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尔任斯基一时间愣住了。他也没想到某仙人会从这个方面发动反击,两句话就给他将死了,如果承认某人是革命同志,那么他前面的指控就是主观臆断,如果不承认某人的革命属性,那么某人前一段的功劳又实在说不过去。
李晓峰看到有机可乘,当然要乘热打铁,“算了,你不承不承认我是同志都无所谓,反正我也不需要你的承认。我对革命的贡献历史自然会给予公正的评价。现在我就问你,柯伦泰同志应该算你口中的革命同志吧?她是事件的目击人,她的证词应该有可信度吧?你不相信我,你可以去问她。看看她是怎么评价你嘴里的革命同志季诺维也夫的!”
好吧,捷尔任斯基确实没找过柯伦泰,因为他也不太喜欢这个有些放荡的女人,但是哪怕是不喜欢柯伦泰这个人,捷尔任斯基也必须承认,柯伦泰如果是重要的目击证人,她的证词就非常关键了。这一点上他真的失职了。
“柯伦泰同志目睹了事情的经过?”捷尔任斯基问道。
“不完全是,至少在我和格里高利,还有他那个狐假虎威的机要秘书爆发激烈的争吵之后,她是第一个赶到了当场。当时是什么情况,她应该算有直观的了解。”
捷尔任斯基死死的盯着李晓峰,他很希望某人实在撒谎,但是李晓峰坦荡的样子粉碎了他的希望。说实话,这个结果捷尔任斯基真不愿意看到。
他静静的坐回到沙发里,皱眉道:“格里高利同志可没有说过柯伦泰是你的证人,甚至没有提过她也在现场!”
李晓峰讽刺道:“他当然不敢提,柯伦泰同志当面驳斥了他的谎言,他怎么敢让一个对他不利的证人走上法庭!”
接下来是长久的寂静,捷尔任斯基静静的坐在沙发里思考着什么。良久他才面色沉重的说道:“你把事情的经过都给我说一遍,如果你是冤枉的,我绝对还给你清白,并亲自向你道歉!”
李晓峰撇了撇嘴,嘲笑道:“现在您愿意听我的话了?”
“你说!”捷尔任斯基却没给他好脸色。眼下他的心情十分恶劣,“但最好实话实说。你说的一切我都会去一一查证的!”
“随你查!”李晓峰撇了撇嘴,心道:“你查得到才怪,反正当时只有三个在人那间办公室,到底发生了什么根本无法证明。”
“事情的起因是采购r300电台……”李晓峰娓娓而谈,将能告诉捷尔任斯基的和盘托出。
“慢点!”
可哪里想到,李晓峰才开了个头,就被捷尔任斯基打断了,他震惊的问道:“r300的采购经费由党来出?”
李晓峰顿时就乐了,笑道:“费利克斯同志,你这话问得真有趣,现在是党在采购,党不掏腰包,难道我掏腰包?”
捷尔任斯基愕然道:“我一直以为这笔费用就是你来出,毕竟前面采购的一批,就是你花的钱!”
李晓峰立刻纠正道:“那一批不是党购买的,而是我个人捐献给党的,这是两个概念!”
捷尔任斯基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是从他的表情中李晓峰可以看出,在党内的其他人看来,这就是一个概念。顿时他自嘲的笑道:“看来党内的不少同志是把我当成冤大头了,我可不是银行,要多少钱就给多少钱!我再强调一遍,前一批r300是我个人捐助给党的!”
捷尔任斯基却道:“既然你可以送第一批,那么也就可以送第二批,为了革命自然是各尽所能,你的能力大,自然要多尽一份力!”
“这是什么话!”李晓峰不高兴了,“尽没有尽力难道我不比你清楚?这一个月为了党,我已经是竭尽所能,麻烦费利克斯同志你想一想,我不光为党贡献了大量的经费,国外同志的路费、真理报的复刊,都是我出的大头,然后特科的武器装备也是我想办法弄来的,然后还义无反顾为党采购了一批急需的r300,我想问你,党内还有第二个人做了这么大的贡献吗?另外我还要提醒你。任辅臣的三千华工阶级兄弟也是我养着。我手里的资金是有限的,不是浪打来的!”
捷尔任斯基的脸色变了,如果不是李晓峰提醒,他真心忘记了还有三千张嘴需要李晓峰养,如果党背上了这份包袱,恐怕是更加的举步维艰。
“所以……”李晓峰继续说道,“麻烦你们党委开会的时候不要拍脑袋就做决定。我可以为党为革命做贡献,但那只限于用在党急需的部分,但是我问你,费利克斯同志。党少了那一百台r300就真的没办法工作了吗?”
捷尔任斯基哑口无言,因为他很清楚,现有的那些r300已经完全满足了需要,确实不急需通信器材。从某种意义上说。多要的r300很大程度上是一种虚荣心在作怪。而他当时觉得只要是李晓峰掏钱,也无所谓。
“怎么就是我掏钱呢?”李晓峰毫不客气的反问道,“我又不是党的出纳,党要采购办公用品,自然是党掏钱。没钱就不要乱花,反正我的钱只用在革命急需的方向,像什么为党内的某些领导采购小汽车,对不起,一毛钱我也不出!”
捷尔任斯基的脸色更是尴尬了,他不得不承认李晓峰说的很对。现在党内的某些风气确实很糟,对季诺维也夫的小汽车他也是很看不顺眼。
沉吟了片刻,他说道:“也就是说,这一百台r300将从党的经费里支出?”
“那是当然,这也是为什么我会给报那么高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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