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了眼方镇山,“你是在等守护你方家的那名了凡九阶的修士吧!”
凌一凡这句话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在方镇山耳边炸响,这是方家的机密,即便方家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方镇山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镇定。
“我是谁你一会儿就知道了。”凌一凡冷冷的道。
此时的凌一凡在方镇山眼中越加的神秘起来,这时连方镇山心里也没了底,只能寄期望于那即将到来的守护家族的血煞门修士。
在第八息时间,一个黑影一闪便出现在了房间,站在方镇山身旁,“不知方族长有何危险传我来此?”
凌一凡打量着出现在眼前的黑衣人,此人身形高瘦,面容遮住看不清楚。
方镇山指着凌一凡,“是此人找我方家麻烦,还口出狂言要灭我方家。”
“奥?怎么回事,你说给我听听。”这黑衣修士对方镇山道。
这方镇山便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黑衣修士听完转身看向凌一凡。正待开口说话,只见一道流光飞来,他赶紧伸手接住,落手处是一块令牌。低头看去,只见令牌通体金色,正面书‘飘渺’二字,背面有一凌字。
看完此物这黑衣修士心中一惊,他能被派到这里守护方家,自然对周围的势力及其了解。他手中的飘渺宗金色长老令他也只是从师门长辈那里听说过。这可不同于银色长老令,持有此令之人身份地位几乎相当于宗主首座的存在,这飘渺宗可是管辖着包括血煞门在内大小十几个门派。
这黑衣修士心中暗道:“也不知这方家怎么得罪了飘渺宗的人,如果是普通弟子倒也罢了,也许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可是得罪的竟然是仅次于首座的存在,即便血煞门门主来了恐怕也得谨慎对待。”
正在这黑衣修士斟酌该如何开口解决这个烫手的山芋时,凌一凡率先打破沉默开口道:“你好像认识这令牌,如果你想将事情闹大我并不介意,我也不为难你,交出凶手其他的我概不追究。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这是我最后一次忍让,如果不能给我个满意的答复别怪我翻脸无情。机会已经给你们不止一次了,一个时辰之内交不出凶手我就让方家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血煞门硬要插一脚进来,我也不介意多费一番手脚,让你血煞门陪方家做个伴。”如果说方才凌一凡与方镇山的谈话虽有威胁之意但还算委婉的话,那么现在凌一凡就是**裸的精告。
现在主动权握在凌一凡手里,血煞门虽然实力不错但比起飘渺宗却是差上不少。开始的时候他还怕那黑衣修士不认识那令牌,但观其样子好像不但认识还很忌惮的样子。
凌一凡就怕他不认识,既然认识就好办了,想来以他的身份还不敢代表血煞门做主与飘渺宗为敌。更何况血煞门也不会蠢到为了一个凡人家族与飘渺宗这样的大势力为敌,即便那太上长老与这家族有关联也无济于事,血煞门不可能拿整个宗门的命运做赌注。
事实也与凌一凡预料的差不多,那黑衣修士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这件事若处理的好回到宗门是大功一件。若处理不好却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这太上长老虽然一直照料方家,但因为时间的推移这长老入门数百年,曾经的亲人早已撒手人寰,现在的族人早已不知隔了多少代。所以这长老对方家早已没了太多的感情,有的只是一份责任而已。以这黑衣修士的猜测这太上长老恐怕宁愿废了这一任族长也不愿得罪眼前这青年。
凌一凡要求一个时辰得到答复,也就是找到凶手,现在即便是他要请示宗门也来不及了。只能一切自己拿主意,事后再向宗门禀报。
这黑衣修士此时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宁可面对宗门的长老也不愿意面对眼前的青年,这青年给他的压力太大。
这黑衣修士心中打定主意,忙恭敬的将手中的令牌还给了凌一凡,“凌长老请稍后片刻,我一定给凌长老一个满意的交代。”
回头对身旁的方镇山道:“刚才凌长老的话你听到了,一个时辰之内把凶手带到这里来,任凭凌长老处置。”
方镇山早已呆在了一旁,形势逆转,他本以为请出这神秘的家族守护者一切都会迎刃而解。没想到就连这位血煞门的修士在见到此人出示的令牌后都如此恭敬,唯恐得罪了此人惹的他不高兴。
此时方镇山心中是万分悔恨,究竟是哪个挨千刀的得罪了这么个杀神,就连血煞门都如此忌惮。还未待开口说话,却被那黑衣修士噎了回去,“还愣着干什么,你方家族长的位置可不是永久不变的,我没有权利决定,但太上长老却是有权决定。”
方镇山心中咯噔一声,这黑衣修士是在点醒他,即便是太上长老在这青年面前也得小心谨慎,宁可废了他这族长也不愿意得罪眼前这青年,让他赶紧将此事办好,免得受无妄之灾。
方镇山内心对这黑衣修士暗自感激,赶紧退出房间调查凶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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