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猪笑着把纸递给她说：“我想在法界种棵桂花树，以后就有桂花糕和美酒吃了！”
诺雅笑着捏着他的鼻子说：“法界是不长植物的！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那里离法界较近，还是修建法界的原料场呢！”
亥猪兴奋的连连点头。
法界的最南边是一些片状的浮石，就像是池塘中的碗莲，较为坚硬。亥猪先用耙子打碎再撵成粉，最后栽花浇水。奇迹竟然发生了，仿佛时间迅速淌过，桂树发芽开花并茁壮生长。他吃惊道：“怎么会这么快？你使得什么魔法？”他捋了一把揞在嘴里，囔囔自语道：“好吃，在来点蜂蜜就更好了！”
诺雅却呆呆地沉吟道：“混沌阴阳气最利于植物生长，最不利于人类生活。法界所认定的优良的空气是为轮回后第四十九天黎明时分的大气，称之为第一零点。”
“随着演变，自然是越来越糟糕的。之后呢，会怎么样？”
“过清也不好，过浑也不好，上下偏离十二度以上，无论发生几次法律制裁，都会强制启动轮回。空气达到第九浊点，就会产生混沌。法界认定混沌阴阳气为正统之气，这个说法是错误的。”
“那为什么法律对灵芽无效？”
“不是无效，是利用。法界在利用灵芽去铲除人类，避免启动轮回，因为它希望文化悠久，不希望自然带着寂寞成长。每一次轮回，自然就如同婴儿，是法界的孩子……也就是说法界认为轮回就是让一个孩子生命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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