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紧闭双唇的公孙荆红总算是开口了。“好了师弟,在场的所有道友都看清楚了,火影变成这个样子,和赵东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可不要不顾身份,胡乱指责别人。你还不退下,好好的察看一下火影有没有问题?尤其是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火影鼬是宋文藻的心肝,他没有和公孙荆红顶嘴,而是马上按照公孙荆红所言,把火影鼬从皮囊当中掏了出来,“火影小宝贝,快让我看看,你究竟怎么样了?”
火影鼬死活不肯在外面多待,只要宋文藻一松开手,火影鼬就往皮囊当中钻,然后缩成一团,把脑袋埋在蓬松的大尾巴下面。瑟瑟抖。看着心爱的灵兽变成这个样子,宋文藻的双眼几欲滴出血来,他猛地转向赵牧。“赵牧,都是你干的好事。”
赵牧脸当时就沉了下去,“宋先生,你要是再胡乱攀诬我的话,我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客气了。我提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态度,不要因为赵某好说话,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玷污赵某的名声。”
宋文藻怒视着赵牧。“赵牧,你用不着巧言令色,为自己辩白。火影扑向了你。肯定是现了你身上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说不定是你和七阴教勾结在一起。起了这场席卷全城的灾难,今天正好被火影现了,所以你就想到了杀鼬灭口的毒计,想趁机杀掉火影,钥匙我的火影福大命大,它早就成了一具硬邦邦的尸体了。”
赵牧哈哈一笑,“宋先生,看来你为了除掉我,真的是无所不用至极,就连这公然在栽赃陷害的手段也用的是熟练至极,看来你平常没少干这样的事。”
宋文藻冷笑道:“赵牧你用不着转移话题。你清不清白,很好证明。只要把你随身携带的所有储物法宝全都拿出来,让我们当众查验,我们就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和七阴教勾结,你到底有没有隐藏骇人听闻的毒物了。”
赵牧沉着脸。对着公孙荆红说道:“公孙前辈,我真替你们天机宗感到悲哀呀,这就是你们天机宗培养出来的精英,满脑子的强盗逻辑。”
宋文藻铁了心要查验赵牧携带的物件,这样的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上一次赵牧还不是像个软柿子一样,乖乖的任他揉搓吗?今天,有这么多人在,还怕他赵牧翻了天去。“赵牧,你用不着用激将法,我们天机宗内部的事务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手。你要想摆脱自己的嫌疑,就好乖乖地配合,把你所有的储物法宝全都交出来,让我们当众查验。”
贝清辉冷声道:“宋师弟,你可不要太过分了。赵东家是我们逍遥门最尊贵的客人,你这样咄咄逼人,就是不给我们逍遥门面子。你再这样不知进退的话,赵东家不生气,我也要不客气了。”
宁文云也抓住这次有力的时机,卖乖给赵牧,“贝兄言之有理。众所周知,赵东家乃是奉公守法的商人,从来不干违禁的事儿,这一点我可以拍着胸脯向大家保证,宋师弟你这样步步紧逼,到底是意欲何为呀?难道还真的当滏阳城没有人可以弹压的住你宋文藻了吗?”
赵牧一摆手,“两位前辈,这是我和宋先生之间的私人恩怨,请你们不要插手。宋先生,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真的坚持要查验我的储物法宝吗?”
宋文藻咬牙切齿地说道:“查,为什么不查。姓赵的,你用不着放烟雾弹,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我是一清二楚,别想着蒙混过关。”
赵牧叹息着摇了摇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说道这里,赵牧勃然大怒,他转过头对着沈衡英说道:“去,沈先生,给我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不知进退的玩意,我赵牧的东西也是他能够随随便便的察看的吗?”
沈衡英不敢有丝毫的迟疑,他踏前一步,在宋文藻反应过来之前,抖手间打出一道白光,这次赵牧看清楚了。沈衡英使出的是一件透明的网状法宝。眨眼间,宋文藻就成了被观音姐姐骗亲的猪八戒,被网子兜了个严严实实。沈衡英隔着网子,一把揪住了宋文藻的衣领,抄起手来,狠狠地抽了宋文藻几巴掌,不大的功夫,宋文藻的嘴角便淌出血来。
天机宗那边传来惊叫声,他们纷纷抢了过来,准备救下宋文藻。赵牧哼了一声,“这是我和宋文藻的私人恩怨,你们要是不想让这份恩怨变成文秀轩和天机宗之间的仇恨的话,就给我退后。”
赵牧这会儿一反常态,表现得非常强势。他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肚子里面的确有一堆火需要泄,另一方面却是不得不这样做,别忘了,他手下还有一个灵窍后期的沈衡英,另外还有一个所谓的“海如散人”做他的*山师傅。这会儿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如果还不表现得强势一点的话,只会惹人怀疑。
公孙荆红马上就想到赵牧的师傅,与此同时,他还想到赵牧手中掌握着的资源,他马上呵斥道:“谁也不许动,这是赵东家和宋师弟之间的私人恩怨。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插手。但有不听号令,门规伺候。”然后,公孙荆红换了一种语气,他陪着小心,“赵东家,你出出行中的恶气就行了,可不要闹出大事来。”
“好,我给公孙前辈面子。”赵牧走到沈衡英身边,轻声道:“沈先生,让我来。”沈衡英把宋文藻交给赵牧,赵牧揪住宋文藻,运气真元,抡起拳头,对准宋文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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