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事情发生了,”李维诺夫在自己的日记中写道,“我们的防化分队不止一次发现了日本人使用生化武器的证据,甚至活捉了一部分731部队的人渣。但是日本人却坚决否认这一切,反而倒打一耙,谴责伟大的红军制造了人道主义灾难。”
写到这里的时候,李维诺夫似乎是气极反笑,他用辛辣的挖苦口吻写道:“人道主义灾难,多么冠冕堂皇的词句阿!只不过我相当怀疑日语大辞典中是否有这个词儿,是否又确切的做出过解释,从我们的战地记者以及kgb工作人员在战场上获得的证据看,日本人压根就不懂得什么叫人道主义,甚至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不光是李维诺夫在强烈地谴责日本人的罪行,连带着之前提到过的德国观战团史密斯上校也向外界透露:“日本军队的所作所为已经突破了人类道德的下限,我相当疑惑,日本政府是怎么将这些魔鬼制造出来的!”
史密斯上校之所以发表这样的感慨,原因是非常简单的,因为他就是之前目睹过鬼子吃人这一罪行的见证者:“5月28日,我随着俄国人一起进入了日军之前据守的103号阵地……只见战壕后面的两个大坑中有水泡着十几具尸体,从衣着看,似乎是伪满洲军队,这些被中国人称之为汉奸和狗腿子的家伙被他们的‘主人’用战刀宰掉了。就像宰掉猪羊一样……细看他们的大腿和臀部上都布满了刀痕,有的还能看见骨头……场面惨不忍睹,极其挑战人类心理承受能力的极限!”
实际上史密斯上校的所见所闻还算是好的。美国战地记者威林顿在编纂的《哈拉哈河之战见闻录》中写道:“那里的日本人被包围,最糟糕的供应问题出现了,当俄国小伙子们炸毁日军最后的工事时,他们搞不懂为什么原本估计至少还有300名日军,可现场却只找到了75人?剩下的那些鬼子兵呢?人间蒸发了?最后俄国人在战地厨房里找到了答案:原来日本人吃光了军粮之后,就把自己人一个个吃掉!”
甚至接下来威林顿的描述完全就是恐怖片里的场景了:准备好的不同阶段的尸体像堆柴一样在地上摞着,有一些尸体已经被剥了皮。甚至还有一些被剃得干干净净,长条的人肉串在一起用柴火熏制了一遍。更可怕的是一口大锅里咕咚咕咚的还冒着肉香,而就在这口锅的旁边扔了一堆带血的骨头……
对于这一切,日本政府、大本营和关东军自然是断然否认,哪怕是证据确凿。他们也像蒙着头的鸵鸟一样视而不见。对于这些指控,日本人一概以露西亚鬼畜的污蔑和栽赃来搪塞,被逼急了干脆是装作没听见。
不得不说,在不要脸上,日本人做的非常的成功,那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过不要脸并不能帮助日本人打赢这场战争,毕竟脸皮再厚也挡不住枪子儿不是。
五月二十八日清晨。马特维.库利科夫在师指挥所用望远镜观察着日军的阵地,眉头紧锁。连日以来,阴雨不断。雾气弥漫,这对于进攻的一方来说,尤其是对于玩高技术含量的步坦协同进攻的红军来说。妨碍甚大。
几天以来,坦克2师将士们蜷伏在散兵壕里,忍受着过踝的积水,以及早春时分东北特有的寒气,那真是苦不堪言。
天气现在成了红军最大的敌人!
用望远镜观察了片刻,然后看了看表。库利科夫断然下令开始进行火炮准备――对日军第23师团的总攻开始了!
几十门榴弹炮和迫击炮一齐开火,弹雨铺天盖地地向23师团最后的阵地轰击。根据日方记载:“一天之内,七八千发炮弹倾泻而来,士兵们被炸得血肉横飞,伤亡极其惨重!”
这天,第72步兵联队副官野比灌夫大尉收到了师团长小松原道太郎的电令,要求他在最坏的情况到来时,把军旗烧掉,并将装饰有天皇菊花御纹族徽的镏金旗冠深埋。
“军旗奉烧”是日军在面临全军尽殁时的标准处理动作,尽管野比灌夫在陆大学习时就熟悉这一教令,但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执行这个命令。对于类似野比灌夫这种用武士道精神武装起来的炮灰而言,皇军会战败简直等同于世界观被摧毁。
当时,在阴暗潮湿的野战掩体里,野比灌夫就着蜡烛微弱的光亮打开存放联队旗的木匣,摩挲着潮湿厚重的旭日旗,心中感到万分悲凉!
也就在这时,红军的最后一击开始了!
库利科夫的勤务兵马林科夫回忆道:“当发射开始总攻的信号弹的火焰尚在飘散,当我军炮兵最后一批落在敌人阵地上的炮弹炸响的瞬间,我军即展开了世界现代战争史上第一次诸兵种联合进攻作战。
步兵紧跟着坦克一波一波冲破铁丝网和战壕。
炮兵紧随着步兵到达标线的红色布板延伸弹幕。
空军的战斗机、强击机随着地面部队的红色烟雾弹指示,不断地进行俯冲射击。
步枪、机枪、迫击炮向残留敌军方向猛烈地攒射,手榴弹、火箭筒配合着喷火坦克和喷火器不断地将敌人最后的抵抗烧成灰烬。
我英勇无畏的红军战士们,一次又一次地用手榴弹、冲锋枪、刺刀击退敌军官战刀白晃晃挥督下的猛烈反扑。
医疗队抬着担架、运输队冒着弹雨,不断地向前输送弹药和后送伤员。一步步的将敌人的战壕变成我们的阵地……
连续不断地一次攻击。又一次攻击,敌人一再反扑,又一次反扑。火焰和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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