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认识你母亲。”
夏东冥微微一笑,侧眸对左浅温和的说。
他凝视着左浅的眼睛,他等着左浅的反应——
他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说出口,左浅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只知道,他是做了多大的努力才敢对自己的女儿说出这句话。
他清楚,这句话一说出口,他和左浅的父女关系就会慢慢地清晰,跟抽丝剥茧一样,很快就能明了。
左浅讶异的望着夏东冥,手指不由得握紧了小笼包。
惊诧的盯着夏东冥,她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这个老人——
她张了张嘴唇,正想说什么时,她脑海里忽然飞快的闪过很多画面,然后,她闭紧嘴唇,死死盯着眼前的夏东冥。
……
为什么她跟顾南城领证那天,素未谋面的夏辰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自来熟的跟她搭讪,缠着她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亲热。他的举动虽然过于亲热,可让人完全无法将他往登徒浪子联想在一起,他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一样,在对自己的姐姐撒娇……
……
为什么昨天夏东冥明明没有病却要去医院检查心脏?她亲自给他做的检查,他的身体好得很,根本就不需要去检查——可是他去了,不仅去了,还跟她说了一件事——
他说,他有一个很多年没有见面的女儿,他说他的女儿跟她的养父生活在一起,他的女儿一直将养父当成自己的亲生父亲……他还说,她的养父对她不好,他想让女儿认祖归宗,可又怕女儿不原谅他……
……
昨晚她在公交站牌那儿昏昏沉沉的,夏辰将她带到这儿来了。这没什么可怀疑的,让她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这个老人会在自己病床边守了一夜!
为什么,他会无端端的问起她的母亲……
为什么,他会说他认识她的母亲……
……
一幕幕在左浅脑海里挥之不去,左浅眉心紧蹙,盯着夏东冥那张慈祥的脸,她心底咯噔一声,明明已经想到了什么,却固执的不想承认——
良久,她脑海里浮现出小时候的一件事,她微微眯了眯眼,盯着夏东冥的眼神,缓缓说道——
“我记得我妈去世前不久,曾经有一个老奶奶来家里做客。她问爷爷奶奶,为什么没有看到爷爷家那个大儿子。爷爷奶奶说了什么我记不清了,当天晚上,我爸把我锁在房间里不准我出去,我听到楼下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以及我妈痛苦的喊叫声……虽然被关在房间里,可我知道,他在打我妈,他在往死里打我妈……”
闭上眼睛,左浅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痛苦——
“第二天妈帮我洗澡,水打湿了她的衬衣,我低头,清楚的看见她的xiong部有两处烧焦的痕迹,我害怕的扯开她的衣服,却看见她曾经用来哺|乳我的两个地方,被烟头烫了两个焦糊的小圆点……不仅如此,她背上还有被鞭子抽得一条条交错着的血痕,深一点的几乎都能看见皮肉裂开,露出红色的吓人的沟壑……”
“我抱着妈哭了,从小到大,我几乎每个月都能看见妈被这样毒打一次……她不敢反抗,惟独那一次,她流着眼泪对我说,小浅,妈妈不该固执的将你生下来……如果妈妈听他们的话,当时把你拿掉了,现在你跟妈妈都不会这么痛苦……”
“她还说,小浅,你不属于这个家,他们不是你的亲人……你有一个比他好一百倍的爸爸……不久之后,她自杀了,穿着她的红嫁衣,永远的离开了我——”
痛苦的回忆袭来,左浅的眼角已经湿润了——
她含着眼泪盯着夏东冥,一字一顿:“那时候我以为妈只是挨了打之后随便说出的一句气话,我从来没有将这句话当真过——夏先生,我请您告诉我,我妈妈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顿了顿,她咬紧牙关咽下喉咙里的苦涩滋味,继续道,“我知道我爸曾经有一个哥哥,是被爷爷奶奶收养的孩子,可是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我也从未见过他。夏先生,您能否告诉我,您跟左家,到底是什么关系!您跟我妈,又是什么关系!!”
夏东冥震惊的盯着左浅——
刚刚左浅描述的那些关于她母亲的惨境,是夏东冥从来没有预想过的!
即使听左浅说完了,他心里还在跟刀割一样痛着!
他无法想象,那样一个娇柔的女人是怎么承受住左铭昊平均每个月一次的毒打的!
那些鞭子落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烙印下了多少耻ru的痕迹……
甚至于,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竟然将燃烧着的烟头伸到了她那么脆弱的地方,在她的xiong部,留下了烧焦的印记……
……
他似乎能够亲眼看见左铭昊用烟头烫在那个女人xiong口时,她生不如死的叫喊,她绝望的流着眼泪,身体却依旧得承受着左铭昊的毒打,承受着鞭子挥在背脊上的灼痛……
……
夏东冥呆呆的望着左浅,良久,他才回过神来。
手中的茶叶蛋已经被他捏得不像样子,他避开左浅那带着恨意的目光,心痛的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然后缓缓抬起头,重新凝视着左浅——
“我就是左家收养的那个孩子,”顿了顿,他盯着左浅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妈妈说的没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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