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宇文璨淡淡的应着,让她起来之后云淡风轻的道:“事儿办成如何了?”
“一切顺利。”
“那就好。”宇文璨脸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荣骅筝看着两人说话,眼睛眨两下,“什么情况?”她总觉得她师傅老人家对宇文璨特别尊敬,对太子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对宇文璨无论是行礼、说话的语气还是别的都无可挑剔的尊敬,这让她颇为不解。
两人的对话本来就属于机密事件,叶姨娘闻言冷冷睨她一眼,转移话题道:“旁人这会儿都要用早膳了,你倒好,还在这里抱着被子!”也就只有主子会这么宠她,哪家的媳妇不是早些起来打理府邸大小事儿和伺候夫君的,就她每天都起得比主子还迟!
荣骅筝看一眼宇文璨,看他一副精神甚好的模样确实不像是刚刚醒来的,想说什么叶姨娘道:“布匹给灵儿了,大小我也给你裁好了,到时候你……”
她话还没说完,却被宇文璨淡淡的打断:“不用。”
“诶?”
叶姨娘和荣骅筝同时不解的看向宇文璨,他不咸不淡的道:“筝儿要照顾希宴,衣袍的事情作罢吧。”
叶姨娘愣了一下,好半响唇边才泛出一抹苦笑,点点头,道:“是。”其实希宴世子她是见过的,很让人省心的一个孩子,并无需怎样照顾,臭丫头完全可以在马车上一边刺绣一边照料希宴世子的。
当然,也不是她不心疼臭丫头,只是如果这衣袍不锈好的话皇太后那边就有麻烦了,如果不是这样她也无需千里迢迢的,日夜兼程的将布料送过来了。昨夜里,
她一直赶路,没合过眼。当然,她这不是抱怨什么,只要如果臭丫头不将衣袍绣好的主子会多一层麻烦,她的存在就是为主子排除麻烦,但是如今主子似乎很乐意将臭丫头的麻烦拦在身上让她去逍遥……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荣骅筝看着叶姨娘眼中明显的血丝,皱眉,“师傅,你没休息好?”
叶姨娘不答,冷冰冰的瞪她一眼,什么也不说就走了。17130266
“喂?师傅?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荣骅筝身子爬出床边朝着叶姨娘的背影喊道。真是莫名其妙,她师傅老人家千里迢迢而来,怎么不和她说两句就走了?
宇文璨进入到房间,优雅的以手支着下颌,轻飘飘的欣赏着她狗爬的姿势,看着她宽敞的里衣下精致雪白的锁骨,还有下面雪白的细软,黑眸微微眯起,声音低沉,“筝儿。”
荣骅筝还爬着看着门口,脑子还在想着叶姨娘的事情,闻言眨两下眼睛。“嗯?什么事?”
她这副模样怎么看就怎么像一个摇头摆尾的小狗,宇文璨翘唇,轻飘飘的道:“没有,本王只是想提醒一下你……这姿势不错。”
荣骅筝一时间不解,低头看一下自己,啊了一声,蓦地揪住领口,一溜儿的缩回床脚,抱着被子含泪懊恼。丫的,现代都是不穿胸罩睡觉的,这古代当然也不穿肚兜睡觉了,想不到这样就惷光外泄了。
哼,便宜宇文璨那丫的了。
宇文璨仰头爽朗一笑,那舒畅的笑声听得门外的夏侯过怔了一下,然后想起这是荣骅筝的房间,顿时间又觉得是理所当然起来了。只要有夫人在的地方,王爷心情都会愉悦起来的。
“你笑条毛啊!”荣骅筝揪着领口在床觉蹬腿。
宇文璨看着床觉微微的一侧肩膀,笑声作罢,好半响一副了然的叹息道:“筝儿,你脸皮怎么就那么薄呢,昨儿我不都摸过了么?”
“你闭嘴!”荣骅筝恼羞成怒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就不得不面对现实。
好吧,她说谎了,事实上她昨天宇文璨根本就不是只啃了她嘴巴两口,她脸上、脖子什么的都被他啃了一边,昨晚临睡前她很明显的看到自己脖子多了一些红痕!
丫的,宇文璨属狗的!
而且还不单如此,昨晚她所说的宇文璨终究没有将她就地正法是因为她被宇文璨吻得晕乎乎的,对他的行为一直没留心,直到,直到他的手钻进衣服摸上她的胸
她迟钝的神经不得不蹦的一声断了,然后羞愤的她二话不说的滚回了床上,再将人赶了出去。
而她为何睡到现在还没有起来,昨天是失眠了,心里脑里全是宇文璨唇瓣的温热和触感,还有他手心传给心房的温暖,让她根本就睡不着!
好不容易忘了,这丫的再度提起,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筝儿,莫害羞,你……”
“害羞个屁啊,我没害羞,你出去!”荣骅筝都快要气结了,活了两辈子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呢,昨晚却一下子被人摸了个通透,怎么想就怎么觉得那是子弹的速度!
“筝儿,总是说谎不是一个好习惯啊。”宇文璨声音轻飘飘的。
荣骅筝刚想回一句,突然之间觉得她声音好像离自己近了一点,这么想着她一怔,然后慢慢的抬起头来,恰好看到宇文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床边,支着下颌一脸温和的看着自己。
荣骅筝瞪目,“你,你……”
宇文璨薄唇勾出一个最让荣骅筝欲罢不能的笑容,轻声道:“筝儿,别激动,为夫只是在告诉你……你着实该起来了。”
荣骅筝咽了咽口沫,将弯曲着的腿伸长,然后试探着伸到另一端,试图用脚丫子将叶姨娘扔到床脚的被子盖回自己身上。宇文璨慢悠悠的欣赏着她雪白的脚丫像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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