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是怎么知道这个‘远’字的?
敢情两个小家伙并非水土不服才不吃东西不睡觉的,他们是因为想父皇了,在向她抗议?
小王子漂亮的眼睛染上一层雾气,小手捏住荣骅筝一角衣袂,“母后,我想父皇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回去看父皇?”
荣骅筝完全呆愣。
“父皇,我要父皇!”两兄妹好像串通好了似的,小王子话落之后,小公主蹬着小腿扁起了嘴巴,眼珠子上的眼泪强忍着不流出来,模样儿可怜巴巴的将荣骅筝瞅着,“母后,竹儿要父皇……”
荣骅筝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深吸一口气之后,她有点艰难的道:“你们……很想父皇?”
两位小殿下眼巴巴的点头。
“很想很想,超想的哦!”
看来这两个月少相处了些她忽略了两个孩子的成长了,原来他们已经会用‘很’会用‘超’来作强调了。
她眼睑轻垂,她踢掉脚上的鞋子,走上床榻上一手抱起一个孩子,在他们的额头上轻轻的吻,张了张嘴,发现喉咙哽得难受,一度开不了口,好半响,她轻着声音道:“你们有多想父皇?怎么想?”
“母后,人家都说了,很想很想父皇!”小公主说话还不是很清晰,此时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说得很急,就更是不清晰了,但是荣骅筝还是能够明白小公主想要表达的东西。
“好,我知道了,竹儿很想很想父皇。”荣骅筝面露温柔,伸手动作轻柔的摸摸女儿长长了不少的头发,她没有替她束起,软软的发丝贴在小脸蛋和脖子上,显得异常的轻灵可爱。
“母后,我喜欢父皇抱我。”小王子说时眼巴巴的看着荣骅筝,强调道:“竹儿也喜欢。”
荣骅筝本想很顺口的说一句‘喜欢我抱还是父皇抱’的,但是这句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这太不理智了。她现在还能抱着孩子,而宇文璨什么都没有,她不能连孩子对他的思念也剥夺去。
因为,如果她说了那一句话,两个孩子必定也难受,会为了安慰她而说一些别的话,暂时的……忘记了他们对他的那一股思念。
小公主连连点头,眨巴着大眼睛急急的道:“竹儿很喜欢父皇抱我哦!”
“我知道。”荣骅筝说话轻轻的,看着两个孩子认真的脸蛋,有一霎那的怔然。
是啊,两个月了,不知道宇文璨现在如何了,他应该也想念孩子吧。
从孩子出生到现在,他见孩子不过区区几面,或许有人觉得她荣骅筝和孩子才是最委屈的,宇文璨没有尽到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不但没有给她和孩子安逸的生活,还让她和孩子颠簸羁旅然。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明明是两夫妻,然而她拥有的,比他更多。
她身边起码还有两个孩子,而他,拥有的是一张龙椅,一群牛虎蛇神的大臣,一国子民,他拥有那么多,然而他也贫乏得只剩下这些东西了,一些名义上属于他,却禁锢着他的东西……
“母后,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看父皇?”小王子和小公主睁着大眼睛期盼的问荣骅筝。
荣骅筝摸着小公主脑袋的手一顿,没有说话。
什么时候?
她也想知道啊。
眼睛瞥向一旁摆得整整齐齐的衣袍,上面是一些四五岁大孩子的衣袍。
这是不是说要三四年?
两个孩子见荣骅筝没有回答,大眼睛里满是失望,但是小公主人小鬼大的紧握小拳头,对着荣骅筝坚决的道:“母后,我要快些长大,然后走回去看父皇!”
荣骅筝笑了,“好,竹儿好志气,一定要好好吃东西快些长大哦!”
小孩子虽然聪明,然而孩子毕竟还是孩子,所谓的思念那里抵得上成年人的根深蒂固。
如果说孩子的思念是建立在那一层朦胧的依赖和喜爱上面的,那么成年人的思念便是刻进了骨肉里,融进了心脏的。这样的思念,经不起别人的拨弄,只要微微施予涟漪,无论是心脏还是骨肉,都会像是受到了鞭挞一般——痛彻心扉!
那一天晚上,荣骅筝用了好多话儿,对着两个孩子说了很多安慰的话儿,说了很多关于宇文璨的事儿,两个小家伙听得津津有味,两双大眼睛亮晶晶的,对宇文璨除了喜爱还有崇敬。那一晚,荣骅筝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哄的孩子吃了东西,两个孩子虽然坚持,但是到底小,在熬了那么久之后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然而那一天,兴许是边疆的风太大了,吹得帐营劈啪作响,吵得人难以成眠,兴许是边疆还未到深秋天气已经转凉,她一是难以适应,兴许是……那一晚的月亮特别圆却特别的苍凉,原本累得见床就想躺下的荣骅筝,一夜无眠。
其实没人知晓,荣骅筝非常重视半个月后的比拼,因为这关乎到她的计划能否实行。
事实上,昨天她对庆礼将军说的话并非是笑话或者什么,她是真的希望能够赢了庆礼将军。
不是她忘恩负义或者别的东西,也不是她对权利有什么渴望,而是她希望自己能够自由的,没有限制的实施自己的改造计划。
庆礼将军为人虽然随和,做事公平,但是他到底是古人,思想还不能豁达到将几十万士兵交给她训练,因为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忠臣,他不会拿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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