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言语,凤箫离说得分明清楚,本来想骂人不带一个脏字,后来仔细想想,万一这人听不出自己骂她怎么办,况且,琉芜这个人就是厚脸皮,骂人带脏字还是适合她。
而且言外之意,紫月和琉芜原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可是机关算尽,算漏了紫凛和凤箫离才是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人,一步一步打破他们的阴谋,将他们两个耍得团团转。
“哎呀哎呀,我的阿离,昨天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以后我可是要有求必应啊!”
外面传来一名女子的声响,她跨过门槛,手上拿着一串刚刚从紫悠府外面买的糖葫芦,蹦蹦跳跳的来到众人的面前。
她的装扮很清雅,头上插着以扇形排列碧玉簪子,除却这样的装饰头上并没有多余的饰物,眉如柳,眸如星,一身粉色纱衣,淡雅的装扮博得众人的好感,谁都不喜欢一名女子过于浓妆淡抹,清清淡淡才更有韵味。
这女子,自然就是岳晚晴了。
她嘴里咬了一口糖葫芦,不顾眼前形势,又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这里发生何事,最重要一点,只因凤箫离和紫凛在此,否则她还不踏足这里一步。
“晚晴你这个馋鬼,怪不得你来这么迟,原来是在外面买糖葫芦吃,又不给我买一串,你这不是让我仇恨你吗?”
凤箫离打趣道。岳晚晴第一次来紫坡岭,对这里的风土人情很感兴趣,尤其更关注吃的那一方面,于是来到这里就东逛逛西逛逛,好不欢喜,从城东吃到城南,城南再到城北,最后来到城西。紫悠府位于紫坡岭的中心,当岳晚晴将紫坡岭的小吃全吃一遍时,才回的紫悠府。
不得不说,凤箫离是相当佩服岳晚晴,究竟岳晚晴的胃到底有多大,从城东城南城西城北一直吃下去,她不会感觉饱腹?
“阿离你别恼,原本我想买两次糖葫芦好让你我一串,后来身上的银子只够买一串,最后只能舍你取我了,不过没关系,出了紫坡岭后我送你多少糖葫芦都可以!”
岳晚晴喜滋滋的说道,将最后一颗糖葫芦咬下,扔下手上的小木棍,才开始细细打量紫悠府众人,最后视线落在衣衫尽毁的琉芜身上。此刻的琉芜只穿内衣,基本上瞧不出内衣的原本样子,身上布满吻痕,隐隐可见一青一紫,唇瓣肿大艳红,眸底血丝泛出,通红胀大,发丝凌乱,这样一个活生生衣衫凌乱的人,很难不让岳晚晴乱想什么。
她外面看起来纯洁,内心充满邪恶,不过任何人面子,惊呼道:“唉,昨晚这么激烈,你的身子真能吃得消!”
听似赞美,实则是*裸的讽刺,奈何岳晚晴生来一副可爱纯良的模样,众人想生气都提不起多少气来。琉芜狠瞪岳晚晴,不明白这个和她毫无过节的人怎么开口伤人,不过想想,岳晚晴和凤箫离刚才打招呼如此熟稔,便不感到奇怪。
但是她气的是,她堂堂一个少主夫人,平日都是她辱骂人,何时收到别人的辱骂,一直高高在上的她,此刻心里有团火,恨不得将眼前的岳晚晴撕得四分五裂,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啧啧啧,你是不是很想将我四分五裂五马分尸挫骨扬灰呢,不过在此之前,你要好好留下你的性命!”
岳晚晴笑眯眯的说,琉芜心中一惊,怎么她会知道自己心中所想,莫非她会传说中的读心术?其实这和读心术没关系,她的表情全然写在脸上,想不知道都难。
“晚晴别闹,你这样说琉芜小姐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凤箫离看似责骂岳晚晴,实际上抱着在一旁看好戏的她,站在紫凛旁边,享受着紫凛的关怀,不怀好意的瞅着琉芜。
“她还有什么面子可言,她的脸都被她丢光了,丢下一个少主夫人不做,去做一个乞丐的妻子,她简直就是脑子有病,聪明的人肯定是选紫凛而不会选乞丐!”
岳晚晴轻描淡写的将这个细节说出来,琉芜的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白,白了又黑,她怒瞪着岳晚晴,从中得知了某个信息,原来昨天上她的是——
可恨!
那么,昨晚这个女子也有参与这件事。
凌厉的眼神扫向岳晚晴,凤箫离身上,最后定格在紫凛身上:那么,紫凛,这件事你也有参与了!
“要不是阿离你,紫悠府的面子往哪里搁啊,如果昨天的百姓知道琉芜扔下紫凛私会别的男子,不知道会在后面怎么议论紫悠府了,我说啊,阿离你是拯救紫悠府名声的功臣啊!”
岳晚晴丝毫不在意紫月那难看的脸色,她是那种随心所欲的人,不受别人的约束,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紫月心里难受极了,但更多的是怒气,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岳晚晴的言外之意,昨天的那件事,分明就是这三个人自作主张,好一个狸猫换太子,将琉芜换成凤箫离,代琉芜出嫁,他怎么可能相信岳晚晴的胡言乱语,琉芜是一个怎样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心思缜密,有着平常女子没有的果敢,有着男子没有的毒辣,他将这样一个女子安插在紫凛身上,目的是为了辅助紫凛,可惜紫凛不但不领情,还联合外人糊弄自己,这样一口气,紫月怎么可能吞得下。
“呵呵,这位小姐,这样说,我还要感谢离小姐?”
紫月皮笑肉不笑,这个人他见着陌生,他守着紫坡岭已经多年,经常出现在市井中,基本上有认得紫坡岭中百姓的容貌,他肯定,岳晚晴不可能是这里的人,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紫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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