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因为战争时期为了顾全大局,捷尔任斯基不好公然打这些家伙的脸,但是这一次借着改革、借着某仙人的话头,他也站出来说开了。
“我们的党需要严肃的整风,相当部分的同志是骄奢淫逸忘记了自己的信念和追求。已经腐化堕落成了可耻的蛀虫。这些披着布尔什维克外套的假公仆,假革命者,已经在我们的党内形成了一个新的权贵特权阶层。打掉这个阶层,才能净化我们的党,才能让革命的火种继续保存。我建议立刻在党内开展这么一次运动,净化我们的党!”
斯维尔德洛夫自然是不太同意的,因为之前列宁、托洛茨基给中.央委员会写信,说什么改革,他就是不太同意的,他很清楚这种改革是对着谁来的。还不是冲着他说要扩大政.治局来的,很显然他的主张触及了老政.治局的核心利益,但是他们又不方便公然反对,这才借着改革的名头敲打他。
面对着列宁、托洛茨基的直言,后面还有李晓峰、鲁祖塔克、捷尔任斯基等人的背书,斯维尔德洛夫自然是无力抵抗。但是他又不甘心认输,所以借着李晓峰给前线将士改善生活的机会煽动了一批中.央委员闹事。原本小斯的意思是亮一亮肌肉,让李晓峰们也看看他斯维尔德洛夫的实力。但谁想到,这个肌肉反而亮出了反效果。
他这边的人才嚷嚷了两句,捷尔任斯基就公然要开展运动清党了,这还得了?
斯维尔德洛夫赶紧说道:“菲利克斯同志,你的判断是不是太武断了一些,不能说有些同志说了一些话,就片面的认为他们骄奢淫逸和**吧?我们的党还要不要广开言路,要不要听不同的声音了。而且在当前这个时机搞运动,恐怕不合适吧?”
不过让斯维尔德洛夫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话音刚落,不光是捷尔任斯基反驳他,连带着鲁祖塔克也跳了出来,大声的批判他:“我认为菲利克斯同志的发言一点都不武断,我们党内的官僚主义和**问题还少吗?我是完全赞同开展这场运动,是要好好的清理一下这些邪恶势力了!”
好家伙,鲁祖塔克直接将官僚主义和**分子定义为邪恶势力,这个性质可是相当的严重了。反正斯维尔德洛夫当时的脸色就变了,不过还没等他表示反对,李晓峰、托洛茨基、乌利茨基是一拥而上群起相应,这下连斯维尔德洛夫就算想要反对也没有用了。
很快政.治局就通过了关于开展“社.会主义再教育运动”的决策,任命捷尔任斯基和鲁祖塔克全权负责这项运动。这两位可都是那种雷急火急的人,那真心是飞快的开展了这项运动。
很快,前一段时间公开或者半公开指责李晓峰浪费的一批中.央委员就接到了社.会主义再教育委员会发来的公函,要求他们暂时放下手头的工作,前往中.央党校报道进修。
这让这批人是恨得牙痒痒,大家伙在各部委当爷小日子过得多滋润啊。而且都是老革命了,还学什么学?要学习也是让年轻人去学好不好。当时就有一批人嚷嚷了:“我们现在的工作太忙,实在走不开,进修还是缓一缓再说吧!”
很显然,这是斯维尔德洛夫给他们支的招,你不是让我们学习吗?总不能影响手头的工作吧!是卫国战争重要还是社.会主义再教育运动重要,总要分清楚主次吧!
反正这一批人是准备推诿拖延的,但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捷尔任斯基和鲁祖塔克直接就找上门去了,是挨个的“拜访”他们,当他们在办公室里睡觉或者在舞会或者音乐厅、歌剧院被逮了个正着的时候,什么忙的借口都不要说了。你丫忙得都睡着了,都到舞厅、音乐厅和歌剧院开展工作了,还有脸说忙吗?
反正捷尔任斯基和鲁祖塔克根本不听他们的解释或者求饶,直接是让工作人员直接给这些货带走,一部分直接丢进了******好好审讯,另一部分性质轻的就去了中.央党校。
这一伙带头人被打掉之后,剩下的那些一看形势不对,自然不敢再搞对抗,老老实实的前往中.央党校报道。而这批为首的被制服了之后,剩下的那些自然也就老实了。
对此斯维尔德洛夫也是毫无办法,政.治局决定了事儿,他总不能明着唱反调吧,而且鲁祖塔克和捷尔任斯基都公然去请人抓现行,他更是没办法帮那些人说好话。当然,这依然让他很生气,他认为这些矛头都是冲他来的,就是要动摇他在下一届的领导核心地位,为此他是必须抗争到底。
问题是怎么抗争就是哲学了,斯维尔德洛夫也发现了,硬对硬他恐怕是占不到一点便宜的,所以他将所有的希望都倾注在了政.治局改革上,他是不断地拜访那些中间势力,许诺给他们好处,不遗余力的拉拢他们。
雅科夫问道:“难道就让斯维尔德洛夫这么四处收买人心而不加注意?”
李晓峰笑了:“有什么好注意的?那些蛀虫已经被关进了中.央党校,最容易收买的这一批**分子已经被锁住了。社.会主义再教育运动可不仅仅是教育,是要惩前毖后的。你觉得捷尔任斯基和鲁祖塔克是那种只会搞说服教育的人吗?”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至于现在的这些中间份子,绝大部分属于问题不严重或者只有小问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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