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原因使她俩如此沉睡?”李朝阳陷入沉思中。
陈萍萍走进来,兴奋地说:“有证据了,我们找到证据了!”
“哦,什么证据?”高新华走过来,望着兴高采烈的陈萍萍。
陈萍萍故作神秘地卖个关子:“给你猜!”
“我猜不出来。”
“既然你猜不出来,我就告诉你们。”陈萍萍说到这里,伸手往口袋摸了摸,“糟糕!证据放在口袋中,丢在家里了!”
陈萍萍的话,弄得大伙莫名其妙,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高新华急急地问:“我不明白你说的啥意思,什么证据放在口袋中,又怎么丢在家里啦?”
“是这样的,我从小丽床上发现捡到两根毛发,毛发粗而短,不是小丽的毛发,我怀疑是那晚qiáng_jiān小丽的罪犯留下的毛发,幸好小丽没洗扫掉,所以我捡起用纸包了起来。”陈萍萍喘过一口气接着说,“我把这纸包放在口袋里,起先换衣服时忘记拿出来,所以这纸包随衣服放在家里。我现在就回去拿!”
陈萍萍说罢,抜腿就走。
“我陪你去!”牛根宝说罢尾随而去。
李朝阳点头:“好,让牛书记跟去比较安全。”
牛根宝赶上陈萍萍,亲切地表扬道:“萍萍啊,真没想到这次你立了大功,无意间找到了罪犯的证据。我试问你一下,你怎么断定这毛发不是小丽的而是罪犯的呢?”
陈萍萍侃侃而言:“小丽的毛发长而细,而留在小丽床上的毛发粗而短,所以我断定是罪犯留下的。”
牛根宝称赞道:“真聪明!我们村委会出了你这位女秀才,村主任和我没看错人,你是我们山村的骄傲!”
陈萍萍被牛书记夸奖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瞧牛书记夸的,我哪有这么好?我正在学习呢!”
“哈哈哈,萍萍还挺谦虚呢!”
“哪里,我工作没有经验,牛书记要多多指导哟!”
“那个自然,那个自然,承上启下,继往开来嘛!”牛根宝把手放在她肩膀上亲切地说:“你可要挑起重担哟!”
陈萍萍觉得牛书记为人热情和蔼,她报以好感的微笑:“牛书记,我一定会努力的!”
“好!”牛根宝赞赏地问:“小丽有提起金花的问题吗?”
陈萍萍告诉牛根宝:“小丽有提起金花,说金花那晚睡前拿了一块糯米糕给她吃,她觉得那晚睡得特别昏沉。”
牛根宝点点头:“她却没对我承认有拿东西给小丽吃,她有问这块糯米糕哪来的吗?”
陈萍萍摇摇头:“小丽只说是金花拿给她吃。哦,她还说在黑暗中,她抓了一下qiáng_jiān犯的下体,揪了一把qiáng_jiān犯的头发,好像还用手指划过罪犯的脸。”
牛根宝问:“她是否认得罪犯?”
陈萍萍摇头说:“她说当时黑暗中看不见对方的脸,罪犯抽身就逃走了。”
说话间,到了陈萍萍家。陈篾匠看见陈萍萍带来了村书记牛根宝,礼貌性地招呼一声:“牛书记来了,请坐!”随之转头对陈萍萍说,你别走了,我今天腰闪了,你用万金油给我刮一下!”
牛根宝接口:“萍萍就不要去村委会了,纸包拿给我就好了,你爹腰闪了,你给爹刮一下吧!”
“好的,纸包给你了,牛书记,你慢走!”
望着牛根宝的背影,陈篾匠冷冷地说:“我就不喜欢当官的,你别跟这些人一起混。”
“爹,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人家村干部多辛苦,为了改变农村的落后面貌,让村民过上好日子,整天忙个不停。你看村主任高新华废寝忘食,建公厕,建电站,修水渠。”
陈篾匠打断女儿的话:“没公厕,我照样有地方拉屎;没电站,我可以用煤油灯、蜡烛照明;没水渠,我照样种粮食,也没饿死。”
“爹,你腰闪了,我来给你刮。”陈萍萍准备和爹慢慢讲道理。
“告诉你,爹腰没闪,故意借故把他赶走。”陈篾匠脸上闪出一丝得意的神情。
“爹,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样是很没有礼貌的!牛书记是当地的父母官,也是村里的带头人。”陈萍萍要以理服人,她娓娓动听地讲了一番大道理,“爹,村里卫生环境不好,容易让人生病,建了公厕,撤除了粪桶,你看环境多整洁,空气多新鲜,爹再也不容易生病了,爹敢说这不好吗?”
陈篾匠心中不得不承认女儿说得有道理,他支吾着:“我也没说这不好。”
陈萍萍接着说:“建了水电站,村里有了电灯,一片光明,你说这光明不好吗?”
陈篾匠应道:“我没说这不好呀。”
陈萍萍搂着陈篾匠的脖子,撒娇地说:“爹,你还记得前年的大旱灾吗,如今修建了水渠,防涝防旱,这不是很好嘛!”
陈篾匠感到词穷理屈了:“我没说这不好嘛!”
陈萍萍想就坡下驴了:“爹,既然这些都好,你就要支持村干部工作,支持女儿工作,女儿现在是村妇联主任了,要带头做好工作。”
“你带头工作我不反对,但我不许有人打你的主意!”陈篾匠不无忧虑地说。
陈萍萍安慰道:“不会的,爹,女儿自有主张。”
陈篾匠气愤地说:“听说前几天一位女老师因为长得漂亮,在深夜给人糟蹋了,到现在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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