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刚才他定是被那个蛊给折磨的太久了!
想起她右手传来的疼痛,她就难受万分,她只是感应一下就疼的无法呼吸,他每个月,都要经历这样的痛苦,五百多年,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嗯……”突然间,白玄璃眉头轻蹙,下一秒,竟然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她,仿佛习惯性的露出那如风的笑容“你回来了?”
闻言,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阮恬恬的眼泪莫名的就流了出来。
“怎么了,过程不顺利吗?”白玄璃的声音很轻,很疲惫,但他还是关心着她。
阮恬恬忙擦了擦眼泪,微微一笑“我没事,一切都很顺利,倒是你,还疼吗?”
白玄璃微微扯出一丝笑意“我很好,别担心!”
见此,阮恬恬很想哭,这叫好吗,她都疼的要疯了,他还不知道疼到了什么程度,可是她又不敢哭,因为她怕自己哭,会引得他更担心。
“是不是又让你感应到了?真的抱歉,你痛不痛,让罗刹给你开点补药吃一吃,呃?”看到她如此难受的样子,怕是她又一次感应到了他的痛苦。
“我很好,真的很好,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好不好!”阮恬恬忙轻声道。
“不用,我不饿”
“哎呦,真是情深切切啊!”突兀的一声,房间内多出了一个不寻常的声音,可却看不到人在哪里。
白玄璃的脸色陡然一变,立刻抓住阮恬恬的手,下一秒,费力的坐起身来,一脸戒备的看向某一处!
“这么紧张,呵,那我更要让你尝试失去的滋味!”话落,一个身影便出现了,下一秒,阮恬恬猛地被一拉,就跌入一个怀抱,紧接着便又灰天暗地起来。
白玄璃立刻掀开被子,猛地站起身来,却立刻头晕的让他受不了,可不等他缓和,便立刻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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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恬恬望着这一片黑森森的密林很是惊恐,这里寂静的可怕,此时,她的周围什么人都没有,可她知道,那个隐形的人一直都在,一直都在某一处冷冷的看着她。
“有人吗?”阮恬恬呼喊一声,可回答她的便是空荡荡的口气,以及振翅飞翔的鸟儿。
突然间‘咚’的一声,传来一个声音,阮恬恬猛然转身看了过去。
“白玄璃?”此刻,白玄璃正半跪在地上,身子很是虚弱,胸口甚至溢出的鲜红的血液,可他还是来了。
瞬间,阮恬恬的眼泪就流了出来,这个傻子明明都重伤的下不了床,居然还追来了!
“恬恬过来!”白玄璃抬起苍白的脸,但看向她的眼神却是异常的柔和。
阮恬恬忙流着眼泪快速而去。
“别动!”突兀的,白玄璃大喝一声,下一秒,阮恬恬只觉得天旋地转,白玄璃便已经抱着她在地上滚了几个圈,而他的手中多了一枚利器。
“师弟,好久不见啊!”伴随着诡异的笑声,那个男子终于从树上缓缓而下。
黑亮垂直的发,英挺剑眉,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这个男子不同寻常,只是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难以比拟的邪恶,让人忘却三步。
“别来无恙”白玄璃声音波澜不惊,扶起阮恬恬,淡然回答。
“呵”一声冷哼,原本还算英俊的脸庞,煞那间变得异常的狰狞“好一个别来无恙,我被你们关在火焰底整整五百多年,那种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你能感知吗?”男子说着,便咆哮起来。
“你作恶多端,这些是你应得的!”
“哈哈哈,好一个应得的”话落,男子突然间从腰间上拿出一支墨黑的笛子,只见他递向唇边,霎时间怪异的音调悠扬而起,清脆的曲子让人顿感空灵,仿佛置身于虚构的世界中,周围的一切都恍恍惚惚看不真切,然,就在这时,曲调忽地凌厉一转,声音瞬间变调,阮恬恬尖叫一声捧住双耳蹲在地上,只觉的有上万中蛇虫鼠蚁不停的往头脑里钻爬啃噬。
“嗯……”这时候,白玄璃突然倒在地上,脸色的表情变得异常的狰狞痛楚。
“啊……”阮恬恬耳边尖锐的疼痛不断传来,而更让她受不了的是,她手臂上的疼痛更让她抓狂。
“好痛,好痛……”阮恬恬滚在地上哭的难受万分。
白玄璃眉头紧蹙,顾不得自己的疼痛,立刻扑想阮恬恬,双手捂住了她的耳朵,而他便硬生生的忍受者身体里蛊虫不断的撕咬他。
阮恬恬整个人靠在他的怀中,被他捂住了耳朵,突然间,阮恬恬嗅到一股血腥味道,睁开眼,顿时呆住,白玄璃胸口那一片早已经染红一片,刺眼夺目。
阮恬恬一愣,忙抬头,白玄璃紧闭双眼,表情很是痛苦,嘴角的血液也在流淌,可他的手却丝毫没有动弹,依旧在帮她捂住耳朵。
“傻瓜!”阮恬恬立刻站起身来,顾不得那怪异的笛声,忙反手捂住他的耳朵,她知道,那笛子吹出的声音是可以控制蛊的,她不能让他听下去,否则……
“哈哈”就在这时候,邪煞大笑一声,停下手中的笛子看向他,笑的欢乐“既然如此在乎,为何不解蛊毒,还是你遵从师门不忍解开师兄的蛊毒啊!”
话落,又想起什么“还是你想使用那个老头交给你的清风剑?噢,我忘记了,情深蛊一旦长久不解,别说清风剑了,就连你平时的剑法都无法使出”话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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