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道士后,第一笔的法事终于谈成,孟宪的心情也格外愉悦。
万事开头难,只要这次受杨炳辉兄妹邀请的法事,办的漂亮,孟宪做为道士的声名就会大噪,到时候,就不怕没有人来请他去做法事,不怕年轻被看扁。
他是有真本事的天师道长,只要有机会出手,就不怕别人不识货。
杨炳辉兄妹将在杨志国头七那天,请孟宪小道长为其亡父做法事,顺便进行扶乩问灵,卜出银行密码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寿桃村。
一个下午的工夫,青阳镇,乃至邻边的范蠡镇,都在疯传不读大学,反回家做道士的小道长孟宪,接下了杨家的法事,还要为杨家做扶乩之术,问亡者其银行密码的事情。
轰动了,不管是对新嫩小道士要做法事和扶乩一事嗤之以鼻,还是被扶乩这种神秘方术勾起好奇心,总之有许多人,都打算到时候去一探究竟。
这一天,杨志国的头七,也是即将正式举行葬礼的日子。
寿桃村果然人山人海,青阳镇本地的人围观就不说了,从范蠡镇来的人也不少。
这么多人前来参观寿桃村首富杨志国的葬礼,自然不是因为杨志国有多大的名望,而是因为大学生小道士孟宪,将为杨家做一场法事。
若只是做功德法事,自然不稀奇,这么多人,甚至邻镇都有人来围观,自然是为了看扶乩了。
很多人听过扶乩,却没看过怎么扶乩。
扶乩,其实有多种方式,比较常见的,就是乩童起乩,俗名跳大神。
扶乩,又称扶箕,扶鸾,降笔,请仙,卜紫姑等等。
从这些不同的名称,就可以看出几种不同的扶乩方法。
现在有些好奇的人玩碟仙,其实碟仙也是扶乩的一种方式。
孟宪穿上崭新的天师道袍,头上戴起九梁巾,神情庄重的给祖师神像,敬了一炷香,才走进偏房,拿上早就准备好的,今天做法事要用到的一些道具。
以孟宪如今掌握的一点基础天师道术,其实不需要进行什么扶乩,就轻而易举的沟通阴媒,从死者阴灵那里获得信息。
但就像一个一拳可以将人打死的高手,别人很难看出他到底有多厉害,但一个懂表演,先耍几把招式,在空手将一叠砖劈碎的高手,往往后者更震撼人心,为人敬畏。
孟宪要打响自己的名气,免不了要借助一些为人所知,一看就让人觉得神秘很强大的道家方术,只有施展了这些手段,并成功达到目的,才能让人知道他这个道士年纪虽轻,本事却是大大的。
孟宪并不意外会有这么多人来围观,也很乐意杨炳辉兄妹三人将请他做法事的事情,宣扬出去。
由于法事已经指定给孟宪,所以葬礼的一应事宜,都要经过孟宪的安排。
看到穿着天师道袍,头戴九梁巾,打扮得就像九叔林正英一样的孟宪,许多人都窃窃私语,围观的人群中,孟宪的父亲老孟和大哥孟枢,也都脸色难看的看着。
老孟心里更是大骂小儿子孟宪不知好歹,竟然敢接杨家的法事,连范蠡镇的道士和卢云寺的和尚都不敢接,用各种借口推辞掉,他倒好,不但接了法事,还怕别人不知道,大肆宣扬。
才当了几天的道士,就敢扶乩?要是沟通不了阴媒,卜不到密码,那可怎么收场?
看到孟宪一脸从容的被杨炳辉接了进去,老孟气得发抖。
“别看了,走,那小子要丢人现眼,就让他丢人现眼去!”老孟转身而走,一边怒道,“才当了几天道士,就敢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围观的人群中,也有人同样在用不屑的语气说着几乎差别不大的话语,还是几个比较出名的同行。
孟宪随着杨炳辉走进了这栋村里最气派的五层洋楼。
杨志国的遗体,就停在一楼的一间房间里,旁边放着空的棺椁。
大厅里,一字排开着三张八仙桌,桌上摆放着之前孟宪叫他们准备的三牲和瓜果等祭品。
孟宪叫他们扎的五个纸人也放在桌子旁的一侧。
“道长,需要我们做些什么,请吩咐。”杨炳辉道。
孟宪点了点头,说道:“今天是杨志国老先生的头七,也是他能够在阳间滞留的最后一天,我们一会就进行扶乩,问出密码后,跟着就进行超度法事,我的法事完成后,你们要举行什么葬礼,就可以随意了。”
杨炳辉听说马上就要进行扶乩,自然更开心,之所以请孟宪来做法事,就是冲着孟宪能扶乩的本事去的。
将一些事情交代下去,孟宪先是大厅和停放遗体的房间看了一下,又在洋楼的四周走了遍七星步,定下阴堂风水。
然后孟宪又让杨炳辉让人将扎好的五个纸人,分别放在他定好的五个阴堂位置上。
这个阴堂,为七星堂,为五阴二阳,另外两个位置,则要让扶乩的两人站立,自然只能是杨炳辉和杨炳权兄弟。
小道士马上就要进行扶乩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引起了围观者们阵阵兴奋,个个伸长脖子,目不转睛,要看个稀奇。
“可笑,太可笑了,果然是个不学无术,打算招摇撞骗的假道士,真骗子!”围观的人群中,一人忽然大声叫道。
“咦,那不是范蠡镇的张国成道长吗?”
“他身边的那两个人,是张炳七和黄玉明道士,他们脱下了道袍,差点让人不认识了。”
有好事者兴奋的问道:“张道长,你为什么说人家是不学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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