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一天,罗德维克还目睹了110团攻击nadazyka街区的战斗。原以为这个里顶多有一个连的敌人。于是罗德维克命令炮兵猛烈轰击,准备一口气解决敌人。但是,师炮兵一开炮,立即受到猛烈的炮火压制,不但炮兵团长负了伤,连师指挥部也受到炮击,副师长普蒂洛都被炸伤。在投入预备队并加强了一个装甲车连之后,110团终于在黄昏时分打进nadazyka。进去了却发现“犹太人”踪影全无。
“这一天的攻击,除110团占领了nadazyka外,全线都无太大进展。”罗德维克如此向毕苏斯基汇报道。
转过天来,第一营阵地受到121团的猛烈攻击。在飞机轰炸和大炮轰击之后,数十辆装甲车夹杂着步兵冲击而来,第一营在官兵伤亡严重的情况下,不得不转移至二线阵地。
第二天凌晨,一营长卡拉切夫刚到从战壕里下来,就接到特里安达菲洛夫的电话,特里安达菲洛夫要求他们只要还有一个人。还有一口气,就不能把阵地丢了。
上午十时,波兰人再次在装甲车的掩护下冲向了一营三连的阵地。战至中午,一排只剩下七人,二排也只剩下八人,但是三连依然顽强地坚守着阵地。
下午,一营所有的迫击炮和重机枪都没有弹药了,卡拉切夫咬紧牙关命令他们继续坚持,二连向敌人的侧面发起了最后一次反击,该连官兵全部壮烈牺牲。
这一整天,波兰人在飞机、大炮、装甲车的掩护下。分三路向第一营的阵地发起了全线进攻,企图在第一营防区的正面撕开一个缺口。战斗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不过罗德维克和萨尔沃克两师依旧进展缓慢。
这时候,进攻作战已经打了三天。波兰人却只前进了不到一公里,这样的战果不光让毕苏斯基大发雷霆,也让协约国集团派来的军事顾问目瞪口呆!
“为什么两个师围攻一个团,打了三天却在原地踏步?”毕苏斯基恶狠狠地质问罗德维克和萨尔沃克。
看样子,这位总统阁下已经恼羞成怒,有拿罗德维克和萨尔沃克开刀的意思。而此时罗德维克和萨尔沃克是什么状态呢?
毕苏斯基的秘书是如此回忆的:“面对总统阁下的严厉质问,罗德维克和萨尔沃克将军表现得很麻木,满面煞白,眼睛已经深深凹陷下去的他们就像没有灵魂了一样,就那么无动于衷的看着总统……良久之后罗德维克将军才回答道:‘打仗不是纸上谈兵,不是画一个箭头就可以达到目的地的。况且敌人已修建了牢固的工事,物资储备极其充足,最重要的是战斗非常顽强,每一个街口、每一幢房屋、没一堵墙都要经过反复争夺,才可攻占。’”
罗德维克的言外之意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就是在指责毕苏斯基纸上谈兵,就是发牢骚。面对有些破罐子破摔和油盐不进的罗德维克,毕苏斯基也不能一味用强,只能换了一副嘴脸,假惺惺地安慰和鼓励道:“国家存亡,在此一战,我辈军人当为国家尽忠,你部当不惜一切牺牲,将当面敌人击溃,以解上马乌基尼亚之围。”
然后,毕苏斯基限令罗德维克和萨尔沃克一天之内攻占既定目标。当时罗德维克一下心情烦乱起来,他愤愤不平地对他的参谋长说:“我们在前方拼命,一步一个血迹的拼死作战,却换不来一丝体恤……总统只知道躲在司令部里动嘴,只知道斥责和骂人,要不就是下死命令,真是让人寒心!”
在李晓峰和特里安达菲洛夫在沃沃明坚决阻击毕苏斯基的时候,在上马乌基尼亚,乌博列维奇也知道时间紧迫,越快解决掉波尔斯基的残部就越主动。在他的命令下。围攻波尔斯基军部以及波兰国防军第三师以及第二师残部的攻坚部队重拳叠出!
在乌博列维奇的要求下,对波兰第二师残部的攻击坚决而凶猛。傍晚十七时,随着六门重型榴弹炮的猛烈轰击。总攻开始了。战斗工兵一马当先,斯塔舍维奇的战斗小组先炸开了挡在路上的敌人街垒。紧接着他们一路向前,前后摧毁敌人地堡和街垒6个,直到全部牺牲在一座隐蔽的暗堡之前。
目睹了战友的牺牲,跟在斯塔舍维奇后面的切诺伊和奥梅尔扬丘克随即冲上去,奥梅尔扬丘克中弹倒下,负伤的切诺伊抱着炸药包顽强地爬向暗堡,最后与暗堡同归于尽。
紧随其后另一个战斗工兵小组在组长科马洛夫斯基的带领下,沿着战友杀开的血路猛打猛冲。拼死将奥梅尔扬丘克的遗体拖了回来。最后,科马洛夫斯基和四个战士抱着五十多斤的炸药包再次冲到敌人的堡垒,一口气将其炸上了天。
随着突击部队蜂拥而入,波兰守军在装甲车的掩护下实施反冲锋,双方在突破口上展开了白刃战,当第二梯队到达战场后,战斗才逐渐转入巷战。为此,负责打通攻击通道的战斗工兵突击队仅剩下六人。
比如前面提到的科马洛夫斯基,他为了巩固突破口,负伤后仍然提着一挺机枪坚守不退。牺牲的时候还保持着朝敌人射击的姿态。
接近午夜的时候,围攻敌第二师残部的第三、第四师胜利会师。这时候,波兰国防军第二师只剩下最高指挥官斯特拉哈诺维奇和他的司令部的三百多人困守在城西南的一座教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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