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房门被一脚踹开。
守在门外的两名男子瞬间冲进来,当看到眼前穿着秀禾服披头散发的女人,骑在李振乾身上肆意狂笑,神经陡紧绷,没有任何思考快步上前,凌空跃起,身体划破空气,脚底直达冯玄因肩膀。
“嘭”
这个女人的身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被踹飞出去,在床上化成一道倩影,随后重重砸在窗台之上,贴着墙面滑落倒地。
“唰”
这人速度极快的冲过来,没有继续殴打,而是身体压倒她身上控制住,手法娴熟握住她两个手腕,把手臂放到后面,随后起来,单膝跪在她后背上。
“呵呵…哈哈…哈哈哈…”
冯玄因没有反抗,一丁点都没有,脸部贴着地面,散乱的头发挡住她倾世容颜,双眼泪水不断滑落,可嘴上还在笑,笑的越来越开心。
当李擎苍的能量来袭时,第一次让她感受到什么是绝望,她确实绝望了,不是生不起放手一搏的心,而是不能眼睁睁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兄弟全部倒下,但她不甘心、也不认命。
这世界上没有人能降服的了她。
去见孙二爷,只是给自己今生划上一个句号,圆满的句号。
至于所提到的与谁交换完全是一句屁话,她什么时候需要与人交换来委曲求全?
尚扬算是识相,如果当初在医院天台,他敢大言不惭的说:我要你,她就敢一脚给他踹下去。
从洗澡穿衣、再到婚礼、再到今天的洞房。
她看出来李振乾防备之心很浓,更知道一个人在生死面前所爆发出的力量任何人都不容小觑,反正都弄不死他,倒不如取他一样东西,让他余生,都不能做一个正常的老头。
这样挺好,也算是值了。
“呵呵…哈哈”
她还在笑,眼中闪过一幕幕。
有被蛇咬到遇到孙二爷那天。
有见到冯程程,接手不夜城那天。
有完全掌控局面,杀得血流成河的那天。
有三天前把程程送走,那含着眼泪的稚嫩眼神。
很奇怪,竟然还闪过一幕,在温泉山庄,与那个家伙在露天温泉池里缠绵的画面。
“嘭嘭…”
房间门口一道道人影进入。
当看到冯玄因被摁在地上,李振乾赤身躺在床上,身体红了一片全都蒙了,他们是听到惨叫声进来的,可见到这一幕让他们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甚至隐隐觉得裤裆发亮,空荡荡的…
“啊…啊…医院,电话…”
李振乾脸色苍白,汗如雨下,躺在床上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眼里充满哀嚎和无助,这种疼痛让他想昏过去,可痛感让他在昏迷中被刺醒,整个人在昏迷与清醒之间转换,这一刻他突然想死,很相死…
“救救…救护车!”
他嘴里还能说出话,断断续续,嘴唇都在颤抖,双手想要握住,可又不敢去碰,想要看看究竟怎么了,但始终没有勇气。
他的眼泪也掉出来。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痛哭流涕向周围人求救,虽说这个东西几十年都用不上,但有它才算个男人,没有它与古代一刀下去的公务员有什么区别?
“李爷…李爷,你别急!”
“马上,马上…”
周围人急的团团转,对跌打损伤很有经验,但这种事他们从未遇到过,看下面已经血肉模糊一片,天知道这个女人究竟用了多大力气。
李擎苍留下的几个人也噤若寒蝉,满脸无奈。
他们确确实实检查了所有。
房间里没有钝器不算。
就连重物都没有。
床算重物,可冯玄因也抬不起来。
梳妆台算重物,发出的声响一定能听到。
凳子也算重物,但一下打不死人…
千算万算,算好了一切,没想到冯玄因不要命,而是要命…根!
“李公公…哈哈,李公公”
冯玄因嘴里不安分的叫嚷着,眼里一片虚无:“明天就会传出去,大名鼎鼎的李爷在洞房花烛夜被冯玄因捏碎了一切,哈哈,不知道以后男人怎么看你,女人怎么看你,你还有什么脸在惠东,原来是惠东头号大太监…”
“闭嘴!”
李振乾泪流满面,身体隐隐要爆炸,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干什么,更不知道以后用什么脸面见人,转过头,身体一动不动的平躺在床上,床单已经被疼出来的汗水浸透:“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不怕死,我不怕死!走进这个房间就没想着活着出去,来呀、来呀…快点弄死我,李公公…哦,你是东厂还是西厂的?”
冯玄因悠然自得,整个人都变成有一个样子,有些疯魔:“你的自称是:咱家、洒家、杂家还是奴才?”
“把她嘴堵上,堵上!”
床上的李振乾像是个生无可恋的小孩,只有脑袋敢晃动。
“唰”
张宇瞬间拿出一条毛巾,上面也写着喜字,走过来蹲在冯玄因面前,很粗暴的给塞进去,他眼里绽放着凶光,因为亲眼目睹这个女人弄死自己的弟弟。
门外又跑进来一人:“李爷,药…药”
他手里拿着一个针管:“麻醉药,可以局部麻醉,要不然先用一点?”
“用,用!”
李振乾疼的要命,迫不及待开口。
这人拿着针管走到床边,当看到情况,吓得手直颤,作为一个男人,他知道应该是什么样子,本应该是方便的地方,而现在在往出流血…
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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