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朽!”我白了一眼说。
“嗨,都是将死的人了,还说什么腐朽不腐朽,只要咱们少爷不腐朽就行了。”他窃笑的说。
“你们少爷能听你们天天这么叫他,也够腐朽的了。”我酸溜溜的说。
“您这是要跟少爷分手啊?可别的,我下了赌注的,赌你们还会继续,那戒指还得戴在你的手上,这你要受分了手,我得赔多少钱啊?”那司机终于露出了阴险的嘴脸,他在我心里的形象终于和那个变态的惊人的宅子一致了。
“你们拿我们赌钱啊?”我问。
“对啊!我们这些下人常赌钱的,都是用主人们的家事儿,要不然,怎么我会这么清楚?你们要是要分手,你可得告诉我啊!我再去买双倍的分手,这样就能赚回来了。”
我无奈的说,“我们暂时没有分手的打算,不过,我是有点不敢再进你们家门了,这地方也太奇怪了。这都什么主,什么仆啊?啊!对了,那个叫小刘的管家,也赌了是吧?”我问。
“当然,她每次都是豪赌,我们常常跟她的,人家现在都能和主人说上话了,很多事儿她都可以左右,这次她就买的分手,但是我觉得,少爷难得作一回,夫人肯定会由着他的,而且咱家少爷对你,还是一向很特别的,虽然说那样的视频流出来不好,但也证明了你的清白啊!”那司机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旋即闭上了嘴。
“你既然觉得我会是你未来的少夫人,就说话客气点儿。”我气呼呼的说。
“好!我尽量客气。”他就不再说话了。
“我再问你个问题,那个老管家,有没有下注啊?”我问。
“这我可不知道,她是夫人的恩人,儿子都养在别墅里,下注自然也不会用自己的身份,要是被夫人发现了,她那么信任的人在外面拿自己的事儿下赌注,得多失望啊?你说是不是?她最滑头了,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人家用儿子的身份下注,赢了,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输了,就推到儿子的身上,顶多就是哭一场,说自己管不了儿子就是了,夫人还得哄着她。”
“不搬了,送我去学校!”我突然叫住那司机,好像有些事儿明白了。
染冉的妈妈虽然不喜欢我,想着让我走,但是很多事儿也未见得就是她想出来的,甚至有些事儿,大概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就这么走了,也太冤枉了,虽然我倒不是很垂涎这个少奶奶的位置,但是,我实在也不能这么轻易的就放弃染冉。
“怎么着?回马枪啊?”那司机开心的问。
“回什么马枪?哪来的马?哪来的抢啊?都不过是家长里短的小事儿,闹得这么僵,太不值得了,白白的委屈了你们少爷,还不知道到底是便宜了谁?看看让你弄的,我也不会好好说话了,别扭死了。”
“好嘞!咱们下楼!”到底是顺着地心引力比较容易,说话间,我们就一起下了楼,刚刚到地面,就看见一个急匆匆的身影。
“染冉?”我激动的叫他的名字,脸上还挂着笑,可他却不那么高兴。
“你怎么自己就走了?这是什么意思?”他愤怒的抓起我空空的左手。
“对不起!我也着实是后悔了,是我太冲动,误会了你妈妈。”我笑着给他赔不是,我知道,现在我要只是直接的告状,他肯定会火气更旺,还不如心平气和的再说。
“那赶紧和我回家。”他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说着便往车上走,那司机就在身后笑我俩。
“笑什么笑?”染冉恼火的训司机,那司机也全然不放在心上,他们家的主仆关系就是这么奇怪,虽然嘴上说着是老爷、少爷的,但心里却连一般的老板都不如,松散的很,怕起掌事的“下人”倒比怕主人还多。
问起染冉的时候,他告诉我说,“我爸爸都快七十了,这里好多打工的人父母都好是参加过当时父辈创业的员工,后代无能,书读的不好,也没有老一辈做事儿的认真勤恳,所以,就吃着关系养在家里,公司里也是一样,满地的元老关系户,好多比我的摇杆还硬,我这太子监国做的也实在是难啊!”他垂头丧气的,委屈的不得了。
“你什么时候管过你家公司啊?我从来没见你弄过那些定西啊?每次叫你你都不推脱,周末的时候,你也闲得很啊!”我诧异的问。
“亲爱的宝贝!我周末很忙的,常常晚上也是,妈妈让我死死的看住账本,说实在的,我真的是和那东西八字不合,看了就困。至于你没发现么,我这男朋友当的比小开可称职多了,对你我一向是随叫随到!”他美滋滋的拍了下胸口。
“原来你这么有用啊!我看看!有用君!”我说着摘掉了他的帽子,给他递了块纸巾,“看看你,什么大事儿,跑的这么急,小心脑子里的东西都流光了,看不懂账本。”我玩笑这说。
“没事儿,我看不懂不是还有你呢吗?你不是数学很好的吗?肯定是比我强多了。”他的手压在我的两个肩膀上,重重的,很有力道。
“讨厌啦!你很重的!知不知道啊?”我说着甩开他的肩膀。
“哎呀!最喜欢你撅着嘴唇拒绝我的样子了。”他说着便要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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