武松时,不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个身体都像掉进了冰窖。“要是他知道了会怎么想,会认为我是世上最下贱的女人吗?我怎么这么蠢,为什么从没有想过呢?”潘金莲心如刀绞,痛得不能呼吸,甚至眼泪都是过了几分钟才流下来,一滴滴地湿了前襟,湿了裙子。
武大哭着回到家,却见潘金莲踡缩在灶台边流泪,武大道:“瞧你做的好事,等俺兄弟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们。”潘金莲听此,急忙扑过来,跪在武大面前道:“求你了,不要告诉他,我知道错了,我改,我改!”武大见她真心诚意,便道:“好,只要你真心过日子,这事便罢。只是你如何与他勾搭的,如实说来。”潘金莲听罢即擦了眼泪,略想了一下,决定从那日用门闩砸了西门庆说起,于是去门边取了门闩,门闩太重,只好努力举起向武大走来。武大起初见潘金莲突然严肃起来,此时又举根大门闩一步一步异常坚定地向他走来,只纳闷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她是要杀人灭口,慌忙尖叫着转身就跑,无奈惊吓之下双腿绵软,一个趔趄,向前摔倒,正撞在桌角上,偏他身材矮小,不偏不倚撞在心口上,顿时心口疼痛不已,躺在地上打滚嚎叫。金莲见此大惊,急忙扔了门闩,过去搀扶,武大忍着痛疼用双脚乱踢金莲。金莲急得直哭,道:“大郎你可不能有个三长两短呀,二郎回来我可怎么交待呀。”
武大反抗了一阵,心痛难忍,停止了挣扎,意识渐渐模糊,昏了过去。潘金莲费了半天劲才将武大移到坑上,急忙出门去请郎中。一时三刻,郎中来了,看了胸口的瘀青,细细把了脉,道:“此症为内受惊吓,外受重创,血经心而不温,气经肺而不足,可谓命悬一线,能不能好只在这一晚,要是能熬过今晚则无大碍,不出半月也就好了。我留下药膏和药方,今晚将药膏贴胸口,每三个时辰换一次,若能熬过今晚,按药方抓药,一天一服即可。”潘金莲一听又急得哭起来,泪水中送走郎中,急忙将药膏给武大贴上。
金莲一宿没睡,换药之余就是默默祈祷,祈祷武大千万别出事,否则以后如何面对武松,每次武松的名字在脑间一过,心口就是一痛。
第二天,正要打盹的潘金莲突然听见武大一声呻吟,急忙看时,武大虽没醒,但嘴里已不停地喊痛,金莲大喜道:“大郎且忍耐,知道痛就是要好了,我这就给你抓药去,吃了药就好了。”潘金莲一扫倦容,急忙去药店抓药,步履都觉轻快许多。药抓好了,请店里伙计切成细沫,分成小包包了。金莲正要走,药店老板喊了声:“这位娘子且慢,县太爷有令,如今县内鼠患严重,命小店配制鼠药,每户一包,娘子来了,正好领去,置于屋角即可。”金莲接了,见用黄纸包着,上有县衙大印,金莲微笑道谢,即往回走。
金莲回到家中就去看武大,武大此时已醒,但昨日着实受惊不小,见金莲回来,急忙装睡,且看她怎的。金莲用手在武大鼻口探了一下,见武大呼吸已均匀,心里踏实不少。就将鼠药拿了,在屋中转着看了看,最后选了一个拐角放下,又取了一小包药,拿在手里,看看武大,轻松一笑,心想从今后我便本份做人,和心上人武松虽不能成夫妻,必竟是小叔,可以时常见的,时常见了就好,过些时日再给他选个好人家女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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