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想着这样也许就能劝住沈泽西了,哪知沈泽西只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然后说了一个“哦”。
“你不说我倒差点儿忘记了,”沈泽西面无表情道:“回去之后将沈斯汝烧坏的东西记一记,然后你将银子补上来。”
莫言彻底傻了,他一个侍卫,一个月的月例银子不过也就十两,沈斯汝烧掉的那些字画随便一副都是价值连城,就算把他卖了也还不上那笔银子啊!
“属下……属下生活窘迫,三餐不继,世子您看……”莫言哭丧着脸说,“世子可怜可怜属下,属下的媳妇还没找着,聘礼还没攒下……”
沈泽西凉凉的睨了他一眼,说:“你还要找媳妇?补不上那些亏空,这辈子你就光着吧!”
“世子……”莫言可怜兮兮的唤道。
“看在你跟在我身边多年的份上,我给你指一条明路吧。”沈泽西道,果不其然看见莫言频频点头:“既然是沈斯汝烧的,你找她要便是了,左右她不差这一点儿。”
莫言听了之后脸拉的老长,这算哪门子的明路?!他哪里敢从沈斯汝那儿要银子?沈斯汝就是个山大王,别到时候背人打出来,他这第一侍卫的脸面何在?
沈泽西说完便走了,全然不顾在原地气得跳脚的莫言。
莫言心里怨念,恨恨地想:难怪说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军医,原来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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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陈老夫人回府之后,去陈麟那儿转了一圈,看着躺在床上瘦了一大截儿快要脱形的儿子,差点没哭出来。
陈麟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眼底的青黑重的不能再重了,脸色蜡黄,一看便是病了许久的。
“麟儿,今日可好些了?”陈老夫人心疼的问。
“娘……我觉得……觉得自己要死了……”陈麟久病,一说话便气喘吁吁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要分成几次才能说完。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娘还等着你能光耀门楣,给娘挣一个诰命回来呢!”陈老夫人泪眼婆娑道,混浊的泪水自眼眶流下。
站在旁边扶着陈老夫人的何菱香忍了又忍,这才没有当着陈麟的面儿翻个白眼出来。
自从她今日在法华寺瞧见那等风姿卓绝的美郎君,便愈发不喜看见这病怏怏的只吊着一口气的陈麟了。
若是她早知道陈麟是个短命的,她哪里会听了陈老夫人的话去勾引陈麟?如今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亏本的买卖!
“是啊表哥,你可得快些好起来啊。姨母那么疼你,你忍心抛下姨母一个人去了吗?”何菱香假惺惺道。
陈麟就是个下流胚子,即便是在病中,见着何菱香那姣好的身段同做作的姿态,心中还是蠢蠢欲动,他下意识的干燥的嘴唇,一双眼睛黏在了何菱香身上似的,怎么也挪不开。
“香儿……你过来些。”陈麟嘶声道,顺手将身上的被子拽下去了一些。
何菱香见他那急色的模样,像是八百年没尝过女人似的,心里越发有些看不上。她不期然地想起了另一副如天上的明月一般清贵高冷的脸,再看看床上躺着的干扁猥琐的陈麟,高下立现。
她稳稳的站着不动,只笑着说:“表哥~你还病着呢可得好好保重身体才是啊~”
她的尾音拖的老长,想一把小刀似的,勾的陈麟心痒难耐,“我这病全是因为没有香儿在身边~香儿过来我就好了。”
陈麟同何菱香竟然当着陈老夫人的面旁若无人地调起情来,偏偏在场的三个人没有一个人觉得怪异。
“让你去你便去,哪有那么多废话的?”陈老夫人瞧不过眼,直接推了何菱香一把,何菱香一下没有防备,直直地往陈麟怀里扑去了。
“哎哟!”陈麟痛何菱香连连叫唤,陈老夫人连忙上来推开何菱香,拉着陈瑾的手就开始嘘寒问暖:“麟儿,没事儿吧?有没有压坏你?难不难受?”
原本何菱香被陈老夫人这一推就有些不舒服,这会儿还没站稳又被她推到另一边去,登时就倒在了地上,她难受地皱了皱眉,捂着肚子勉力站了起来。
陈老夫人见陈麟还好,便嘱咐了几句,然后又对何菱香说:“好好伺候你表哥。”然后便拄着拐杖扬长而去,留下一脸愤恨的何菱香同心急的陈麟。
陈麟眯着眼睛笑得欢快,一脸病色更显得他下流猥琐,原本清秀的面庞因为久病和留恋女色亏了身子而变得同三四十岁的人一样老的不行,偏偏他自己不觉得,还当自己是那个流连花丛日夜不休的陈麟。
“香儿~”陈麟勉强坐了起来,中衣皱皱巴巴的,露出一大片肌肤,他冲着何菱香fēng_liú一笑,唤道:“过来给表哥香一口~”
何菱香涨红了脸,陈麟见了更是欢喜,只当她是害羞,实则她是被陈麟气的红了脸。
“哎哟哟~又不是雏儿了,还这般害羞可怎么好?”陈麟猥琐的笑,精虫上脑的他觉得自己神清气爽,腰不疼了,腿不痛了,浑身上下都有劲儿了。他站起来一把扑住何菱香,一张脸埋在何菱香的颈窝处,贪婪的闻着她发间的馨香,双手不停地作怪,一边嚷叫道:“香儿,你可真香~”然后又惊讶道,“你这对宝贝怎么仿佛大了些?来来来,让表哥好好瞧瞧~”
何菱香想要推开他,奈何陈麟即便是在病中力气也比何菱香大上不少,一时之间竟挣脱不得,她一双眼睛迷迷蒙蒙的将陈麟瞧着,说:“表哥,莫要这样!”
陈麟才不管她是不是拒绝,一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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