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了一下。关成老实地回到道，“知道！”
还是这样回答最为保险，如果她只是想确认自己记不记得她这个原配夫人那么这个回答当然是没为题的。如果是为了别的，自己的这个回答也不算敷衍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萧璃又走进了一步。
关成此时方确定她是为了别的而问的，这一次他沉思的更久，并不话。
“出来，也许我会救你一命！”
真的吗？关成抬起头两眼放光，最后决定还是出来吧，别绕弯子了。对于此刻的自己绕那些弯子又能如何呢。
“从一开始就知道！”关成一字一句地答道。
从一开始？！萧璃实在不敢相信，双手在袖中已经攥成了拳头。
出了这一句，关成仿佛也没有了顾忌。便一直了下去。
“把你嫁过来的人之前就跟母亲过你是京城大户人家的孩子，家中闹矛盾才使得你流落到嘉兴，还以后你们家中一定会派人来接的，母亲这才同意你嫁进来。不然你这么丑。我们关家再穷也不会娶你的！”
这话得直白，萧璃静静听着，脸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神色！
“后来没想到你竟去学针秀来养家，还让我去考功名，爹娘都以为你是要求家中给谋个功名的！可是哪里想到我去了京城方知，原来那贵族早已经被抄家灭族了，你不过是个幸运躲过的孤女罢了。”
“所以从那之后你便对我非打即骂！”
“也不是，如果你能生个一儿半女也好。可是你的肚子久久没有动静，母亲为了香火给我娶个妾也实属正常了。”
这一次萧璃头。没出声！
如今回头看看，他这样一个渣男，自己怎么会跟他过了那么久，所有的事情都往别人身上推，娶妾这样的事情也要推给自己的母亲，呵。
关成偷偷觑着她的神色，忽然口气变得怅然起来，“莲儿，当初出主意让你罪的也是那个贱人，你能不能看在我们夫妻那么久的份上救我一命，以后咱们还一起过日子……”
“好啊，关成，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一声凄厉的喊叫忽然传进来，萧璃回顾头，那妾出现在牢门口，看到关成便疯了一般地冲上来。
关成躲避不过便被她欺上来，脸上不可避免地挠了几条印子。
因为束缚手脚，关成便几下便制住了妾，讪笑着看向萧璃，“莲儿，你看……”
萧璃冷笑一声打断他，“关大人，您误会了，我是一届孤女，怎么能救得了您？何况就是能救，我也不会救！”
关成的话语和表情都僵在原地，手下一松，那被他束缚住的妾便一把挣脱开，疯狂地去抽打着关成，“听见了吗？就为了这样的狠毒的女人，你就要抛弃我？”越打越生气，越生气越大，很快关成便受不住了，大喊了一声。
“别打了，我知道了，我不过是骗骗这个贱女人罢了！”
“贱人不是她吗？”萧璃故作疑惑地指着妾问着关成。
关成此时已经认定了她没有什么能力救自己，此时不过是来看热闹的，想到这本来还有一丝丝愧疚的心思竟都转为了恼怒。
“你才是贱人，没人要的孤儿，如若不是我家好心，你不知要被那拐子卖到哪里去！我真后悔去年没有找人把你捞起来埋了，不然你也活不到现在，没得让人心烦！”
“你不是害我的人是这个贱人，怎么，如今起来倒是你自己了！”
“当然是我，每天看着你这张脸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我怎么倒了八辈子霉娶了你，能帮我解决麻烦算你还有用，是我赏你脸了呢！”
萧璃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此时关成脸上的神情已经恢复为当初她被拖下水时所遥遥看到的表情。
不，甚至比那表情还要恶毒！
她淡淡扫向妾凸起的肚子，笑了。
那妾看到她的笑容，不由得哆嗦起来，这样一个一年前本已经淹死的人此时忽然出现，丑陋的脸上忽然露出这样诡异的笑，怎能不让她害怕。
“关成，如果你弄掉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就救你一命！”
“嗤！”关成不屑地发出一声怪叫，“我再信你这个臭婆娘，那我可就真是蠢猪了！”
“你是舍不得吧？那为何一年前那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你却舍得呢？”
听到她这一句话，关成和妾面色都僵了下去，尤其是那妾，毕竟是亲生骨肉，怎会毫无感情，此刻便拉住了关成，“老爷，今天是我们那苦命孩儿的生辰和忌日！”
关成自然没有这般怜惜，不过是个刚出生的女娃罢了。
“不要在这里废话了，你也好那孩子也好，活着都是我的负担，自然是要死的。当时骗那些人你跟汉子勾搭生下孩子，那些人愚蠢竟然信，你这丑样子，谁会和你勾搭？如今来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我就算这次惹了事，上峰们也不会轻易动我的！”
萧璃淡淡摇摇头，看着还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的关成同情地笑了。
关成看到她这个神情很不高兴，不过怀中的妾忽然动了一下，他不知为何心里生出一丝不祥。
倏地抬头看向萧璃，“你是怎么进来的，她又是怎么进来的？”
此时才有所察觉，晚了！
萧璃怜悯地看向她，轻轻咳嗽了了一声，于是，便看到牢房外闪进来几个人。
为首的关成一眼便认了出来，正是这两天集中审问自己的谢知府。
谢经进来后，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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