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醒清醒吧!”shadowwind充满愤怒地向扇子叫道,“你从来也没有失去过记忆,你也不是那个什么背负诅咒的女人,但是,你的确是一个该死的女人!”
匕首再次闪动,心赖也再次用身躯抵挡。
shadowwind险险收回匕首,望着心赖摇头,说:“大哥,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扇子从来没有爱过你,她只是将你当成小说中的人物,她是个疯子,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不!”心赖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了笑容,他说,“扇子是爱我的,否则她不会在天劫前,为了我不受牵连,而与我解除婚约。即使她只是将我当成小说中的人物,那又如何?我们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在游戏中,又何尝不是在演戏?只要她在刹那间的情是真的,就够了。她爱过我,我也爱着她,我不希望她在我面前受到任何伤害。”
shadowwind傻傻地望着心赖,良久仰天大笑起来。
“疯了,你们都疯了!你们他妈的都是疯子!”shadowwind大声笑着,从他的眼睛中不停地滚出大颗大颗的泪滴。
“劲风,或许我现在说这样的话很残忍,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说书的猫坐在桌子上,高高地敲起腿,无比妩媚地说,“扇子没有爱过你,即使是小说中,她也没有爱过你。”
“你想说什么?”心赖吃惊地望着说书的猫。
“在《镰月》中,女孩自始至终爱的都是那个厨师男孩,她与你举行婚礼,全都是因为原著中女孩失忆时的行为。在《白雪公主》中,白雪公主从来没有爱过那七个侏儒中的任何一个,侏儒对于她而言,不过是用来杀人的工具。”说书的猫笑着回答。
心赖呆了半晌,缓缓说道:“那又如何,原著中的那位哥哥一定很爱那个女孩,我只要扮演好那个角色就好了。我爱扇子,这是我心里的感觉,只要扇子开心,我愿意继续将这个角色扮演下去。”
“真的吗?”说书的猫一边拨弄着她的手指,一边问。
“当然!”心赖立刻回答。
“不要!”扇子的脸色突然显得异常惊慌。
“怎么了,扇子?”心赖连忙问。
扇子两眼痴迷地望着我,说:“拉拉,你为什么要来?快离开,他们会杀了你的!”
听着扇子对我焦急的呼喊,我不由愣住。
“《白雪公主》中,白雪公主故意在侏儒面前不断提起猎人的名字,引起侏儒们的妒火,最后猎人被侏儒残忍地杀死。《镰月》中,女孩在兄弟俩自相残杀时,阻止了他们,并且说出她真正爱的人是那个男孩,兄弟俩的仇恨一起转移到男孩身上。在这个月夜,他们一起拿着刀子,向跟着女孩而来的男孩奔去……”说书的猫用催眠般的声音说着故事。
shadowwind两眼无神地呆坐在地上,心赖却一把夺过shadowwind手中的匕首,向我奔来。
我正要闪躲,心赖的匕首却已经到了跟前。
我并不怕心赖的攻击,因为之前雪瞳的契约,早已经让心赖的一切都被我们瓜分。面对现在的他,即使我是生产系,也没必要害怕。
我身子往后一缩,伸出手,准备从心赖手中夺走匕首。
心赖的嘴角诡异地笑了笑,匕首在他手中漂亮地转了几个圈,从一个无比刁钻的角度继续向我刺来。
我再次狼狈地躲过,心赖的攻击却如同滚滚江水一般不见停歇。而最让我恼怒的是,周围的这群家伙居然一个个如同看戏一般地望着我,丝毫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按照契约,我陷入危险中,你们应该帮忙才对吧!”我向他们不满地叫着。
“你现在真的危险吗?心赖现在可是一点实力都没有,那把匕首如果不是在契约惩罚启动时落到了地上,恐怕他现在连个武器都没有。不过即使有武器,你的人物属性也比他现在好,怕什么,和他斗斗,就当实战演习吧!”雪瞳揶揄道。
我傻瓜一样地利用酒楼的桌椅逃避着心赖的攻击,心赖果然不愧是曾经天狼第一人劲风的重生人物,即使现在实力值被抽空了,他仅仅靠着实战经验依旧能将人物属性远高于他的我逼得狼狈不堪。
“砰!”一个该死的凳子绊了我一下,我摔倒在地上。
寒光一闪,心赖的匕首直击向我的胸口。
我眼睛一闭,等待着系统提示我死亡的信息。
温暖的血液滴落在我的手上,我的鼻腔充溢着一抹奇异的香味。
“不!”心赖撕心裂肺的一声呼喊让我诧异。
我睁开眼,却见在我与心赖之间,多了一个女人,她的胸膛上正刺着心赖的那把匕首。
“为什么,扇子?”我傻傻地问。
“我是个背负诅咒的女人,你们都不该死,该死的是我!”扇子回头幽幽地对我说。
“兄弟俩正要杀死那个男孩,女孩为男孩挡住了那把杀人的刀,在那个妖异的满月之夜,兄弟俩亲手杀死了他们爱的人。”说书的猫欢快地讲述起后面的故事。
果然是疯子!
我实在无法理解扇子的行径,为了重演小说的剧情,她居然愿意死上一次。
“为什么?”心赖的眼神也变得与shadowwind一样,再也没有半点神采。
“终于完结了!”扇子忽然露出笑脸,对心赖笑道,“谢谢你,让我华丽地落幕。”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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