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现在在哪里?”
“就在离你不远的听水楼中住着,你现在可以去找她。☆→,”
...
司徒晓晓的变化不大,还是那么的安静漂亮,坐在床边绣花,嘴边一直都挂着笑容,听见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抬头看到林曲。
“你是?”
“晓晓,我是林曲。”
听到熟悉的声音,司徒晓晓面露不可思议,惊喜道:“林姐姐!”说完便立马两步走到林曲面前,一把抱住了林曲,“林姐姐,你还活着!”
“恩。”
“我就说姐姐你不可能死的!”司徒晓晓声音似乎有些哽咽,“哥哥说你是为了救我才落入坏人手中,都是晓晓不好,晓晓不该吵着要见哥哥,晓晓不该随便跑出去!”
“没事了,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林曲轻拍晓晓的背,虽然不知道司徒慕白对司徒晓晓说了些什么,但大致也能想象出来,司徒慕白保存了林曲在司徒晓晓心中好人的形象。
“晓晓你知道我们要离开了吗?”
“知道啊!哥哥说他会找一个人会陪我一起去乾州玩!我没想到会是林姐姐!”
“晓晓,慕白他说你会制作一种mí_yào,我最近晚上时常难以入睡,你能帮我制作一些吗?”
“能,晓晓最会制药了,姐姐你就放心吧!”
“明日能做出来吗?”
“能,明日一早我制好便派人给姐姐你送去。”
得了司徒晓晓的确切时间。林曲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梳妆台前,从袖中取出了一个手帕,手帕中包裹着一个青白玉簪,这个簪子她一直都随身携带着,每当看到这个簪子时,她心中都会升起一份难以言语的感情,在十岁时从木盒之中第一次见到这个簪子,以及乾州沈青口中得知这簪子的来历,再到现在这簪子正安静的躺在她手中。它似乎是一切事件的见证者。林曲取下原本发髻上的那个木簪子,然后将青白玉簪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插了上去。
镜中人一袭浅绿色纱衣,平淡无奇的面容中却镶嵌着一双黑宝石般的眼珠,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现别样的光泽。同样青色的簪子是旧时的式样。散发着一种成熟怀旧的气息。
一夜无眠。一早便有人送来了司徒晓晓制作好了的药粉,细白的,融入水中瞬间消失不见。也没有异味,能让人不知不觉间陷入香甜的睡梦之中。
“这算不算是最后的一餐?”
司徒慕白笑了笑,举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算是吧!”
林曲也淡淡的笑了笑道:“我会替你照顾好晓晓的,但也请你照顾好你自己!”说完,也将自己面前的酒杯举起,将酒水送入口中。
站在一旁的丫鬟立马又替两人添满了酒杯。
林曲从袖中拿出了一个手链,司徒慕白见此,愣了愣,后又轻笑道:“你还留着它?我以为你早就扔掉了。”
“我从不糟蹋别人用心制作的礼物。”
“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你。”
“恩,你一点也不了解我。”
...
两人一直喝着,正午,司徒慕白已经醉倒趴在了桌上,林曲扔下了酒杯,眼中原本的醉意全无。
“出来吧!”
从房檐上跳下一中年男子,扶起司徒慕白的身体,对着林曲恭敬的行了个礼以后,便背上司徒慕白出了门,从后门上了一辆灰色的马车,后面跟着坐着司徒晓晓的马车,一起朝着城门处出发。
“你为什么不跟着一起走?”林曲对着空无一人的院落说道。
从墙角慢慢走出了一个中年人,高高瘦瘦的,嘴唇上边还有两撇胡子,他便是这白府的管家,白金才。
“我若是也走了,你便打理不好着偌大的白府了,给底下人也交代不了。”白金才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笑了笑颇有点感慨道:“这白府好歹也是经过我的手建立起来的,虽然时间不长久,但我也还想继续陪它最后一程。”
...
林曲出了白府,到了之前安置清韵的茶馆,卫馆长没有认出林曲,林曲也没有将信物拿给他看,因为她现在不敢确定卫馆长还是她的人。
清韵在后院中晒着茶叶,从她嘴角止不住的笑意可以看出她这段时间过得还不错,林曲本不想打扰她,但是现在不得不再利用她做最后一件事。
“清韵!”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清韵立马条件反射的转过身,见到的是一张她不熟悉的脸,但她能确定是林曲,她神色激动,却因为说不出话所以显得手足无措。
林曲上前在她耳边轻轻耳语了几句话,清韵镇定下来后点了点头,然后林曲便离开了此处,到了茶馆对面的饭馆中叫了一菜一汤坐着等待,没过多久,清韵便出现在了门口,上了二楼的包厢内,林曲过了一会儿也上了包厢,两人这才又会面了。
“你最近可还好?”
清韵点了点头,握着林曲的手。
“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清韵使劲点头表示愿意,林曲继续正色道:“这件事需要让你暴露你的身份,你还愿意吗?”
清韵仍旧点头表示愿意。
林曲继续道:“你不怕失去你现在安静快乐的生活?”
清韵用手指蘸着茶杯中的水,在木桌上写下,“不怕!”
...
这日,六皇子照常在木月楼进行自己的诗歌赏析。
“六皇子,上面八号包厢有人想要同您切磋一下临时对对联,不知道六皇子肯不肯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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